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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所以最后是夏渊冒名顶替的“赵熙”、定嘉王侍卫长李达和一名江湖人士位列三甲。而蒙秦那边,就是只有用了一个时辰的分会场,由三名皇族近卫锁定了胜局。按照大会的规则,接下来由五个分会场之间分别比试,一炷香的时间,三人对战,赢的人得一筹,输的人失一筹,若是战平,双方不得不失,最后得筹最多的两个分会场进入明天的决赛。午时休息,夏渊回到高台上来,一身的汗水尘土。荆鸿打来温水给他擦脸,夏渊抓住他的手腕,眼神向台下瞟了瞟,荆鸿耳尖发红,假装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转身去拧布巾。夏渊嘴角上翘,行,你就装吧,之前可都说好了,看你到时候敢不照做!夏浩恭恭敬敬地奉上饭菜:“皇兄!您吃!”夏渊看看他,也不跟他客气,拿起碗筷就是一阵狂扫,他饿坏了,顾不得理会夏浩奇怪的态度,虽然那光芒万丈的表情让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皇兄,没想到你的武技这么好!”趁他吃饭的时候,夏浩开始喋喋不休,“还记得我出城前咱们做的约定吗?回去之后咱们一定要切磋一下!”夏渊啃鸡腿。荆鸿怕他噎着,给他盛好汤。“哦对了,我看你今天用的好像是孟家的路数,我以前跟孟启生大将军讨教过几招,他家的武技以外功为主,以刚猛着称,看来那个孟启烈还算不错,教得挺好的……不对,应该说皇兄你学得好学得快!”夏渊果然噎着了,喝完汤去吃牛rou,直接用手撕。荆鸿看他衣袖快要沾到油腻,赶紧帮他把袖口挽好。“还有皇兄你这柄黑锋刃,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啊。方才场上有个使狼牙棒的,那么粗一根,居然被你一刀给削断了,看来你这黑锋刃就算不是神兵,至少也称得上是个利器。皇兄,你让我瞧瞧。”说着夏浩伸手就要去拿刀,被夏渊一巴掌拍下来:“别乱动!”夏浩的王服上登时多了个油手印,他委屈道:“皇兄,别那么小气好不好。”“我不是小气,我是怕你伤到自己!”“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不会用刀……”夏浩还要争取,被荆鸿温声劝下:“王爷,殿下午后还有比试,让他休息会儿吧,有什么事等比完了再说不迟。”“哦。”夏浩想想是这个理,乖乖坐回去,不再吵他了。“是啊我都累死了,吃个饭一会儿噎到一会儿弄脏衣服,”夏渊放下碗筷,“荆鸿,干脆你喂我吧。”“……”荆鸿哭笑不得,“还请殿下不要得寸进尺。”夏渊的心思他懂,这是要做给对面看呢,他耍性子,不过他不想惯他这个臭毛病。下午的比试不像之前那么分散,场中的十五人俱是焦点。台下的男人们已经从单纯的观战发展成了互相挑衅,呐喊声怒吼声排山倒海,这不仅仅是出于他们对自己国家的热爱,更是出于对那些押在赌场的银子的渴望。而女人们正忙着折叠绢花,这是送绢花最好的时机,谁赢谁输早就不重要了,她们都已认准了自己心目中的“最俊武林高手”,只等着把绣了闺名的绢花送过去。荆鸿立在高台边缘,望着场中正在激战的一处。他面色如常,但扶着栏杆的手指节发白。夏渊这边已经打了两场,对手分别是封楚和卫燕的高手,虽说都赢了,但体力消耗也很大。目前的对手是越齐人,武器是长矛,对方一直在与他拉开距离,利用武器优势几番挑刺,出招精准利落,逼得他不得不退守。好在夏渊没有急躁,稳扎稳打地接招,伺机寻找对手的破绽。这人荆鸿与他提过,是越齐邱阳王的义子,枪法卓绝,但弱点在于招式不灵活,交手久了便可有迹可循。黑锋刃与长矛相接,发出锵锵锵锵的声响,二人皆被震得虎口发麻。就在对手一记回龙枪扫向夏渊下盘之时,只见夏渊后跃而起,在枪尖一踏,竟是借力腾空,显然早料到了他这一击。那人招式已老,撤退不急,被黑锋刃抵在喉间。胜了。又得一筹。荆鸿稍稍松了口气,忽听台下一阵喧闹。“赵熙!!”“啊!赵熙公子!”“赵熙公子胜了,快,把我的绢花送去!”会场有专门的花侍,负责把姑娘们的绢花送去给她们指定的人。夏渊刚走到场边休息,迎面就是一大篮子绢花,加上之前收到了,几乎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了。夏渊接过篮子翻了翻,拿出几朵花仔细看了,引得姑娘们纷纷议论:“是不是在看我的,那朵牡丹是我的吧!哎呀赵熙公子好温柔,不会糟蹋我们的心意。”可惜夏渊看是看了,却没有任何表示,又把绢花丢了回去。有人看到他抬头望向高处,好像说了句什么。“他在跟谁说话?是哪家的姑娘?”那个动作只维持了短短一瞬,很快他就收敛心神,专心看着今天的最后一个对手。只有一个人知道他说了什么——“你的呢?”荆鸿无奈,这人下场前在他耳边提了要求,要他给他送绢花。照这样看,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若是不送,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来。与蒙秦人的一战,夏渊与那人堪堪战了个平手。这亦是荆鸿和宇文势意料之中的,在这之前场上胜负就已定下,得筹最多的便是蒙秦与华晋两国,决赛必然落入这两家,因此两方都保留了实力。夏渊与那人走的都是快攻的路子,外行人看得眼花缭乱,却着实看不出什么门道,然而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此战的特别之处。夏浩说:“哎?我怎么感觉皇兄的招式怪怪的?这好像不是孟家的功夫吧,我没见过这样的招式啊……”不仅是他,坐在评审席上的各国武林元老也都发现了,这名年轻人一改之前的武技风格,竟是完全用的另一套内家功法,而且招式也与之前大相径庭。定君山大祭司轻捻白须,朝着蒙秦王的方向看了一眼。此刻蒙秦王在看着另一个人。别人或许疑惑,或许认不出那是何门何派的武学,他却是再熟悉不过的。夏渊走的每一步,出的每一招,无不与那人的猎舞相和。武出同源,虽是由不同的人施展,仍旧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荆鸿默然不语,更没去回应那扎人的目光。鼓声擂响,这日的比试结束,荆鸿收到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