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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紧了牙关逼迫自己坐下。看着满桌好吃的,似乎都是□□,他趁着韩泽喝茶的功夫,拿了他娘亲唯一的簪子开始戳这些糕点都被戳的粉碎没些整形,簪子还没有黑。他有些窘迫起来。然后他开始小心翼翼的把那粉末放进嘴里,甜比街头王伯家的,还要好吃,真不亏是皇宫的吃食。他吃的开心,然后一只手伸了过来,他离开反手抓住捏的韩泽生疼。但是他虽脸色不好,还是给他擦擦满是碎杂的嘴角,好看的脸配上一句:“都吃到嘴边了,慢点吃,没人跟你抢。”韩信惊的松开了手,眼里一刹那的愧疚,白皙的皮肤,好看的脸捏一下就红的手腕还真是个林meimei,真能信的过吗?作者有话要说:继续。第3章二清冷建筑物,两座石狮子蹲在门口,朱红镀金招牌门口挂,这便是郁王府邸,韩信也不知道是中什么幺蛾子偏偏是被这“美娇娥”牵着走。不好要推迟,又不好发作只能莫名其妙被带到这府邸里。韩泽带着少年郎进了府邸,虽不比皇宫富丽堂皇,但也大的紧,比起以前他和娘亲住的茅草屋大的多。两人,一大一小走进大堂便老远就看到一个淡蓝色衣衫长裙,扎着两个可爱鼓包头的姑娘朝这边扑面而来,铃铛声作响。少女就抱紧了韩泽整张脸埋在了他的胸膛,韩泽也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微风吹过带着点铃铛的声响,什么东西在他小小的心里开始了萌芽,少年郎瞳孔剧烈的扩大。脑袋耷拉了下来,有些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眉眼。他转身便走,似乎是想逃离这里,是啊这里不是他的归属,这个所谓的七哥也不是他的亲人,他不属于。他不能抢夺别人亲情,走着走着发现迷了路,花花草草迷人眼目。只看见一石桌上摆了两坛好酒,他不是怎么识字也就看不懂,只知是酒。于是,懵懂的韩信就坐了下来,偷偷打开了酒坛子嗅了嗅,好香啊,只是尝一口应该没关系吧。身体比心智要诚实的很多,韩信仰头就舔了舔,有些辛辣但后又是丝丝甘甜。他喜欢这个味道,所以一不小心就喝了一半去了。小小少年郎打了个酒嗝,白皙的脸颊泛着可疑的红晕,头顶似乎冒着酒泡泡眼眶逐渐湿润了。他重力的摔了酒坛子,啪叽碎了一地,他指着已经黄昏的天空大声囔囔起来:“狗皇帝,嗝!我一定会杀了你……嗝!……你给我等着!”稀里糊涂的乱说一通后他开始东倒西歪,突然撞进了个结实的怀抱,韩泽叹息总算找到这个闯祸鬼了,看样子喝的很多啊。他低头打量怀里的小家伙,重重的喘息声还有那么几分可爱劲。然后韩信便紧抱住了他不撒手,酒气扑面的望他怀里蹭:“娘亲……信儿想你了,嗝!娘亲……”韩泽本以为是醒了不成,只是醉把自己当成了母亲了。他似乎是哄孩子的力气拍着他的背,安抚着醉的稀里糊涂还在呢喃的小家伙。嘴角也无奈勾起,这样醉后吐真言已经十分少见了,或许他会是可信的人吧。一旁树林里,浅蓝色衣裙的少女握着铃铛不让它出声,静静的看着这出,有些好奇和有些失落,她的七哥为什么会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呆子这么好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第二日艳阳高照,韩信只决得头疼的厉害,嗓子也十分干涩,只是睁眼就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韩泽见他醒了端起了醒酒汤,似乎是亲自要喂他。韩信有些难为情,端过那碗也不管烫不烫一口气喝掉。然后头舒服了些,韩泽这才开始了介绍,修长的玉指指了下一旁似乎有些不高兴的少女笑道:“这是你八姐,韩冥雪,九烟。”接着他要敲了韩信的脑袋介绍到:“这是九弟,昨日才正式回宫,叫韩信。”,韩九烟傲气的撇过头不想理会,但是还是伸手言和。韩信还是惊的,这是兽性的本能,他不敢相信任何人。韩九烟更是气愤,女孩子都先伸手了,还不懂礼貌的把她搁在这儿,她扭过头气鼓鼓跑了出去,真是个呆子!韩信神色复杂,翻身下床去关了门窗然后才重新坐回床上,郑重其事的看着面前的韩泽,稚嫩的声音里充满了镇重和试探。他说:“为什么?”这似乎没有超出韩泽的算盘,但是他觉得似乎来得太早,难道这个人真的单纯的傻吗?韩泽仍是面带笑容,但语气却开始严肃起来:“只是顺手罢了。”韩信闻言,眼睫微垂,陷入了沉默,他的直觉告诉他,面前这个男人很危险。韩泽也未多说,只是让人好生休息调养,其余不需要多管便可。但从小横冲直撞的韩信怎会安生,他觉得这个皇帝儿子只是在怜悯他而已,他不需要敌人的施舍,哪怕哭着爬他也不要笑着站。在晨王府邸还未完工之前,不知皇帝是为何批准了让韩信留在郁王府。同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韩信还算明白,这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果他太过安稳绝对没机会能打探到多的关于皇帝的消息。至此,他还未发现其实那次他醉酒什么都让韩泽知道了。日子还在一天天过,韩信目前也只是掌握一些小道消息,这个美娇娥和那包子头的姑娘算是亲近,府邸里下人也觉得这个王爷很和善。这让他再次感到很迷茫起来,明明是哪个混蛋的儿子怎么可能这么亲民。他开始绞尽脑汁的想戳穿韩泽的羊皮,但不管是故意弄坏桌椅,随意破口大骂责备下人还是乱跑弄杂人家生意摊位。韩泽都未曾责怪过他一句,甚至默默给他收拾了烂摊子。是夜,他蹑手蹑脚的潜入韩泽的书房,一身夜行衣隐藏着身形。韩信悄咪咪关上门,很小声,仔细打量房间后发觉是真的无人才敢点上蜡烛开始翻阅桌子上的东西,才发现这堆书不是古籍就是和朋友的来往书信。他看不懂,毕竟他大字不识多少,只看懂几字其余全是一片浆糊,翻箱倒柜过后他有些气愤,难道就真的抓不到他丝毫把柄吗?然而就在此时,另一边光亮亮起,一身白衣胜雪的佳人提着灯笼靠在墙壁上一副看好戏的感觉,却是出乎预料的出声问了韩信:“怎么?这样就放弃了?”韩信咽了口水,掌心都是汗被逮了个正着怎么办?他的手一直抓着腰间借的长剑。韩泽眉头微皱说:“怎么?母亲未曾教授过礼数?不知不经同意不可乱动他人之物?”韩信说:“不用你管!”他二话不说就要冲出去,却是被韩泽提着后领子给提了回来。一身黑衣的少年郎和一身白衣的青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韩信大概是急了,挥舞了几下长剑,韩泽不得躲避了起来。只是少年似乎这次不打算逃跑了:“找不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