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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7

    了你父亲,也能叫他满意的。”哭着哭着又要敬告林家先祖林海成为贡士的事。

林海怕母亲哭坏了,只得在一旁不停劝解。听说现在就要祭祖便赶紧阻拦道:“母亲莫急,不如待殿试过后,金榜题名之时咱们再祭告祖先为好。”

林母听了忙道:“对对,我儿定会金榜题名。到那时在祭祖不迟。”说罢林母拿了帕子擦了擦眼泪又道:“到时候我儿打马游街,洞房花烛咱们家就是双喜临门。然后再给我生个大孙子,我便是死也无憾了。”

林海叫母亲这话给说红了脸,赶紧又宽慰了林母几句,便说还要好好准备殿试才告退出去了。

回到院子的林海果然又拿起了书,一旁伺候的四大丫鬟素梅、素兰、素竹、素菊见自家大爷又开始用功了,便研墨的研墨,上茶的上茶。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了,便都悄悄的退出去了。

这四个丫鬟都是十六七的年纪,也是从小跟在林海身边伺候多年的。林海为人温文尔雅,长的又斯文俊秀,这些成天贴身伺候的丫鬟们,哪个没有存着一番心思呢。都想着能得自家大爷的青眼,以后能留在大爷身边长长久久的伺候才好。要是有幸能正经当个姨娘,自己也成了半个主子了。

只不过林侯爷还在世时,知道自家爵位到自己这代已是到头了,到儿子那一代只能靠他自己科举入仕。因此对儿子一向严格,只叫他用心读书,不叫旁人杂事引他分心。林夫人也是同意自家老爷的想法,并且因此很是发作了一些心大的丫头。其余这些留下的丫鬟,都被吓破了胆,只能把那些心思都压下,再不敢有一点儿出格的行为。

后来林海十七才中了举人那年,林侯爷过世。又守孝三年,林海每日读书之余便是安心守孝,自然没有收通房丫头的心思。直到出了孝,又定了荣国府的亲事,同时还要准备春闱、殿试,就更顾不上这些丫头们了。便也没有察觉身边丫头的心思。因为母亲早就说过,自己成亲后就把身边的丫鬟都放出去配人,也免得耽误人家青春。

林海这边没把丫鬟放在心上,贾敏这边有许丽拿着丹药虎视眈眈,所以这些个丫鬟们注定白白妄想一场了。

待到四月,林海同其他上榜的贡士一起先在太和殿参加了一回复试。复试毕,又于四月二十一日,在太和殿开始了正式的殿试。殿试当日,林海自黎明时便入了宫。历经一番礼节才颁发策题。拿到策题林海思索片刻,便提笔用馆阁体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

殿试后第三日,永康帝在暖阁卷官所呈前十名的试卷。斟酌一番钦定名次后,便叫太监宣召读卷官入殿。卷官入殿后,先叩首给永康帝行礼。永康帝叫免礼又赐座后,卷官才拆开试卷弥封,以朱笔填写一甲三名次序,再书二甲七名。

待看到一甲探花林海时,永康帝便随口问了一句,“这林海可是汝南侯林楓之子。”

一旁卷官忙躬身答道:“启禀圣上,这林海祖籍姑苏,正是故去汝南侯林楓之独子。”

永康帝笑道:“这不正是荣国公相中的女婿么,这个老东西一直求着朕给他们下旨赐婚呢。”

“可见荣国公也是慧眼如炬,一下子就相中了个探花郎做女婿。”那卷官也附和道。

永康帝又道:“那老东西到是好眼光。你看那林海的一笔馆阁体,端是秀润华美、正雅圆融。再看其文章,也是文辞雄劲、沉博绝丽。可见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也罢,看在仁孝那丫头和探花郎的面子上,朕便赐他一个双喜临门。”

一旁的卷官心知位探花郎算是入了圣人的眼了,又见皇上兴致不错,便和殿内随身伺候的太监一齐附和着说些皇上宽善仁慈、圣恩浩荡的话。

四月二十五日林海于太和殿参加了传胪典礼。得知自己中了一甲探花,不免心情激荡。待典礼完毕后,林海跟随状元、榜眼一起经由太和门、午门沿着正中的御路走出了皇宫。然后便是打马游街,又参加完琼林宴后,才回到家中。

林家上下自是一片欢欣鼓舞,那些个下人们也都知道,主家有没有出仕为官的那家里的光景差别可大了去了,所以他们也都是发自内心的欢喜的。林夫人待儿子进门后,就拉着他给林家祖先上香,好告知祖宗这个喜讯。林海也随着母亲给先祖磕头上香,完事之后才扶着母亲从供奉着祖先牌位的后堂出来。

母子俩回到正堂,林母拉着儿子的手说道:“如今我儿已经高中探花,也是时候到荣国府商定婚期了。”林海俊脸微红,也答应了母亲的话。母子俩又商议了一阵,林海才送母亲进内室歇息。

刚进自己的院子,林海就看见自己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嬷嬷们都齐齐的给自己行礼道贺。心情不错的林海,很是大方的又赏赐了这些近身伺候的人每人三个月的月钱。又叫人伺候着沐浴更衣,劳累了一天的林海便也歇下了。临睡前林海还说了句:“今日也不用在外头守着了,都下去歇着吧。”

一身红袄绿裙的素梅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看见自家大爷都没理会自己直接翻身躺下了,脸色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的。实在无法,只得跺了下脚出去了。

听见丫鬟出去的声音,林海叹了口气,对身边这几个丫鬟他还是有两分情分的。只是之前守孝三年,出孝后来又一心科考,哪里有什么红袖添香的心思呢。及至后来,又定了荣国府的亲事。先不提荣国府对自己出仕能给助力。只说自己那未婚妻子,京中的人都知道她是个聪慧孝顺又贤惠能干的。更有圣人亲自下旨夸赞过的,又亲封了仁孝县主。而且自定亲以后,未婚妻给母亲和自己送来不少调养身体的好东西。还有自己春闱时未婚妻给准备的衣裳、吃食和丹药可都是难得的好用,尤其是那毛线织的衣服,之前都没见过的。可见是个细心的。能有这样一个妻子,林海心里自然对这庄婚事充满了期待。所以更不愿意在这婚期将近的时候收什么房里人,就怕寒了妻子的心。因此林海今日沐浴时便察觉了几个丫鬟的心思,但是面上只做不知,就想着待妻子过门后都放了她们的身契,再给出厚厚的陪嫁,叫她们都自去嫁人,也算是全了这几年主仆的情分。

素梅几个丫鬟可不知道自家大爷这番心思,只觉得自家爷这是读书读傻了,人不开窍。自己几个见天的媚眼都给瞎子抛了,不然怎么凭着自己怎么撩拨,大爷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只盼着这位将要进门的大奶奶真如外面传说的那样是个贤惠大度的,要是能容下自己就好了。

不管林家多少人有多少心思,次日一早,林家到迎来两道圣旨。一道便是给林海这位探花郎授职正七品翰林院编修的旨意。另一道便是赐婚圣旨了,并且还直接定下了由钦天监算出来下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