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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惊讶了一把。他手头上也有不少私人投资,钱是不缺的,但也没有像周衡这样,一部电影就让他赚回了上亿的资金。旁边一颗脑袋伸过来,岳秉森眉头挑了挑,羡慕地说:“我之前以为周少只是随便开家店,没想到他眼光这么好,随便投资一部电影就赚了满颇丰。”虽然他身价比这周衡高,但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而是这些年一点一点努力的结果,他还没碰到过这么高报酬率的项目,想不羡慕都难。周岩不乐意别人说周衡不好,“小衡很认真的在经商,如果不是因为他还在读书,我想他会做的更好。”岳秉森也不反驳这一点,他是看着周衡进步的,只是这进步的速度连他都不得不佩服。这还是他不知道周衡在股市里赚了多少的情况下,如果让大家知道周衡去年一年在股市里就赚了上千万,估计更要感慨了。“说真的,周少这个年纪就能有这些成就,已经非常令人震惊了,现在圈子里谁敢小看他?”“以前他们敢吗?”周岩不悦地皱眉,身为周家的人,他的偏心是不需要理由的。岳秉森知道这一家子的毛病,也不跟他争,“以前大家看到的只是他背后的光环,如今看到的是他自己散发的光芒,当然有区别,别说,要不是我和他气场不各,也想和他合作一把。”周岩斜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这也怨不得别人,谁让你起初打的主意不正。”岳秉森摸了摸下巴,“这也不能怪我,我最初看到雷贺的时候可能不知道他是周少的人,而且那么一个优秀的男人摆在我眼前,不动念头实在难。”周岩眼神暗了暗,沉声警告:“我劝你别打不该有的念头,否则不要说小衡,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岳秉森转头对上他的眼睛,两人无声无息地对视了良久,岳秉森才爆发出大笑说:“你还真是个好哥哥啊,连男弟媳也能接受,佩服佩服!”“说真的,我是真挺想和你们家做亲家的,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岳家的女人?”“抱歉,我对你们家那些糟心事没兴趣参与。”周岩冷冷的拒绝,北市五大家,除了渐渐不成气候的孙家,其他几家的明争暗斗一直都存在,就连和周家关系最密切的赵家也暗藏刀锋,隐隐有破裂的趋势。这次回家,家里人避开母亲特意将这件事拿出来讨论过了,他们的重点防备对象要放在赵家身上。之前那位一直针对李家,想借周家的手将李家打压下去,后来因为周家及时收手,李家才得以起死回生,否则北市的五大家恐怕就要剩四家了。不过这一切的暗流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得清的,李家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已经站在悬崖边上,要不是李家的老爷子还有一口气,这家子不用周家动手也能倒了。至于岳家,算是五大家中最高调的,八卦一波接一波,要不是底蕴在,后辈也有出息,周岩是完全不会考虑和这家往来的。“是挺让人糟心的,不过也没办法,谁让岳家的人都是牛脾气呢?”岳秉至今记得,当初他一时冲动出柜引发的后果,大概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他对那个家失去了信心。“你这次大正月的就离开北市,跟那个人有关吧?”周岩突然问了一句。岳秉森顿了顿,脸上的表情有些僵,“当然不是,你以为我会怕他不成?”“呵呵……怕不怕我不知道,但我想你应该是不想看到他的。”岳秉森当年的出柜对象顶不住压力抛下他独自出国,让他成为北市的笑柄,要不是对方跑得快,当年的岳秉森还很稚嫩,周岩甚至能想象出那个人的悲惨结局。哦,就算是现在,周岩也不信岳秉森会放过那个人,这绝不是岳秉森的性格。岳秉森冷哼一声,“是不想看到他,碍眼!”他不离开,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进行了,没有人能在那样对待他之后还美好地活着。171那只是雷贺吧?“小心点,别磕坏了……”周衡领着两个工人走进四合院,老爷子正在院子里种花,听到声音回头就看到那两个人抬着一个大大的木板似的东西走进来。“小衡,你买了什么?”老爷子看那东西上面还盖着布,好奇地问。周衡干咳一声,提着心回答:“没什么,弄了个画框挂在房间里。”老爷子以为他买了个名人字画什么的,饶有兴致地丢下工具走过来,想看看孙子的眼光。周衡当然不能让他在这里看,赶紧让那两名工人先把东西扛进他房间。“等挂好再看。”周衡心虚地说。雷贺今天不在家,周衡打算先把照片挂好了晚上给他一个惊喜的,就不知道老爷子看到后是惊多一点还是喜多一点,哦不,他想老爷子应该是不存在着喜的。周衡指挥着那两个人将大相框挂在靠床的墙壁上,然后结了工资把人赶走了。他一只手扯住红布的一角,紧张地说:“事先声明啊,您看归看,不许激动。”老爷子淡定地坐在周衡房间的沙发上,正四处打量着周衡的房间,虽然是他孙子的房间,但本着个人隐私原则,他向来很少进来。房间被收拾的很干净也很整齐,这一点让老爷子很满意,他记得周衡小时候很会乱扔东西,每次于嫂收拾房间都累得够呛。似乎听于嫂提起过,现在小衡的房间都是雷贺帮着整理的,让她轻松了不少。老爷子虽然觉得一个大男人做家务什么的有点奇怪,但会做总比不会做好,他心里对雷贺还是很满意的。“别磨蹭了,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好画么?老头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不会抢你东西的。”周衡摸了摸鼻子,轻轻一扯,画框上的遮羞布终于落了下来,露出下面裱着相片的大相框。周衡前几天特意跑去照相馆看洗出来到照片,还是对这张最满意,所以选了这张裱起来。老爷子视力不太好,又忘记戴老花镜了,所以看的不是很真切,只是模糊地看到画框里是一人一狗,不对,那只狗看着更像狼。他了然,“那只是雷贺吧?”等等,这句话的表述怎么有点奇怪?用“只”来形容雷贺,怎么都有点脱离人类的感觉。“嘿嘿,是啊,您也知道我喜欢他当初的样子,可惜他平时很少变给我看,所以就拍了照洗出来过过眼瘾。”周衡自认为光明磊落地说。他心道:以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