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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后却没有妄动,直到另一个人影在这边打了手势后现身,结盟吗?木渝嗤笑,用□□对着远处的人影瞄准,扳机扣下正中眉心,那人胸口前的牌子自动翻了起来,系统认定丧失行动能力被判出局。每个人的训练弹都是特质的,所以数据会自动传到监控室,木渝的名字后面会加上一个1分。已经走到树下的人的意识到不对时蓦地抬头,木渝猛的从树上跳下来,一个扫腿把没有防备的人掀翻在地,顺脚踩住了□□,那人弃枪一个打滚翻身跃起,没想到等着他的是木渝另一条腿,接下来一个肘击让再次跌倒的那人胆汁都快吐出来了,木渝直接欺身上前,挥手用特质匕首在他的颈部划了一刀。牌子一翻,出局。木渝直接拎起刚刚出局的人的两个包消失在了树丛里。刚结盟就被都被出局的两人无奈的对视,这人也太狠了点吧,只是一个比赛而已,而且,听说那个人不是不会加入暗组的吗?***尚老爷子看着木渝的挺乐呵:“年轻人,跟谁学的,以前藏了拙吧?高出第二名十二分,好,洺儿没看错人。”木渝垂眸不语。“你这么拼命是想进暗组吗?”尚家的暗组很特殊,有些甚至有军衔在身,名利双收,大概是他们这些永远处于暗处的保镖最高的追求了。木渝单膝点地:“我只想保护小少爷。”尚老爷子沉默了良久,换了一个话题:“你从出了少年营就跟着洺儿,大概知道不少关于他的事情。”“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最难防的莫过于……”尚老爷子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一向健朗的面容突显老态,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从根源上真的想避免这种事情,最好的就是将权利掌握在自己里,可是尚家嫡长之本一旦动摇就会动摇根本。”“所以,洺儿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强有力的姻亲。”木渝瞳孔紧缩,放在膝上的拳头攥出了青筋。“洺儿平时看起笑眯眯的,可是他是我孙子我了解,他心里主意最正,这个主意他肯定不会同意的。”“但是,你不同,洺儿信任你可能超过任何一个人,所以替爷爷劝劝他。”木渝猛的抬头,突然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是。”出了尚老爷子的书房,木渝觉得整个人都是浮的,脚有些发软。木渝突然想见见尚洺,不知不觉得走到了他小时候的房间。用钥匙开了门锁,走进屋里后,木渝颓然的靠着门滑坐在地上。说是小少爷的房间,但这也是木渝小时候最常呆的地方。每个地方都是满满的回忆。一个个小尚洺浮现在他的眼前,或哭或笑或静或闹。有小尚洺举着得了爷爷夸奖的毛笔字兴高采烈的给他看的景象。有小尚洺捉弄完人弯着眸子,得意的跟他说着来龙去脉的画面。每年夫人的祭日,小尚洺跟着父亲去祭拜后蜷在他的怀里满脸落着泪花……每年节日的时候,尚家的小辈都会换上新衣服,不知道尚洺是不是央了裁缝jiejie,每次木渝也都会领到一套质地一模一样的衣服,那些衣服有些旧了有些小了,但无一例外全都被他珍藏了起来。别人都说尚洺刻薄毒舌,但是木渝却知道他的小少爷的心是最柔软的,有时候他去爷爷那儿有好吃的,抓在手上拿了回来,小时候会用软糯的语气说:“木头,给你吃的,我好不容易藏下来的。”长大点,会挑着嘴角说:“喏,太腻了,给你了。”偏偏木渝回到宿舍时,听到那些还不懂事的小保镖巴拉巴拉说着今天自家少爷在老爷子那儿连半块巧克力都没从洺少爷手里抢过来,听说从国外带回来的剩下的统共就五块,洺少爷死乞白赖的抢了两块,气得他家少爷中午饭都没吃好……有一年过万圣节的时候,那时候哪知道什么外国的节日,但是尚洺他们上了外教课都很好奇,木渝刚打开房间里的灯,一个蒙着黑斗篷的人影就从衣柜里蹿了出来大喊:“TrickorTreat.”木渝一个错步就把人按在地毯上。无辜的小尚洺就和什么都没听懂发现自己以下犯上的木渝对视的眨巴眨巴眼……尚洺坐在地毯上和木渝叽里呱啦的讲了一堆,木渝总算明白什么是万圣节了,还有那句英文的意思。这时有人咚咚咚的过来敲门:“小弟,快点快点。”尚洺应了一声,拿出另一件斗篷给木渝罩上:“我们一起去讨糖果。”木渝木着脸直着舌头念捶克哦捶特,逗得尚洺眼睛弯弯的好像月牙。但是跟着尚洺一起玩的几个堂少爷就不乐意了:“土了吧唧的,尚洺我们不带他。”尚洺眼睛微微眯起来,一脚踹过去:“你们说谁土呢?”堂少爷翻了个白眼:“连个英文都说不好的土包子咯。”尚洺哼了一声,把堂少爷之前让他帮忙拿的鬼骷髅的灯笼放在窗户边,敲了敲窗拉着木渝就跑。堂少爷还没回过味儿来,里面窗帘拉开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女声的声音,尚洺的一个堂姐吓得花容失色,和堂少爷大眼瞪小眼。那边尚洺已经拉着木渝乖巧的说:“管家伯伯好。”一溜烟就溜回了房间,把收到的糖果和木渝两个人分了吃掉了。第二天,木渝只知道那个堂少爷被他父亲从晚上骂到了早上。他对小少爷说,他不在意的,少爷千万别为了他得罪别人。小尚洺轻哼一声:“谁都不能嫌你不好。”木渝手掌心被自己握出了血渍,小少爷,如果知道我想把你占为己有的龌龊思想,你会不会后悔当初说的话呢?有一次小尚洺一本正经摇头晃脑的读了一封信给他听。“……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一寸相思一寸灰。”尚洺杵着小脑袋一脸迷茫:“这是什么意思啊?前面我都懂,是不是大姐看上什么人了,但是相思就相思,为什么会成灰呢?”小木渝自然也不懂,尚洺吐了吐舌头:“木头,等等我去给你望风,你放回去啊,我怕大姐揍我。”……小少爷,我现在懂了,为什么会相思成灰,为什么会一存相思一寸灰……少爷,我是该后悔过去的两年没有把你拥入怀中,还是该庆幸…我们还没有到不可回转的地步呢?木渝指尖摸弄着自己的嘴唇,拳头收紧重重地捶在墙壁上。他明明没有喝醉,为什么没有把小少爷推开,反而贪心无度的享受着那份不属于他的温存。头抵在门板上,额上还沾染着些微血迹,紧阖的双眼沾染了点点湿意,房间里只有木渝自嘲般苍凉的低笑……***木渝一个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