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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来的!姚俊才你就准备给你闺女办喜事吧!”“呸!”商子高首先开口,他最是会察言观色,一眼就留意到姚宣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你是哪根葱竟敢……”他却被姚宣给拦了下来,看到姚宣已然恢复平静的神色,商子高没来由觉得有点冷。下一刻,姚宣已经走了出去,清亮的声音在屋子里也听得清清楚楚:“哪来的疯狗跑到我家门口乱叫,也不怕被乱棍打死?”42拒婚“哎呦!”门外姚二宝正嚷嚷着,忽然脑袋一痛,只听得一声闷响,有个东西骨碌碌滚落在地。他捡起来一看是个破酒杯,气得把那酒杯往后头一丢,声音又大了几分:“谁在说话!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可是风妖府姚氏的……咳!管事!我是带着族长手令来的!你得罪得起吗!快开门!嫁闺女是好事!干嘛把我堵在门外面!”吱呀一声,大门终于开了。姚二宝一抬眼就看到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他正要破口大骂却在对上少年平静的双眼后,脑子忽然空了。这种浑身都忍不住哆嗦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姚二宝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靠在马车上腿软似乎才得到了缓解。“你……”姚二宝眼珠子一个劲的打转,他努力想在脑子里琢磨出这会是谁,会不会是自己惹不起的人,在搜索无果后,他吞了吞口水,色厉内荏的叫道,“你是什么人!我找姚俊才!不是找你!”姚宣道:“家父向来不同疯狗来往。”“你!”你才是疯狗!姚二宝没敢骂出声来。家父?他总算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心里面却禁不住有点打鼓。照理说这一家子都没什么能耐,不然也不会被赶出府城。眼前这少年看上去不会超过十五岁,再厉害也有限。但他天生就像是有某种趋吉避凶的本能,这个本能在告诉他最好别太放肆。姚二宝从来都很擅长见风使舵,尽管他冥思苦想也不知风向到底哪儿变了,却还是把嗓音放低了:“那……能帮我递个话么?我是姚氏族长派来的,想同姚俊……”在姚宣平静如水的注视中,姚二宝差点咬了舌头却硬生生的改了口,“想同姚老爷商件事儿,也好给族长一句回话。”这时其他人也都走了过来,齐齐站在姚宣身旁。发现屋子里竟然有这么多人,姚二宝还眼尖地注意到其中几位看装扮就非富即贵的少男少女,一脑门子的汗就淌了下来,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硬碰硬。商子高斜着眼打量姚二宝了半晌,出声道:“你谁啊?敢来打搅小爷吃饭!”姚二宝干笑,却没敢吱声,只偷眼在人群里找姚俊才的身影。好不容易找到个看起来差不离的,他连忙道:“姚老爷,我奉了族长的命令,前来跟您商谈令媛的婚事,您看……”他心想这个人人都说老实巴交软弱怕事的男人,总不会像方才那少年一般态度,总得殷勤地将自己给迎接进去吧?谁知姚宣附耳过去同父亲说了几句什么,姚俊才的脸色也倏然变了。虽然要借着儿子才能鼓起勇气,他还是难得的扔出了狠话:“不用了!你请回吧!这事没的商量!你回去告诉族长大人,我们家不同意这桩婚事!”姚二宝:“……”姚二宝怔忡半晌,也急了眼,嗓音都又不由自主提高几分,“别呀!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商量还不成么?”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有个机会来跑腿的呀!要是办成了事,好处自然少不了,可要是这点小事都办不成,他可就有苦果子吃了!“不成就是不成!”或许是仗着自家儿子在身旁,姚俊才的态度十分明确。姚宣才慢条斯理说道:“成婚靠的是父母之命,既然家父已经说了不成,那这事就是肯定不成的,还请你回去如实禀告吧。对了,再跟你说一声,是令嫒不是令媛。”“这个……”姚二宝思索了一会嫒跟媛的差别未果,还想努力一番,“这……这……府主的五公子……跟姚小姐……这这可是天大的造化……”姚宣面色未变,眼神却渐渐冰冷下来,“这事不成。”姚二宝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却在对上他的眼睛后又吓得xiele气,腿脖子一阵一阵的发软。他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答应的,只知道当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赶着车往回走了。想起自己莫名其妙就被一个十多岁的臭小子吓成这般德性,姚二宝内心忿忿。心里面他自然对姚宣有几分恐惧,但想到姚氏嫡脉的实力,姚二宝就下定了决心,自己这回定要在族长面前好好的添油加醋一番,准教那小子吃不了兜着走!对一名自称的管事暗地里的想法,姚宣当然不清楚。不过他进了屋以后,脸色反而愈加难看,倒是被大家都看在了眼里。“先吃饭吧。”姚俊才发了话,可是这顿饭剩下的时间众人都有些味同嚼蜡。等吃完了饭,堂伯父老两口先告辞了,姚俊才拉着姚李氏闪到里屋说话,姚蓉娘才有些困惑的开口:“小宣,那个五公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他们姐弟俩感情向来深厚,若不是因为这桩婚事有什么弊端,姚宣绝不会做如此反应。虽然姚蓉娘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说起婚事难免害羞,还是问了出来。“嗯。”姚宣眸光微闪,如果这桩婚事真是姚氏族长答应的,那他肯定会跟嫡脉没完!如今便是商子高这等消息灵通之人,或是崔雪芝、莫间这些豪门子弟都不清楚内情,但他作为重生之人,却知道风妖府府主冯振海的五儿子,根本就是个不能人道的病秧子!而且如果不出意外,他会同前世一般在最近就死去!商子高果然疑惑道:“有什么问题?我怎么不知道。崔雪芝,你知道么?”崔雪芝和莫间同样纳闷,都望向姚宣。司空明忽然道:“我师父最近时常被府主喊过去,听说他的五儿子快死了。”众人吃了一惊,商子高多看了姚宣几眼,心想他似乎越来越看不透这位好友了。姚宣点头道:“不错,这桩婚事指不定就是要拿我姐去冲喜。”姚蓉娘略一思索,眉目间闪过几分坚毅:“冲喜又如何?若是那人死了便死了吧,如果我守寡能叫府主多照应你和爹娘一些,那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