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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吗?不过这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当他得到那个答案,以及答案“附赠”的结局路线时,这一切就已经成了一个死局。谢迪把刚捞出来的泡面递给了沈年:“要去宾馆看看吗?”火光下沈年的神色晦暗不明,他接过碗后,直直盯了谢迪两秒才移开了视线:“别了吧,天这么黑,再走那些路不安全。”“好。”谢迪笑了笑。饭后的半个晚上,谢迪充分地体会了一把尬聊的心路历程。不过他对面这位实在是有问必答,还附带调戏互动,态度良好的让他几乎察觉不到自己正在尬聊。只有在他问到沈年的童年往事,沈年突然沉默了一下时,谢迪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问的有点宽而且尴尬。他和沈年虽然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甚至还莫名其妙“同居”了,可是对于彼此过往的了解却几乎不如普通朋友。他甚至觉得自己对沈年的了解还没有他的狂热饭对他了解多。平时他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到了这种情况下,他却突然觉得有些遗憾。他喜欢的人特别好,人贼帅,台上影帝,台下有病,做饭好吃,人狗皆宜,他家那只吃里扒外的东西见了他就摇尾巴。可是对于那颗好看的脑袋里在想什么,他却毫无头绪,他也不知道他是如何一步步长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他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这么会做饭?为什么会用枪?为什么生在富贵之家却在成年后突然想去演戏?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这每一个问题他此刻都无比好奇,却又一无所知,只好变身尬聊选手,一个个的问面前的人,毕竟留给他的时间实在是不多了。沈年愣了一下后很快冲他笑了笑:“一下子想不到什么特别有趣的,等回去想起来了再告诉你?”谢迪感觉心口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回去是个好词,只是用在这里却有些讽刺,他不知道沈年从一开始接到的那个任务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沈年刚才有没有和他收到同样的系统提示,但沈年一直没提,他也不想追问,于是转移话题道:“你平时不拍戏的时候都干什么?”“吃饭,睡觉,玩游戏,看你玩游戏。”沈年表情坦然。谢迪明知这答案肯定多少有糊弄他的成分,却还是不自觉地想乐,忍不住接了一个他一直都有些好奇却不太好问的问题:“说起来你为什么会想拍戏啊?听说你原本都要去企业上班了,结果突然就进了娱乐圈。”他问的随意,心里却有点忐忑,因为在沈年的粉丝圈之中,这其实是一个最热门的话题,甚至是谜题。就在去年沈年接受采访时,有记者问了这个问题,沈年当时的回答很认真,但也很奇怪,他说一开始他是为了想让人看到他,后来他是为了让一个人看到他。这样答案自然引来了记者的追问还有粉丝的好奇,可是沈年却嘴巴死紧,任凭外界怎么猜测,一直不肯提这人是谁。有不少粉丝甚至还因为这句话猜测沈年已经有女朋友了,为此脱粉甚至转黑的不少,可是这个一向进退有度的人,在这事上偏就像个犟驴一样,任凭谁问都不肯松口。“最开始的时候,我是想让人看到我,而后来我是为了让一个人看到我。”谢迪有些怔愣地听着沈年又重复一遍那日的回答,心里的滋味有些微妙。他很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又突然有点退缩,如果沈年拒绝回答他呢?如果这个人真的是——“谢迪,那个人是你。”这人的表情太过平静,只一双看着他的眼睛里映着火焰,以至于谢迪一瞬间有些怀疑自己是幻听了。谢迪听到沈年喊他的名字,先是条件反射般地弯了弯嘴角,但是在反应过来那个人说了什么后,脸上的笑却有些挂不住了。之前的回答还能算是半开玩笑地哄他,这个又是什么,真的当他好骗?他们在一个月之前的二十几年里从未相识,连半句话都没说过,何来为了他三个字。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种话,他是在想什么?谢迪还没想好如何反应,却见对面的人突然垂下了眼,眼里的火焰也随着这个动作被一同敛去了:“你不信。”谢迪简直要苦笑出来了,该委屈的人是他才对吧?这人面不改色的编了这么扯的一句胡话,让他是信里面的哪一个字啊,信标点符号吗?!只是他实在看不了这人的这种表情,赶紧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担心回去之后被你粉丝浸猪笼,正在计划东窗事发后的跑路路线。”沈年闻言看向了他,眼里却依旧是浓墨般化不开的黑,两道剑眉也没了往日的精神,他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定定地看着他。谢迪被盯的有些心虚,沈年这个样子莫名让他想到了生病时的椰子,明明不舒服却也不叫,只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瞅着他。他正这么想着,沈年突然整个人靠了过来,把自己的下巴搁到了他肩上,用力抱紧了他:“谢迪,不要不信我。”明明沈年的话起伏不大,却听的他心里一抖,一个“好”字脱口而出。这样的沈年让他有些迷茫,也让他想要拥抱他。他一下下地摸着怀里人被风吹的发凉的后背,蹭了蹭旁边的脑袋,轻轻笑了下。信你,怎么能不信你呢。剩下的两个小时,我都信你。所以在终局之前,能告诉我实话就更好了。他下不了手杀沈年,那就由沈年来杀他,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不过剩下的时间不多,要是能抓紧做一点少儿不宜的事情,他的遗憾就更少了。谢迪正琢磨着要不要顺着这个姿势推到沈年,就被一阵突然响起了掌声给惊的猛地起了身,慌乱间肩膀好像还磕到了沈年的下巴。他惊疑不定地望向身后的树丛,树影娑婆间,一个鬼影般的人形正冲着他们走来,一边走还在一边拍手。虽然猜到了那个人恐怕是“死人”之一,可当他的脸暴露在月光下时,谢迪还是睁大了眼睛:“你不是已经……”“已经死了?你看到我的尸体了吗?”对面的男人笑的近乎温和,还配上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啊,你大概是看到了,大头冲下,死的不能再透了对吧。”谢迪此时却无心计较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活了下来,他正在脑子里疯狂呼叫系统——系统明明告诉他现在还剩下两个人,那面前的吴典是怎么回事?这其实是个灵异游戏?可是吴典话里的意思分明是他还没死?吴典也不在意他的反应,只是把他的惊愕理解为了对自己“死而复生”的惊讶,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既然能布这么大一个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