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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本子被拿走后放到桌上,叶时意还没回过神来,右手就被人强硬地拉了过去。男人的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摸索他中指指盖下因为常年握笔而留下的小茧:“手酸不酸?”“不酸。”其实有点。蒋俞之不听他的,继续摆弄着,半天才松开。明明被把玩的是手,红了的却是他的耳根。蒋俞之这才拿起会议记录来看,别的不说,光是这个字迹就已经够说明下笔人的性子,线条隽秀,一笔一划都不拖泥带水,虽然时间紧迫,但他像是为了保证别人能看懂,仍力保工整,蒋俞之一行看下来,不止是会议重点,就连几个他觉得可行的提议都被叶时意着重记了下来。叶时意虽然面上冷静,但实际心里非常忐忑——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现在就像一个刚做完作业就要交给老师检查的学生,心里完全没底。“还行。”蒋俞之合上本子,没有夸得太满。叶时意松了口气。他这才慢悠悠把笔盖合上还了回去,然后随着蒋俞之起身,正准备整理一下衣服上因为坐久了而压出的皱褶。“帮我做了这么个体力活,想要什么奖励?”蒋俞之忽然问。叶时意一愣:“不用,我该做的。”“一个好的老板,首先要知道的,就是怎么博取员工的信任和支持,我这人向来赏罚分明……”他声音愈来愈低,抬手拉住叶时意的领带,微微俯身。两人的鼻息纠缠在了一起,叶时意立刻知道他要做什么,还不等蒋俞之的吻落下来,他就率先迎了上去,两人自然而然地接了个吻。蒋俞之意外地挑了挑眉,但还是很满意对方的主动。直到男人的手探进他白衬衫下摆,叶时意才退离。“……这里是公司。”蒋俞之亲了亲他的耳廓,声音暗暗沉沉:“我办公室的沙发很大。”叶时意涨红了脸,拒绝:“不,不行。”被拒绝,蒋俞之也不气恼。不喜欢就不做,反正等回了家,叶时意就乖了。他们每次做的时候,叶时意整个身子都是红彤彤的,叫声也十分美味,虽然嘴上会拒绝,但不会抗拒他想摆弄的每一个动作。这种里外的反差,他刚好喜欢得很。两人单独在会议室里呆了二十多分钟,然后肩并肩走出会议室,回办公室的路上,蒋总还抬手帮叶秘书整了整领带,叶秘书的耳尖红红的超可爱——以上,是蒋氏自称“目击者”的某位员工陈述语。回到办公室,他们看到了站在门口等着的简亚。蒋俞之的眉头不悦地皱了皱。见到他们,简亚扬了扬嘴角:“俞之。”“你怎么在这里。”蒋俞之问。“这段时间你帮了我很多,还特地过来找我……浪费了你很多的时间。”简亚声音弱弱,话说久了,难掩里头的疲态,“所以我想请你吃一顿饭,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当然,时意也一起来吧。”叶时意没有表态。“不用,我挺忙。”蒋俞之拉开门,并没有要请简亚进去的意思,“你好好工作就行了。”关上门,叶时意什么也没说,径直坐到沙发上开了电脑:“需要我把会议记录传到电脑上给你吗?”“不用。”蒋俞之解开领带,坦白道,“吴秘书已经记了一份电子记录了。”“那……”“这本子是我的,这几页我好好留着。”蒋俞之笑问,“你要不要过来,在上边添几颗爱心?”叶时意道:“……不,不用了。”半晌,他声音再次传来,“不然我重新抄一份给你,你再存?……我那个有些地方没写好。”蒋俞之莞尔,嘴上说着不用,心底暗暗想道。他的小秘书太可爱了,有机会一定要解锁办公室。第47章蒋俞之答应让叶时意来,原是想着让他跟在自己身边的同时,学一些东西。重点是跟在自己身边。而不是每天人影都见不着。今天,他刚开完会回来,发现叶时意又不在办公室。他忍着不悦,坐下,看着面前的吴秘书,单刀直入问:“我让他来公司是来跑腿的?”吴秘书可以说是非常冤枉了:“您不是说,多让叶先生接触一些公司事务吗……”“下次他的工作,都要事先知会我。”“是。”吴秘书一口应下,并把手中的文件交过去。蒋俞之打开,随便看了几眼,看到某页上签的名字,蹙眉问:“这份文件怎么是他签。”上面赫然是简亚的名字。“因为是临时发下来的文件,负责人在出差,而且也不是什么重要文件,就让他签了。”吴秘书道,“您放心,都是我看着签的,资料没有问题。”“嗯。”蒋俞之道,“最近医生怎么说。”他原本想的是把简亚安排到别的城市去,但心理医生不建议简亚现在换环境,所以只能就近就在这边先做着。安排的职位不算很小——毕竟简亚的简历非常优秀,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大职位。“医生说略微有些好转了,轻生的念头明显有减少,还说……要给简助理一些目标和希望,这样对治疗病情更加有用。”“细节你不用跟我说。”蒋俞之道,“等什么时候医生说可以离开B市了,你再来通知我。”吴秘书点头:“明白。”吴秘书刚出去,蒋俞之就接到了臣鸿拓的电话。看到来电显示后他才想起来,臣鸿拓似乎挺久没来烦他了,也是少见。“嗯。”“蒋老大?忙不忙啊。”“不忙。”蒋俞之把文件丢到桌上,往椅子上一靠,“什么事?”“嘿嘿,猜猜我在哪儿?”“挂了。”“哎别别别啊!”臣鸿拓赶紧自己说了,语气笑嘻嘻的,“我在A市呢,都过来大半个月了!”蒋俞之哦了声,显然不是特别感兴趣。“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吗?”蒋俞之:“……”他这朋友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不是,”臣鸿拓立刻反应过来,“我意思是,你知道我来A市住哪吗?”也不知道是他最近脾气变好了还是怎么的,现在居然还有耐心答一句:“不知道。”“我住在陆康鸣这。哇……他这房子,又小又破,要不是他非求着我住下来,我才不住呢!”不知道是不是蒋俞之的错觉,他总觉得臣鸿拓的话里莫名带了些炫耀。“说重点。”“就是,我这不是瞒着我爸妈过来的吗,他们非让我去非洲……”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