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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与孙有为对战之时,方才揭穿真相,暴露出真正的实力,让孙有为败个措手不及。如此年轻就能有这般头脑、这般心思,当真是让人惊叹之余,又感到忌惮。曾和孙有为一起欺辱过白景的外门弟子们更是感到害怕。当着孙执事的面,白景都敢险些废了孙有为。换作毫无背景的他们,白景怕是能直接要了他们的命?思及于此,不少人皆出了一身大汗,死死闭着嘴,半个字都不肯说,生怕引起白景的注意,在去到内门之前把他们都给解决了。细雨之中,长凉坠地。被雨水击穿了手腕、小臂等好几处身体部位,剧痛传遍全身,疼得孙有为险些呻.吟出声。他用没受伤的手紧紧捂着腕间还在不断流血的伤口,不可置信地看向白景,瞠目结舌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你明明昨天还……”明明昨天还连第三式春晓风都用得那么吃力!怎么一转眼,今天用出春晓雨,竟是如此的轻轻松松、驾轻就熟?思绪飞速运转,电光火石间,白景失声道:“你不是筑基入门!”果然,白景微一点头:“我是筑基后期。”地下寒泉里,那个人给的筑基花委实,是个极其难得的天材地宝。以白景没被发掘出特殊体质的资质,竟也能凭借筑基花一夕之间突破至筑基,而后来了个厚积薄发,小境界一举冲到后期,差半步便到巅峰。十七岁的筑基后期,放在外头,可以说是一点都不罕见,甚至还能笑称天赋不怎么样了。但放在归元宗外门里,却是极其罕见。至少除白景之外,没有一人是筑基后期。外门弟子们现下至多也不过筑基前期,因此白景完全算得上外门弟子中的第一人了。现如今,这第一人目光平淡地望着手下败将,开口道:“你曾欺我,打我,辱我,曾无数次地将我踩在脚下,无数次地嘲笑我是个废物。”说着,他缓步走到孙有为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声音同目光一样平淡,却偏生叫孙有为听出些讽刺之意。“现在你被我这个废物踩在脚下,被我这个废物欺了打了辱了,我能否问你,你有什么感受?”孙有为脸色苍白地听着,嘴唇动了动,愣是忍住了,没有说话。白景再道:“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这话你没听过吗?”孙有为牙关紧咬,咬得满嘴都是血腥味,也还是没回话。白景又道:“你视我为废物,殊不知我从未视你为难以跨越的高山,只将你视为一块踏脚石。”孙有为是踏脚石。孙有为的那些狐朋狗友,更是从未被白景放在心上。没必要,也不值得。侮辱也好,屈辱也罢,那都已经过去了,他有小狐狸就够了。他把他的小狐狸放在心上就好了。“啪”的一下,白景将用出了夜来风雨剑法第四式春晓雨的那把木剑,一下折成两半。他这样折着,手中用力,眼神倏忽也变得冷厉了,浑然不似以前的平淡倔强。两截木剑掉到孙有为脚前,砸进血泊里,发出沉闷的声响。白景没再说话,转身下台。孙有为低头看了看那两截木剑,目光复杂,心情亦是复杂。孙海见状,摇了摇头,离开了。少顷,孙有为抬起头来,没去管自家长辈见自己被伤成这样,竟半句话都未给自己说,只兀自看向已经走下比武台的白景。清风渺渺,细雨绵绵,那道身影一如既往的削瘦。却不知何时去除了他曾最看不惯的懦弱,悄无声息地变得强大起来。……雨停后不久,天光乍现,映得整座山头金光点点,漂亮非常。最后一轮的对战名单在这时新鲜出炉。照旧是根据获胜次数来算,白景只消与最后一个对手分出胜负,便能决定他们两人谁是魁首谁是第二。取出把新的木剑,白景开始与对手缠斗。各式高深的剑术被使出,各种巧妙的步法被动用,此番最后一战,即便还未施展剑法,却也是斗得酣畅淋漓,让围观者们高呼畅快。斗了约莫一刻钟,两把木剑正正相撞,撞得剑气四散,颇显激烈。僵持瞬息后,两把木剑同时分开来,两人共同撤退几步,比开战前的距离更远。对视一眼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始施展起自己所修习的剑法。白景修习的剑法共有三个,伏魔三剑,夜来风雨剑法,闭月。伏魔三剑,顾名思义,是专门用来对付魔修的,故而此时根本用不到;闭月,白景隐约有所感应,须得有相对应的灵剑,方能将其施展出来,以他手里这把木剑,决计是无法用出一招半式的。故而白景现在动用的剑法,还是众所周知的夜来风雨剑法。春晓夜,春晓来,春晓风,春晓雨。四式早练习得炉火纯青,他笔走龙蛇般的,以剑作笔,一气将此四式画出。夜,来,风,雨。此四景连成一线,恍惚间竟是美不胜收。期间,白景趁空看了眼对手,发觉对手动用的是为云中剑法。云中剑法,一种与孙有为的长凉剑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能使剑气化作云雾,以云雾来迷惑人五感,以云雾来发起攻击的威力相当不错的剑法。——当初在藏书阁选剑法的时候,白景对这云中剑法多看了好几眼,差一点点就选了。果然,白景这边夜来风雨的招式施展完毕,那边的云中剑法也已准备就绪。一侧是夜来风雨,花落多少。一侧是云涌风飞,寻觅不见。但见瞬息之后,两者同时暴起,怦然相撞!“轰!”天光还是亮的,然那被夜色独独笼罩着的比武台上,狂风嘶吼间,雨与云剧烈纠缠,剑与剑猛烈对抗,声势大作,震耳欲聋。如此庞大的动静,令得围观者们皆是提起了心,竟不敢猜谁能获胜了。白景虽比他的对手高出两个小境界,可谁都无法将之视为此战的获胜标准。毕竟他的对手,不可小觑。云中剑法本就威力巨大,飘渺雾气随时能伤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是白景,也无论如何都不能将云中剑法的危险忽略。不知过了多久,比武台上的夜色渐渐被天光照亮。众人仔细看去,便见迅速消散的夜色里,两人皆是直直地站立着,手中木剑都断了一半在地,竟丝毫看不出刚刚的对碰,是谁占了上风。过了片刻,白景首先有所动静。他抬手按了按胸口,面色略有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