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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姐接出来。”这才是他回山庄最主要的目的,司鹭如今还在宫里,生死不明。这件事,不能再拖了。第43章天有不测作者有话要说: 等我考完二级再开始双更吧……实在很抱歉,最近真的刷题忙疯了,对不起大家,23号左右考完。日更是可以保证的由是景帝驾崩,太子被废,新帝登基。后宫三千人几乎是全数换尽,无论年轻年老,通通都被陆钰赶去了皇陵,美其名曰为景帝守孝。至于太子,自然就是被关于天牢,或许陆钰还有一丝手足之情,并未对太子府赶尽杀绝,府里的女眷便都被他押去了浣溪宫。浣溪宫名字听上去到还不错,其实就是做劳役的地方,负责给宫里的人洗洗衣服。司鹭是从小含着金勺出生,娇生惯养的闺门大小姐,怎么能干得了如此重的活。然而,她的尊贵头衔在如今看来,早已成了旧日笑谈。新帝没有取了她的命,都理应让她感恩戴德了。成王败寇,她仅仅只是一介弱女子,又有何办法。从司鹤去世到司府被封,这短短几日,已然让她憔悴不少,昔日里灵气的少女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只是一个苍老的女人。这一切变故都来的如此之快,她甚至还没有将司鹤交于她的画卷打开,就已经沦落到了如今的下场。“司鹭!你磨磨蹭蹭地搞什么!”领事嬷嬷见她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恶狠狠地走到她身边,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天都要黑了,你看你才洗了几件?怎么?你还不愿意?”“啪——”司鹭一气之下,反手抽了领事嬷嬷一个耳刮子,“好大的胆子,谁允许你这样同本宫说话!”“你——你——”嬷嬷被打的脑子晕沉沉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周围已经围了越来越多看热闹的下人,领事嬷嬷的脸色冷了下去,她阴阳怪气地揶揄道:“哟,还自称本宫呢?还以为自己是曾经的太子妃呢?”这一句话生生地戳到了司鹭的痛处,她不由得又想起自己的夫君,弟弟还有爹娘。眼眶一红,又要落下泪来。“我劝你还是安分点,乖乖当个洗衣婢。”嬷嬷笑的有些不怀好意,“不过这浣溪宫,连只苍蝇都不敢不听我的话,你还敢打我,真把自己当成宫里贵人了?”司鹭心下一沉,转身就往屋里跑。果然,领事嬷嬷急了,恶狠狠道:“给我抓住她——三十板子伺候!”……司鹤在脑海里描摹着这浣溪宫的位置,宫里他去的多了,有些地方他还是记得的。从他到了山庄以后,季妄怀都没问起他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也没有问过他日后的打算,想必是想等他将司鹭的事情处理完后,再慢慢一起商量。司鹤喜欢的就是季妄怀这点,给彼此都留有绝对的信任,只是默默地陪在他身边,暗中替他清除着所谓的荆棘。“要怎么去救?”季妄怀皱眉问道,“听说你还有个玉贵妃的姑姑?”“姑姑去世了。”司鹤叹了口气,“母亲说,她在去皇陵的路上,咬舌自尽了。”对于这位贵妃,其实司鹤与她并不算太熟,但是听闻她去世的消息时,心中免不了还是有些不舍。“等天黑了去浣溪宫。”司鹤想了想说道:“今日并不是石统领当值,岳平这人比石统领好对付。”石统领就是曾经同司鹤一起,在宫门上负隅顽抗的禁军统领。不知为何,陆钰竟没有杀他,还让他依旧占着这统领的位置。“妄怀,你身体抱恙,就先在——”司鹤话还没说完,就被季妄怀打断,“我陪你一同去。”司鹤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天寒露重,你待在房里,不然病情又要加重了。”然而季妄怀只是一声不吭地望向他,司鹤被这么直直盯着,不由开始缴械投降,“好好好!你去吧,去吧。”试问,谁能忍受自己喜欢的人用一种委屈巴巴的表情望着自己呢?这季妄怀,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招?……司鹭跌跌撞撞地跑进屋中,从枕头下面摸出了司鹤的画卷和瓷瓶。当时被赶出太子府的时候,她将这两件东西裹在衣服里,趁着人多混乱,也未被发现。自从知晓了司鹤是术师之后,司鹭更加明白当初司鹤交给他的这些东西,都是迫不得已拿来保命的。太子府被抄的时候,人多势众,她即便有这些东西,也起不了什么用处。但是今日不一样,这三十板子下来,她能否活过来还是未知。她见嬷嬷带着下人们围了过来,个个都是不怀好意的面容,也管不得那么多了,一咬牙,直接将瓷瓶里的血倒在画上……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只见几只猛虎争先恐后地咆哮着朝他们跑了过来。“啊——救命啊——”不仅是司鹭,其他人都是呆在原地,只至其中一个下人被猛虎一口咬断了大腿,众人这才醍醐灌顶,纷纷连滚带爬地跑出屋去。顿时,尖叫声,哭喊声盘旋在浣溪宫的上方。司鹭愣在原地,她起初以为只是会有什么幻象,能够吓吓他们就行了,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活生生的猛虎。她后背还是冒出密密的冷汗,浣溪宫这么大动静,迟早会惊动禁军,到时候她又该怎么办……司鹭这才慌慌张张的跑出屋去,院子里一片狼藉。平日里最喜欢偷她珠钗,在嬷嬷面前告她一状的几个小丫鬟,此时已经奄奄一息。还有嬷嬷,仗着她是个管事的,老爱挑她毛病,免不了一顿责罚打骂,现在也是面色惨败躺在一旁,大腿血rou模糊。司鹭一颗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她连忙跑过去,“嬷嬷,你没事吧?”这位嬷嬷只是抬了抬眼皮,见是司鹭,即便虚弱但依旧恶毒地说:“今日之事……我……我定要禀报陛下……你这个巫女……让陛下赐你……赐你死罪……”司鹭一惊,踉跄起身,转头就准备逃走,可她刚走了半步就停了下来。这偌大的宫中,她能逃到哪儿去……“鹭姐,我还以为你把我送你的东西扔了呢!”于那房顶之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位劲装少年,少年戴着银色面具,看不清容貌。但只是短短几句话,司鹭先是一愣,便再也忍不住地坐倒在地,捂脸大哭起来。“鹭姐别哭了!”司鹤跳下屋檐,蹲下身伸出左手轻轻拍着司鹭的后背,安抚道:“要是让爹娘同二哥见了,又得说我欺负你了。”司鹭哭的有些接不上气,但还是咬牙点了点头。虽然她对司鹤的出现感到万分诧异,不过此时并不是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