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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在下,我也不是不能让步的。”“???”陈子清登时愣住。容隐却依然自顾自的说,自从得知师兄可能是因为不愿意屈居人下才会屡屡拒绝,他就好好的反思了一通,想来这么多年都是他疏忽了,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同是男子,又有谁能生来就愿意那般呢?所以近日来容隐并非是因为这件事在闹别扭,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来告诉陈子清,他若真是接受不了,那身为师弟便不强求。比起谁上谁下,他们彼此心意相通才是最重要的。陈子清听完之后说心里不感动都是骗人的,眼眶都有些湿热了,只是容隐也同样会错了意,这种事情哪有什么屈居不屈居。“你啊,从小开始就这样,处处为我着想,师兄何时曾说过……会介意那个了……”容隐听完也是愣了一下,随后大喜:“那师兄之前是为的哪般?”“等你回长清山就知晓了。”陈子清最终还是保持了一丝神秘,没有坦白。不过仅仅是那一句不介意,就已经足够让容隐飘飘然的了,尤其是后来他还坏心眼的把人压在床榻上,反复逗弄着问为什么会不介意。陈子清开始还能佯装怒色,呵斥他不要得寸进尺,到了后头根本就已经意识不清了,只能红着脸小声的回答。容隐贴在对方的唇边,听着那平日里清冷得不行,此刻却喘息连连的声音,道出让他身体一紧的话。他的师兄,可真是太勾人了。之后没两天容隐就急匆匆的从容家离开,回了长清山,理由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实际上却是被那夜的陈子清给着实刺激到了。一想到他师兄红着脸小声的说,他做不好,但是也同他一样想二人彻底交融的样子,容隐就觉得一股火直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回去之后当夜,陈子清面色含羞却又佯装出一副自然的模样,保持着身为师兄该有的威仪,可在容隐没两下的攻势下,就荡然无存了。容隐也是在这一夜才知晓,原来他师兄一直以来的闪躲推辞究竟是为何,也难怪会吞吞吐吐的,哪怕是事后叫他师兄再复述一遍经过,都是决计说不出口的。翌日清晨,容隐搂着怀中人醒来,目光瞥到了不远处地面掉落着的一个小罐子。眼底触及之后笑意加深,而后亲了亲怀中的人,那可是他师兄挖空心思才想到的——给他的惊喜。昨夜清冷俊美的师兄用那罐中东西开扩的样子,着实是叫他只消一眼也死而无憾了。容隐陷入回忆笑意越发厉害,厉害到都把怀中的人给弄醒了。陈子清睡眼朦胧,迷迷糊糊地就看到抱着自己的人在一个劲的笑,被对方弄得有点不明情况:“怎、么了?”声音嘶哑还有点破音,话一出口不仅是陈子清自己吓了一跳,容隐都惊了一下,收敛了笑意。不过很快后者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昨晚叫成那个样子,嗓子怎么可能还无事。“师兄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水。”容隐说着就下了床,取来外衫披上去外屋倒了两杯茶水。陈子清虽然有些尴尬,但是嗓子确实难受得紧,接过茶水润了润这才舒服了点,他把空杯子递回去之后便小心翼翼的躺回去了。容隐知道他这是身体有点吃不消昨日那番猛烈的攻势,不过看对方小心掩饰的样子,最终他没有揭穿。有时候逗一逗调调情尚可,可若是太过,只怕到头来苦的是自身。一整天陈子清都是在床榻上度过的,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身体的不适让他暂时无法坐着,就连下床都觉得腿根酸胀得难受。在容隐不在屋内的时候,陈子清强撑着腰酸背痛下了床,将一处藏着的小罐子拿了出来,攥在手里打算去给扔了。只是刚走到门口容隐就回来了,没说两句话就瞥到了他手中的东西,看那外形他就立马知道了是什么,趁着陈子清不注意给抢了过来,左看右看:“师兄原来备了这么多,看来是真的费了不少心思。”陈子清红着脸皱着眉:“这……这……”他想说这不是他备的,但是却不算全对,可若说是他备的,他又没要备这么多。陈子清哪里知道这东西会这么厉害,他只是查了些不大正经的书籍得知可以在那时抹在那处助兴才动了心思,却不曾想还会生出那样奇怪的感觉来。鸾凤城幻境一事,始终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他觉得容隐定是喜欢那样直白坦荡的自己,可陈子清自认无法做到露出那般媚态,所以才会想为了让容隐欢愉寻来此物。可师弟是欢愉了,他确是遭了一整晚的罪。容隐对他心中的芥蒂一直也有数,此时便将人搂住,紧紧的相贴:“师兄不管怎样,都是我最爱的人,你什么样子淮宁都喜欢,无需去刻意改变什么。”“淮宁……”陈子清回抱着他,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看来一直以来,是他多虑了。“不过这么好的东西岂能浪费——”“……”之后两人就在长清山度过了一个冬季,偶有师兄弟回来,也不曾打扰得了他们,一样还是那般如胶似漆,容隐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些年来的全都补回来。……后来的长清山。容隐白天修行修得很勤奋,晚上“修行”修得也很勤奋。一切都很融洽,日子也过得无比舒坦。二人常会一道去山下置办些东西,就好像凡间的夫妻过日子那般,容隐也会在偶尔路过的首饰铺子挑选出最适合陈子清气质的发簪,这是他曾答应过的。回到山中给师兄亲手戴上,忍不住把人亲了又亲。待开春之后二人受邀去了天龙崖,在那里小住了一阵子。唐锦与林怜二人倒是关系十分之好,迎接他们的时候就是眉目含情的,送他们离开的更是暗流涌动。冬去春来,夏将至。时间过得飞速,却每一日都轰轰烈烈,尤其是陈子清的脾气最近也越来‘轰轰烈烈’,再无当初那般清冷的模样。不过仅仅是在对上容隐的时候。趴在马车内的榻上,陈子清又一次脾气失控了。容隐坐在外面的车辕上,无辜的朝里面回话:“这可怨不到我呀师兄,谁叫师兄突然露出那副样子,叫我怎么把持得住。”“我作出哪副样子了?”陈子清已有很久没有肆无忌惮的坐着了,还未好又反复循环,叫他的脾气怎么还能平静。容隐狡黠一笑:“不管师兄哪副样子,都像是在说‘吃了我’,以后我会尽量改的,师兄还是继续休息吧。”“……”马车里的陈子清气得不想说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