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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拦住要跳崖的萧戎歌,断暂的迷惑之后萧戎歌便清醒了,将九儿送给冰焰后便寻了根绳子沿着剑潇跳崖的地方向下寻找。等剑凌追去的时候就发现绳子断了,空荡荡的在万丈悬崖上晃动。悬崖的山壁上刻着一首诗,那笔迹是萧戎歌的:彼时眉嫩剑亦青,戎歌一阙剑潇潇。凭酒漫舐少年骨,公子如玉矜一笑。胭脂惊黯红尘色,红鸾霞佩任他着。玉骨丝弦难由寄,偷来浮生几逍遥?剑君莞尔倾天下,从此南风袭九霄。眉间少年争男妻,浪荡公子世人嘲。瘗玉埋香风流过,洞房烛灭刀出鞘。最是伤人无情剑,金戈铁马饮清宵。承君一诺难自弃,许你江山几多娇?并世爱恨只欢醉,相思砸地惊山河!作者有话要说: 几年前的旧文,原是想修改一下,终究人懒,一直没有动笔,而且现在要自己回头看的话,会很脸红的(感觉那时候的文笔情节神马的,真是烂的很呐~~~)亲们若还喜欢就勉强看看吧,若愿意指点也请不吝赐教喽,如果喜欢某念的话,请多指点其它的文吧,好吧,在晋江似乎我的坑品不太好啊~~~☆、番外有读者说被虐得肝痛肺痛心痛,央着我写个HE的番外,于是就有了这篇~~君山的初夏,总会有淋淋不尽的细雨,点点滴滴落在青檐上。青檐下坐着位白色深衣的公子,执着管湘妃竹制成的短萧,幽幽地吹奏起来。曲音缠绵低徘,如这山间云雾般,似乎萦绕着无穷的心事。他的手生得极为好看,纤细秀气,透着书卷气息。眉眼也生得精致,修竹似的眉,挺直的鼻梁,那双桃花眼带着些许女气,好似二十三四岁,只是离得近了,便瞧出他其实已不再年轻。眼角有着细细的鱼尾纹,两鬓甚至白发隐隐,只是被束发的流苏遮住,瞧不真切。好似一曲吹罢,他黯黯地收了竹萧,放远目光。那双桃花眼不再流光溢彩,反而灰蒙蒙地透着死寂。青檐下湘妃竹森森,叶子被雨洗过,那翠色似要随着雨珠坠落。竹旁是丛紫薇花,粉紫的花瓣被雨打落,满地凄凉。忽有风过,一瓣紫薇花飘来,他抬手接住,指间微凉。恍恍惚惚,便想起那年,那个宿雨初歇的早上,与那个眉眼青好、风骨奇绝的少年。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潇儿,如今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却是再也得不到你。他仰首,闭上双目。茅檐下水如泻,被风吹拂,那雨珠便溅到他清瞿的面庞上,幽凉入骨。身后,有位书童拿着披风过来,轻轻地替他披上,“先生,天凉了,进屋去吧。”见他微微颔首,便推着竹制的轮椅,进入房中。暮色渐起,书童撑起一灯如豆,端来饭菜放在他面前,嘴里絮絮地说着,“前几日山下村里遭贼,不少人家里的厨房被偷了,听说那贼的身手还挺灵活,连狗都没惊着……”萧戎歌没什么胃口,些许吃了些便放下碗筷,书童便问,“公子要作画么?”“嗯。”书童将他推到书房,备好笔墨,见萧戎歌修长的手指执着笔,左手牵着衣角,不假思索地落笔画卷。不用猜测书童便知道画得是谁,叹息着收拾好碗筷。洗好碗、烧好热水再来书房,萧戎歌已经作好画,望着画卷上的人出神,目光凄伤绝望。六百多个夜晚,先生就是这么过来的。书童曾偷偷拿着画卷,打听过画上的人是谁,某天终于在个剑客的嘴里听说了,他叫剑潇,曾与问鼎阁阁主萧戎歌,并称当世双杰。书童后来知道,先生的名字就叫萧戎歌。可是他怎么也不能将这个品笛吹萧、握卷顾盼的先生,与那个坐拥武林、统领万千侠客的问鼎阁阁主联系起来。这晚书童喝了点茶,于是半夜睡不着,听见厨房里有声音,便要去看看,这时萧戎歌的声音低低地传来,“莫惊着他。”书童知道先生的耳朵远比自己灵,想来早听见厨房里有人了,这一出声那小贼似也惊了,只听窗户吱呀声,厨房里便恢复了寂静。第二天早上,书童到厨房里去看,晚上剩下的饭菜已经没有了。萧戎歌道:“日后晚上多留些饭菜。”此后晚上书童便做三个人的晚餐,当天夜里那小贼有些警觉没有来,隔了两天又偷偷来了,过了两天见没有人驱赶他,胆子越来越大,也不再蹑手蹑脚,过了半天月,竟然光明正大的推门进来了。转眼便从初夏到深秋,这晚月凉如水,满地霜华。萧戎歌中夜不能寐,推着轮椅到院中品萧。约模二更时分,一个黑影跃过篱笆进入院中,听见有萧声也不害怕,径直到厨房里去,过不会儿端着碗蹲在柱子后,边吃边打量着院中的人。萧戎歌余光瞥见他,看身板约模十四五岁的样子,那双眼睛明亮亮的,如月华流转。他禁不住收了萧,冲他招了招手。这几个月那孩子已知道这家人不会像旁人样打他,但是还有点戒备,迟疑着不肯前去。萧戎歌温柔一笑,接着冲他招手,并解下披风来,“冷么?过来穿件衣服。”少年又顿了会儿,这才慢慢地向他靠近。背对着月光,萧戎歌看不见他的脸,只觉得他很高很瘦,如院子里的湘妃竹般挺立着。莫名地便有些心痛,将披风递了过去。少年愣了两秒钟,忽然蹲下来,小动物似地蜷在他脚边,头枕在他的双腿上,亲昵地蹭了蹭。萧戎歌怔了下,将披风替他披上,目光落在他隐约地轮廓上,刹时间,如平地惊雷,如万箭穿心,又如繁花乍放,既惊且痛又喜。而最终,他只能压下所有的情绪,十二分克制地将手指缓缓地落在他的侧脸上,万分眷恋地描摹着不再如旧的容颜,梳理着他蓬乱的长发。这样的温暖令少年很眷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然而旭日射来第一缕光,他便猛然惊醒,想要逃开。萧戎歌抓住他的手,却令他惊恐地挣扎起来,他似乎很害怕这样白天与人相处。萧戎歌便松开他,笑容很温和,“饿了么?要不要吃点东西。”端着盘糕点,等着他过来取。少年逃走的脚步顿住了,乌溜溜地眼睛盯着糕点又看看天色,有点害怕又有点舍不得。萧戎歌目光落在他脸上那道狰狞地伤疤上,心如刀绞。推着轮椅缓缓靠过来,将糕点送到他面前,“晚上还来好吗?有糖葫芦吃,好吗?”他目光温和真诚,少年觉得很安心,拿两块糕点塞在嘴里,点点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