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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儿的啊?”杨齐:“我洛阳的呀。”林茗:“哈,我也是洛阳的。好巧好巧。”林茗,杨齐:“干一杯!”闷了一碗酒。林茗又问:“你洛阳哪儿的啊?”杨齐:“我城东的呀。”林茗兴奋地大笑:“我也是城东的呀。好巧好巧。”杨齐,林茗:“干!”林茗:“你城东哪儿的呀?”杨齐打了个嗝:“我城东安王府的呀。”林茗拍桌子:“啊哈,我也是,好巧好巧。”林茗没来得及一口闷,唐堂从后面按着她的头:“什么你也是,你现在是定王府的。”转头对老板说:“真是不好意思。这俩傻子我就带走了。”说着一个扛在了肩上,一个提在腰间,领着杨济走了。走了一小会,觉得太不开心,又回去问老板:“老板,有不干净的水吗?”老板:“啊?刷碗水吗?”唐堂:“可以可以。”唐堂扒了两人的外衣,一桶脏水泼了下去,再裹上干净的衣服,扛起来走了。目睹全程的杨济,当作什么也没看见,跟在苦力唐堂的身后。走出酒肆,夜风袭来,吹得杨济骤然打了个寒颤,刚刚喝了几杯酒,现在一下就精神了,笑道:“也算是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旁边突然有人说:“一蓑烟雨任平生。”杨济抬头一看,陈淮慎举着个酒壶坐在墙上,朝他们笑了笑:“巧啊。”唐堂怨念道:“你们聊着,我先走了。”陈淮慎在上面说道:“不知道该恭喜你,还是该祝福你了。”杨济笑道:“也没什么。”陈淮慎喝了口酒,说:“也好,这样我们就是同僚了。”抱怨道:“我本来是想找你喝酒的,结果发现你和林茗在一起,那货总是不干好事。”杨济疑道:“你就在外面坐了一晚上?”陈淮慎哈哈大笑:“你是不是突然很感动?”杨济:“我真是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陈淮慎:“我对你说的从来都是真的。”杨济摸摸脖子:“你下来了,太累了。”陈淮慎跳下围墙,落在地上:“你要是做到了你想做的事,你之后怎么办?”杨济想了想:“那就真一蓑烟雨任平生吧。”两人肩并肩地走着,杨济突然说:“我不是个断袖。”陈淮慎:“我是。”杨济斟酌了一下,想再开口,陈淮慎问:“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杨济摇头:“倒也没有。”陈淮慎点头:“那你也未必不是。”杨济:……陈淮慎笑道:“无所谓了,你不讨厌我,我们就先是朋友。”杨济:“要是我讨厌呢?”陈淮慎不以为意:“你要是讨厌,还会和我一起走吗?”陈淮慎把人送到了王府门口,同他告辞。走了两步又回来,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只是喜欢而已,不会勉强你。”陈淮慎靠近他的脸,按着他的肩膀,一脸的严肃认真。此情此景,陈淮慎吻了上去。杨济没反应过来,等陈淮慎想伸出舌头的时候,举起扇子大力地敲他他脑门上,怒喝道:“陈淮慎!”陈淮慎摸摸头跳开了,不要命地舔舔嘴唇,笑道:“咸的。”第二天,林茗对于自己被丢在门口的行为表示了极大的不满,唐堂给出了一字批注:该杨济高中状元,自然就不能住在定王府了。林茗一步三叹气地目送他离开。杨济无奈道:“不过一条街的距离。”林茗悲伤:“你知道,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就在于一扇门而已。”在杨济上朝回来,推开家门看见林茗盘腿坐在椅子上,磨着面糊的时候,也是无言以对的。林茗控诉道:“我被唐堂气出来了。”杨济指指她的小盂:“所以你在做什么?”林茗举起药杵:“糊他丫一脸的。”杨济表示:你丫拿的是我的东西。没过多久,平乐镇爆发了瘟疫。平乐离京城如此之近,顿时人人自危,百姓也是一片恐慌。京城加强戒备,暂时封了平乐城门,表示马上会派官员前去处理。前孟津县令因为同李德源勾结,草菅人命,贪污受贿被检举,畏罪自杀,换了个新县令还不到一年,又爆发了瘟疫。县令表示:压力山大。杨济精通医术,林城司决定委派杨济负责此事。陈淮慎不乐意了,你丫把人往瘟疫区里送?林城司也不乐意了,你丫找个更好的来?陈淮慎表示:那我也要去。林城司表示:你哪凉快哪呆着去。陈淮慎哼了一声,去挽香阁教唆了一番添香,于是添香决定去平乐帮忙,救助受难百姓。然后去找了杨齐,把这件事告诉了他,杨齐当即请命决定要去平乐助好兄弟杨济一臂之力。转身又去找了小公主。对小公主说:“杨齐也是要去平乐的,而且平乐有个小美人,之前你齐哥哥就差点和人家手拉手了。”林城月暴走了,上吊绝食表示,她要去平乐。林城司也快暴走了,无奈地表示,去去去,你们要去就去吧,朕不管了。唐堂和林茗也过来凑热闹,俨然成了一个好友聚会。孟津县令震惊了,说好来一个杨大人,却带来了一大票人。林城月说:我是他婢女。陈淮慎说:我是他侍卫。林茗说:我是他书童。唐堂说:我也是他书童。杨齐说:我还是他书童。一般人出行会带三个书童吗?县令抹了把汗,杨大人不简单啊。然后孟津县令收到了一纸手谕,手谕说,让他好生招待,包括那几个随侍。县令咽了咽口水,什么杨大人,这明明是杨大爷。县太爷静下心来想一想,确实没干过什么坏事,怎么就招来了这么一个人。杨济和县太爷打了个招呼,表示自己这里有房子,可以回家住。陈淮慎豪掷千金在他旁边买下了一栋宅子,收纳了其余一干闲杂人等。杨济让县令照常处理公务,他去隔离区看看病患。陈淮慎知道了也要跟着去,于是两人蒙上脸,戴上手套,装备齐全前往隔离区。杨济随意找了患者,给他把脉,皱着眉头换了一个,这样连着摸了四五个人的脉搏,都是如此,脸色阴晴不定。陈淮慎看见他的表情,问道:“怎么?很严重?”杨济摇摇头,悄声说:“他们不是瘟疫,而是中毒。”陈淮慎一惊:“中毒?不可能啊,这么多人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