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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回门儿都晓得…………”言外之意就是他妈也没喊,这帮讨债鬼自己登门入室来着。“再有下次别给他们开门儿!”“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本来就是。孙盛斌就是个傻逼!”梁晨气鼓鼓的,饭也甭吃了,饱了!“怎么说话呢,跟人盛斌有什么关系。晨晨啊不是妈唠叨,盛斌人老实对你又好,你可不能总这么欺负人家听到没?!”“停。打住。我错我的错,你且忙着,我出去了…………”梁晨的mama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是个挺前卫、摩登个老太太。脑回路与常人有异,他们家族最先接受他出柜的就是他母亲。筹备婚礼的时候他妈就整天给他灌输思想,什么人都有审美疲劳,男星葛优拍的手机看了吧?不能死咧咧的不作为。告诉梁晨要多买几套睡衣,颜色要冷暖色调混合的。家里的窗帘也时不当的换换,床的摆放位置也要定期挪一挪。还说她看朋友他大爷家的堂哥烫了一个头挺帅的,念叨着也让梁晨去烫一个,好像五百多快,这钱妈给你出…………梁晨被他家神叨叨的老太太弄得哭笑不得,其实内心里是感动的,果然世上只有mama好,无论你做错了什么,mama……永远是那个最支持最疼爱你的人。原本已经走出去的梁晨又折了回来,抱住老太太突然嘴了一个。拿着饭铲子的老太太哎呦一声,眉开眼笑的把梁晨哄了出去。孙盛斌被拉着上了麻将桌,这帮人全都指着他输钱呢,一个个笑得谄媚,把孙盛斌夸出花来,还非得踩着梁晨捧孙盛斌,把梁晨膈应的不行。他撸胳膊挽袖子的走过去,横眉立目的赶孙盛斌下桌,自己顶上去,毫不客气的大杀四方,杀得她们片甲不留,把刚刚赢进兜里的大红票又乖乖的给他吐了出来。牌品看人品。赢钱时候心花怒放,输一点钱就恨不得摔摔打打,这种人离她越远越好。四圈麻将下来,他二姨瞅着他表妹一眼,后者立马把手里的麻将一推,说:“不玩了不玩了,饿死了…………”说着就要起身离席。梁晨抬头叫住了她:“等等,不玩可以,把账结了在走。”“结什么结啊,都最后一把了……”他表妹明显就是想赖账。“最后这把我搂个宝抹了就抹了,可你之前还欠我一百二没给呢吧……?”“哎呀,都一家人还算的那么清楚啊……”“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何况你才是我表妹而已。赶紧的谁欠我的都给钱,别厚着脸皮装孙子,赢了往都揣,输了不给的。貔貅啊?没长屁眼,只进不出?”梁晨嘴巴毒,说这话多少有些过了,毕竟都长辈,但他就是看不惯他那帮姨亲。气氛一时冷场,孙盛斌赶紧打圆场:“哈哈哈,晨晨开个玩笑,成了,赶紧收拾收拾咱们吃饭了。”再看梁晨二姨她们立马脸色和缓过来,她们除了哭穷就会贪小便宜,在不就老娘们儿碎嘴嚼舌根。孙盛斌一说完,赶紧都把钱揣兜抬屁股走人。梁晨忍了又忍,还是爆发了。猛一拍桌子把气都撒在了孙盛斌身上:“你是不是傻,啊?”“咱们有话回去再说成么?”孙盛斌知道梁晨要炸了,紧着安抚。“不行。”扬手,直接掀了桌上的麻将,四四方方的小白块散落一地,崩得到处都是,吓了大伙儿一跳,“我告诉你孙盛斌,再有下一次咱俩就离婚!”“晨晨…………”“起来,回家!”“你别这样……”“你走不走?不走是吧?行……你他妈自己搁这儿吃吧就!”孙盛斌他们谁也没拦住梁晨,他像一头要吃人的野兽,横冲直撞着出了家门,孙盛斌要追出来,梁晨却听身后的姨舅们说“盛斌,你别管他,那孩子脾气倔,你吃你的,你看你妈给你做了一桌子的饭菜呢…………”心寒,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奇葩的亲戚呢?梁晨一个人跑去酒吧喝闷酒,越喝越生气,后来把温宁喊了出来。那天晚上他们喝了很多酒,但梁晨万万没想到他们喝出了事儿。所以他一直很自责很愧对,不单单愧对温宁,也愧对严正。也是因为这件事,梁晨对严正有了重新的认识,他打从心里头觉着严正是个爷们儿,够Man,温宁没跟错人。小绿帽005梁晨喝得不省人事,直接就睡在了酒吧楼上的包房里。起初他们是在楼下卡台喝的酒,后来温宁见梁晨越喝越凶怕出什么意外便提议到楼上开个包房继续在喝,心寻思随便梁晨喝,在作在闹的话也不会出什么事儿,楼上安全的很保密性还强,主要酒吧的老板他认识,是严正的朋友。所以他们去的所谓包间其实是酒吧老板的私人豪华休息室加卧房。温宁也喝了不少酒,半推半就的陪着梁晨。说来先被喝趴下的还是他,后来梁晨是什么时候醉倒的连梁晨自己都不晓得。天快大亮时睡在沙发上的梁晨突然惊醒,他有点懵,坐起来寻思半天才晓得自己置身何处。口干的厉害,他给自己找了水喝,接着猛然想起温宁来,他哑着嗓子唤了一声,没人应,赶紧调亮沙发桌边的落地小夜灯,这才恍惚的看见通往卧室的门半掩着。隐约有昏黄不清的亮光从里面洒出来,梁晨下意识地抬脚推门而入,然后便瞧见了刚刚穿戴整齐的酒吧老板,他身后的被窝里还睡着一个人。梁晨当时就心惊了一下,猛地窜到床边,被子里熟睡的人果然是温宁。他露着一半光溜的肩膀,头发凌乱,床下洒落着用过的杜蕾斯以及纸团还有半管KY…………怒火丛生,那一刻,梁晨想杀人。他不敢惊动被窝里还在熟睡的温宁,凶神恶煞地扯住酒吧老板的衣领就往外拖,恨得直磨牙,趁人之危的小人!他还清楚的记着昨天温宁笑着给他介绍——这酒吧老板秦树,严先生的朋友。秦树不瘟不火、从容不迫,随着梁晨出了卧室又出了休息室来到无人的走廊过道里。梁晨二话没说,抡拳头就揍。秦树是个练家子,梁晨不是他的对手,他只用了一招就把暴跳如雷的梁晨制服。“不怕把事情闹大你就喊!”秦树施施然道。梁晨快要把自己气死,胸口剧烈起伏着,此时此刻他恨不得狂抽自己俩个大耳刮子,温宁是无辜的!“你——小人!”秦树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刺激得梁晨眼角发红。“我很仰慕温宁,昨晚也是情难自禁……”秦树淡淡的说着,如沐春风,斯斯文文,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