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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会多住所以只想着秦般喜欢就好。如今换了个心思来看却能发现处处都藏着令他欣喜的惊喜。就如同这布置得体的书房里摆着比寻常人家还要大的多的桌子。这显然就是为了两人一起办公时准备的。而后面的书架被做的大了许多,有不少书已经被摆入其中。大部分都是秦般爱看的诗词文集还有典故,这其中更不乏他的兵法阵谱自己各种打发时间的游记趣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好像天生就是该这样在一起的。“子贤……”好容易从这每一步都是心血的宅子中出来,刘安站在门口久久不知该说什么。倒是秦般因为早就做好了刘安会感动的说不出话的准备,所以自然的就拉住了这个哪哪都和他心意的男人:“也就你笨,如果只是普通的我喜欢的宅子,那叫林德或者发财就算是福满福全来都够了啊,哪里还用得着我自己跑?”口中说的是不满的话,但一点也听不出来责备就是了。与此同时,他们秦府的大门被一个装着奇异的人堵了入口。来人衣衫褴褛,发苒凌乱,远远看着就如同一个街边的老乞丐。可走近了吧,身上又没有乞丐长时间没有洗过澡的那种味道。也好在秦府的下人大多训练有素,林德他们对下人管教极严。哪怕真的是行乞也不会对他一哄作罢。只要别挡了正常的出入,在雨天他们会放任你避雨可能还会给上一碗热乎的饭。于是京城的乞丐们感念秦府的宅心仁厚,自发的达成了约定。虽说秦家人心善,可不到饿极不会打扰秦府。躲雨讨水也会自觉的站在侧门,不妨碍进出挡了福气。“请问……您有何贵干?”门房疑惑的歪头询问,这老人家着实古怪,为了不得罪人,连说话都用上了尊称保险。荀夏意外地摸了摸他乱的不能再乱的胡子,故意为难门房站了许久不说话。看那门房虽说疑惑却还是耐心的等着的样子才缓缓说:“老夫为了一个不孝徒儿来见见秦老爷。”☆、098秦般和刘安还没到秦府就见着福满站在大门口急的跺脚的样子。换了往常这个时候少爷和刘安应该都已经回来了,他特地在这儿等着也好叫自家少爷别一点准备都没有。“福满,你站门口干什么?”秦般左右想想他家不会出什么大事。见福满这幅作态很是奇怪。福满一瞧见秦府的马车立刻就迎了上去,刚伸出手要扶秦般,却见到一双比他们家少爷要大上不少,手也不似他们家少爷如同精雕的玉一般精致粗糙不少的手伸了出来。下意识就收回了手,也好在刘安本来就没想着要他扶,自己就从车上跳下来了。收到福满略显尴尬的表情,刘安不在乎的笑了一下。一排大白牙显得毫不在意。转身代替了福满的工作朝着马车方向伸出了手。“你怎么站在门口等?是发生什么事了吗?”秦般人还没站定先问起了看着就很急的福满。免得人把自己给憋坏了那可就损失大了。福满说话前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看了眼站在一旁毫不知情的刘安。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语气说:“少爷,一个说是刘安师傅的老人家来咱们府。已经去见老爷夫人了。夫人叫小的来接少爷,换身衣裳再去。”也不是说刘安是外人,当着他的面有什么不好说的。而是他也没想到刘安的师傅是一个这么不沾边幅的人。当真是一言难尽。秦般意外的抬起头看了刘安一眼,果然看到听到这个消息的刘安也是一脸正惊显然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师傅就来了。“我也不知道师傅会来。”刘安怕秦般误会了自己一般立马摆手说:“要不,你去换衣服,我先去见见师傅。一会儿直接过来就好了?”刘安自己的师傅自然不需要多注意那些虚礼,他去校场穿的也是便于行动的短打,不是什么官服。这会儿去见师傅,总不好专门再去换上他的官服给师傅看看,这种事情在秦般和师傅面前做也就罢了,叫秦夫人他们看到,怕是会被笑话,他是做不出来。秦般点头就要走,刚抬脚就收了回来,认真的盯着刘安的眼睛问:“你师父是喜欢什么样的人?穿的素净些还是活泼些?”那紧张的样子活脱脱就是当初跟他一起见秦父秦母的刘安。当然了,刘安不会像秦般那样嘲笑他就是了。贴心的握了握秦般的手,无奈的说:“我自小与师傅在山上长大,你若问我师傅喜欢做什么我还能勉强说上些,可这喜欢什么样的人……我们一年也见不着几个能值得师傅评价的……”这话说的委婉,充分表达了他的爱莫能助:“师傅他很好相处的,一定会喜欢你的。”而此时,刘安口中很好相处的师傅已经与秦为对坐了一盏茶的时间了。这期间秦夫人尝试过找些话题,可每次被两人糊弄着说了几句之后又回归宁静。多次之后干脆也就懒得搭理这两个幼稚的人,随他们去了。刘安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寂静。看到多时未见的师傅,激动之心表露在外。还好还记得先和秦老爷和秦夫人行了个礼,这才冲着他师傅微笑着喊:“师傅,你怎么来了?”“老夫再不来,你怕是要当自己是个女子嫁入他们家了吧?我倒是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圈了你的心。”“师傅,子贤很好,我再没见过比他好的人了,你一定会喜欢的。”说完有些为难的看了眼头发和胡子都分不出来的师傅:“师傅,是不是从我走开始,您就没打理过了?”他们家师傅什么都好,知识渊博能文能武,他小时候也听了不少关于他师傅怎么怎么厉害,可实际上刘安却一点也生不起追逐的特别累的感觉,因为他认识的师傅,就是一个连自己的头发和胡子也不会打理的人。偏生他胡子长得还特别快,还多,久而久之就分不出到底哪里是胡子,哪里是头发了。“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荀夏觉得自己在外人面前端了这么久,突然被自家徒弟拆了台面子上挂不住。这会儿胡子瞪着眼睛,却拯救不了本就没多少的形象。旁边秦夫人的笑已经挡也挡不住了。“逆徒!”生气地将头转向了一边,脸色超级难看。刘安无奈的看了他师傅一眼,他打小就是这么过来的,早就习惯了。根本就不觉得害怕,反正师傅也不过是这么一说,逆徒不还是徒弟吗?秦为那边之所以不说话也就是想争口气,早就知道秦般喜欢在下面,觉得刘安占了大便宜又不好说什么的他,只能在遇到刘安师傅的时候鼓着气好像在端架子上能赢过刘安师傅就占了多大的赢面一样。这会儿因为刘安的话让荀夏先一步败下阵来,他也就心情颇好的给人递去了台阶:“都说能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