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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礼给粘住了,一阵数落。“你为何不放过我?我佟家只有我一个儿子,你竟然连我娶老婆也要管着。你后宫佳丽三千,怎么就不许我饮一瓢水?你这个混蛋,你是非要断了我们佟家的后代香火是么?”那小太监手足无措,任由着佟日礼揪着他的衣领子,不敢还嘴,更不敢还手。“佟大人啊,我不是皇上啊,您认错人了?”“呵呵,我没有认错,我没有认错,你化成灰我都认得,无耻荒诞,外人都道你是个名君,我偏说你是个yin贼。”小太监一听这话,脸都吓白了。而皇甫觉也是听的额上青筋直冒,大步走过去,就把佟日礼给拎起来了,“朕是个yin贼?”那小太监一看皇甫觉,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佟日礼脸颊酡红,目光迷离,皇甫觉把佟日礼拉的更近,一股nongnong的酒气就扑上来。佟日礼真的是醉了。“佟日礼,有个人说,朕的心里容不下你。呵呵。朕是天子,朕的心不仅仅是一团血rou,它是天下苍生,它是大盛国的百姓。朕的天下苍生容不下你,朕的百姓容不下你。所以,你才不甘愿到朕的心中来?是不是?”捧着佟日礼的脸,皇甫觉珍重的看着。“朕的天下容不下你,朕的百姓容不下你,朕不能就这么算了。朕是天子啊,五十,十年,二十年,朕总有一天,让全天下的人明白,所谓爱恋,哪管男女,还是男与男。”“大盛的民风不接受我们,朕就改了民风。”“大盛的礼俗不接受我们,朕就改了礼俗。”“大盛的历史不接受我们,朕就创造一个可以接受我们的未来。”“佟日礼,你愿意么?愿意等着朕,五年,十年,二十年,总有一天,我们能站在阳光底下。”皇甫觉捧着佟日礼的脸,好似捧着世间所有的珍重。他似乎看到佟日礼那微红的眼睑,似乎能看到里面闪烁的泪光。他知道,佟日礼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因为他醉了。但皇甫觉宁愿认为,佟日礼懂了,懂了他的话,懂了他一片心。唇上一阵痛麻,皇甫觉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酸。唇上已经有了血味。那啃咬不是情趣,是真切的怨恨。怨恨自己强要了他,怨恨自己禁锢了他。佟日礼的力气很小,如若他反抗,只需要一个手臂便可将他轻易的挥开。他舍不得。舍不得。搂着,抱着上了床,便是佟日礼压着他,骑在他身上,发了酒疯一样的撕扯衣物。皇甫觉抱紧了怀里的这个人,任由的他不知轻重的在自己的胸口上,颈子上留下了多少牙印。直到双腿被用力的分开。皇甫觉脸色一青。片刻的僵硬之后,便是主动的勾住了佟日礼的腰。这是佟日礼的恨么?那他成全他。佟日礼进入的时候,皇甫觉的脸都扭曲了。所谓的情调,所谓的前戏,所谓的润滑,于佟日礼而言全无概念,皇甫觉早有了这个觉悟,但是,被强硬的塞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哼出来。真是痛。而后便是一阵毫无章法的胡乱运动,而这个闭着眼睛的醉鬼,他就算是想引导他,都没有办法。只能任由着他的本能,在自己身上胡乱的冲撞。鼻尖有nongnong的血腥味,腿间更能感觉到粘稠的东西,一股股的流下来。等到佟日礼好不容易停下来的时候,皇甫觉也觉得自己快被佟日礼弄残了。趴在自己身上的醉鬼似乎还是不解气,嘴里口中,还是骂着,眼中更是有着透明的珠子,一滴滴的滚下来。“佟日礼?”擦去佟日礼眼角的晶莹,皇甫觉心口一痛,翻身,将佟日礼压在身下。“把你的恨,交给我吧,我替你报仇。”血液,沿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滴滴落下。皇甫觉倾身吻住佟日礼。也许,他是大盛国历史上唯一一个配合别人强暴自己的君王吧?跪在佟日礼两侧,夹紧了佟日礼的腰,腰部有节奏的用着力气,引导着佟日礼顺畅的进入自己,直到耳边有了佟日礼断断续续的浅吟,皇甫觉才加快了节奏,上下动作着,包裹着佟日礼。这是一场怎样的混乱?皇甫觉已经不太清楚了。他只知道两个人胡乱的纠缠在一起,胡乱的呼吸,胡乱的动作。身下是血的颜色,是复仇,是忏悔。待呼吸渐稳,躺在床上,皇甫觉有一瞬间的眩晕。耳边,是佟日礼清润的声音。在说些什么呢?唇上一片冰凉,如此舒坦,皇甫觉张嘴含住。“没有毒……臣试过……”迷蒙中吞入,却听得那人的低语。皇甫觉心中一惊,却已经抓住了那人的手,牢牢的握住。“你给我喝了什么?”声音的颤抖,不是因为恐惧死,“啊!”牢牢的按住了身边的人,皇甫觉翻身,已觉得力不从心的狼狈。“佟日礼!你,你想逃吗!朕不许!朕不许!不许你痴心妄想……”强打住精神,皇甫觉愤怒难耐,冷硬的威胁话语艰难的说出口,依然气势逼人。可是,身体颓然的倾塌,虽然覆住了那修长瘦削的人,喉咙里的嘶吼,如此的用力,却还是沙哑的几乎让人听不清。“来人,来人……”拦住他,不要让他走。没有人听见,也没有人进来。皇甫觉努力的睁着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这个明明醉酒的人,定定的看着自己,然后推开自己。如此的清明,穿衣,穿袜。留下一个背影。他已经看不清楚,强自打起的精神,让他冷汗直流,如此的却执着的盯着那人的背。他惊恐的明白,佟日礼一去,便是不复返。于是顿时偃旗息鼓,气势如火烛般湮灭,只有颓然的软弱布满脸上。“不要走,不要走……朕错了……求你……佟日礼……”壮士屈膝,英雄折腰,哪怕是把尊严一点点的磨去,这一刻已然不顾,只求他能留下。困兽一般的他跌落在床下,抓住了那人细细的脚踝,如此的用力,却还是轻而易举的被挣开。“啊!”手中握住的,轻易间失去。“佟日礼……”摆了摆已经晕眩的头脑,他遏制自己千万不要晕过去,晕过去眼前的这人,就再也看不到了。“皇上。”收拾好一切的佟日礼,今晚第一次直视皇甫觉,如他们当年第一次见面时的清明,“奴才不能让人进来伺候,请皇上恕罪。”“奴才,走了。”倒在地上的皇甫觉,眼睁睁看着佟日礼跪倒在他面前,深深一个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