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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桥有此色胆一着,又及掌心之中炙热愈发坚`挺,莫一晨只觉浑身sao动燥热,食髓知味的身体不自觉如情动的兽,逐渐露出原始一面。幸好车子及时到达严初桥住所。幸好佣人不会时时来打扫。幸好之前的住客陆三少已搬出去。否则两人在大门“砰”一声关上后相互纠缠的原生情态定会叫人目瞪口呆。住所内没有润滑剂,严初桥以橄榄油代替,在台阶上粗中有细地开拓润滑甬道。待内部滑腻柔软后,他急急除去衣物,将贲张物件的头部抵住入口,入口此时蠕动像亟待喂哺的婴儿嘴。“等一下……”莫一晨双手攀上严初桥的肩,桃花水汪汪,“让我主动好不好?”怎么不好。两人位置转换,严初桥坐在台阶上,看对方双腿分立于两侧,以极为浪荡的姿势大大张开缓缓往下。下`体触碰到昂扬头部时,莫一晨扶着rou柱一点一点吞下,期间轻轻喘息撩人,严初桥感受到内壁的湿热,受不了身上人的迟缓动作,腰臀用了点力往上顶,“嗯……”硕大是深入了些,却换来秋波瞋视,惹得严初桥脊背窜起一阵麻痒,只能张口啃咬他的乳`头。吞下rou柱片刻,莫一晨开始上下动,他未习惯这个姿势,上下摩擦如慢动作,况且两人在台阶上,他的背后几乎悬空,少不免紧张。他这般慢,又因紧张小`xue时不时收缩,严初桥深觉冰火两重天;但莫一晨很努力,他逐渐加快速度,双腿都快麻了却只关心对方感受,“……你舒服么?”眼里水光潋滟。他希望自己能令严初桥快乐,哪怕只在性`事上。因他这句问话严初桥觉得胸腔内激荡着一股能上天下地的力量,他搂紧身上人,“舒服。但轮到我了。”话音未落一个用力往上,“啊……”莫一晨仰起头。严初桥用上狠劲,莫一晨被顶得一耸一耸,自己的rou柱颤巍巍地抖动,不断流出的yin液沾湿了对方的腹部。他只晓得要低头与对方唇齿相接,两人舌尖互相勾缠,湿润的四片嘴唇不断贪婪吮`吸舔舐,激烈的吻令吃不完的唾液从嘴角流下,带出黯哑yin靡的痕迹。要射时严初桥扣着莫一晨腰身让他紧紧嵌在rou柱上而后热流喷薄于他的体内。之后,严初桥横抱莫一晨一脚踹开`房门,连床都没碰到直接在地毯上以骑姿夹住对方的臀,双手扣住他的腰,让自身湿淋淋的凶物直接插入对方同样湿淋淋的幽境,开始无休无止的驰骋。又大又热的rou`棒如同销魂鞭,在体内鞭打逞凶的同时又赐予蚀骨快感,逼迫莫一晨此刻放声浪叫。低哑性`感的叫声唤来从后覆上的严初桥,后者的胸膛无缝贴着莫一晨的背,双手桎梏着他的胸,他的耳畔回荡严初桥粗重的喘息。莫一晨转头,两人再次忘情交吻。如果自己真的是妖魔就好了,那么他就有旁门左道奇yin法力令严初桥真正并且永远迷恋他,眼里只有他一个只认他一个!第三轮,当他们做到床上时,莫一晨双腿勾住严初桥的腰,双手紧紧缠着对方颈项,他命令自己看着严初桥,看着他情海翻波时眉骨清晰的悸动,看着他因快感不止而嘴唇微张的弧度;看着看着,他的视野模糊。快感仍然持续,眼泪涌出眼眶。“怎么了?”严初桥放慢动作伸手替他擦眼泪。往时莫一晨也会流泪,但这次的令他心里难受,“弄痛你了?”莫一晨摇头。外国民谣的唱词里有一句:你若不爱我,我不如在花园里,做幸福的雏菊开在小路旁,你轻轻漫步踏在我的身上,让我就在你的脚下埋葬。严初桥,因你的这点温柔,我已没有遗憾。莫一晨吻上对方的唇,又挑起眉尖及嘴角,含泪的神情妖冶起来,连带那眼泪也成了媚辣的点缀品,以脚拇指侧的薄茧轻轻磨着严初桥的腰身,后者继续埋头cao干,但动作变温柔了,九浅一深,在那敏感点上反复研磨,像下定决心要令莫一晨酥软化成水为止。“……别碰那里了……”严初桥牢牢控制着制高点,莫一晨只有沦陷的份;近乎灭顶的快感令他不断挣扎,但严初桥搂得他死紧,目光如鹰隼般确认他真的享受到了才再次发狠孟浪贯穿——高`潮迭起,莫一晨昏了过去,严初桥在他体内释放最后一波guntang精`液后抱着他到浴室去。替他清理干净,给他换上睡衣。严初桥躺上床,看着枕边人。对方眼眶有点红,睫毛上网着一颗小小水珠。他伸手轻轻替他拂去,后者眼皮动了动,沉睡如昔。忍不住便探头吻了吻他的眉心。严初桥觉得自己像木偶,cao纵的线全在对方手里,让他生气他就生气,让他高兴他就高兴,让他难受他就难受——而做到这一切,莫一晨有时甚至不必发声。不甘心之余,严初桥又吻了吻对方,继而睡去。凌晨,莫一晨转醒,睁开惺忪睡眼。待眼睛适应微光环境后,他看见严初桥的睡脸。近在咫尺,平时劈斧般凌厉的线条此刻那么柔和,一丝杀伤力都没有。莫一晨静静看他。这是自己第一次端详对方睡颜。他伸手轻轻抚摸严初桥的头发,松松软软的,一点也不像主人脾性那样硬梆梆。这个反差萌令莫一晨欢喜。佳音说,不应该没有努力过就先放弃。但他该如何努力呢?他是一个男人,不能给对方合理的名分,不能给对方生下孩子。而有钱人,最看重这两样东西。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感情汹涌澎湃就不顾一切;再者,他不认为严初桥有与他同甘共苦的想法——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今晚钟小姐的出现,正好说明了这一点。同样因钟小姐的出现,令莫一晨想通了。既然无法与严初桥在一起,也不能干脆丢开,那就在这一段短短的时间里,在他与钟小姐有实质性发展之前的这段时间里,自己尽量对他好、令他快乐,力图给他留个好印象,他日待他白发苍苍忆起往事时,尽管已不记得“莫一晨”这个名字,好歹有个模糊概念:那人不错,虽然他的名声不怎样。严初桥快乐就够了。他不需要知道自己对他怀着什么想法。有时知道太多,反而容易痛。他不想他痛,他继续保持傲气本色就好。莫一晨不觉得这是什么自我牺牲的举动。他以前不知道怎样才算爱——沈天赐让他觉得心境平和,他以为这样就够了。严初桥让他感受到了七情六欲全被调动起来的震荡。一生中,能出现一个自己愿意为之倾尽艳若桃李的情分的人,是劫,是缘,更是运。莫一晨挪近一点严初桥,心满意足地闭眼。第二天。莫一晨再次醒来时,已是上午十点多。严初桥不在床上,但床尾长椅上叠放着一件杏色衬衣和一条休闲裤。他换好衣服下楼,正巧碰到往楼梯上走的严初桥。后者打量他,“醒了?衣服……穿得习惯么?”那是严初桥读大学时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