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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呢?”李磊却不这么想:“过几天我去老乡会,看看能不能勾搭一个回来。大陆,你有老乡会没有?”“不知道。”陆越峰从铺上探头下来,他不上学校论坛,“我们班没听说有我那一块的。有我也不想去。”“培养jian|情要趁早。”李磊猥琐道。张子翔在一边转笔,想了想杨佳的脸。因为军训,皮肤比之前黑了。头发似乎也长了点。又一想,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长能长到哪里,还是自己的错觉。星期天没有晚自习,张子翔吃过饭,就去“如你所见”看了看。还是那样子,没什么变化,白蓉和赵阳都在,还有一个别的学院的学姐在。张子翔去的时候顾客不算多,白蓉腾出空,来跟张子翔聊天。十月份的夜里已经很冷了。张子翔端着杯子,一边喝热牛奶一边搭茬。白蓉很多时候都是个话痨,只要有人在听,她就能笑嘻嘻说上一整天。那个学姐在这里打工将近两年,跟白蓉赵阳都熟,偶尔也搭上一句话。张子翔高中一直住校,与学姐不熟,聊得久了,倒也亲近起来。牛奶没了,张子翔又添上一杯。白蓉问:“你课表定下来没有?”“定了。”“早晨有课没有?”“有啊,这学期课还挺多的。”“那就没办法了。”白蓉苦着脸,“我是真怕了他了。”“谁?”学姐问。张子翔大概猜到是梁师兄。果然是:“就小翔那个师兄。头段时间小翔来帮忙,我好歹躲过去一个月。就这一个月可能有点不习惯了,我现在见他更恐怖了。”“他哪有那么恐怖。”张子翔说。两人给学姐说了下梁师兄的样子,学姐也记起来有这么一个人:“他呀,我在学校里见过他好多次。”“两年一直在校本部?”“对。”学姐说,她是物理学院的,搬到校本部比较早,“不过都离得远,看不太清。感觉总是匆匆忙忙的。”张子翔在心里过滤一下,既然不是物理学院的,就肯定是文学院或者机电学院。或者是研究生。“我也觉得他挺高冷的。”学姐笑着说,“外表和善,实则内心坚硬,高不可攀。”“你这个说法贴切。”白蓉笑,“我就觉得他像是古代哪个书生出身的将军,或者是将军后代做书生。”“什么破比喻。”张子翔说。他琢磨着梁师兄的脸,又去添牛奶。“还喝?!”白蓉瞪眼,“你多大了?”“喝牛奶长个。”张子翔关掉蒸汽管,站到白蓉旁边。白蓉个子小,只到张子翔肩膀,愤然扔下手里的东西,抬脚便踩。张子翔飞快躲开,刺激白蓉:“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你踩我就踩呗,扔下手里东西做什么?”“个子能不能长是其次,喝多了尿床是真的。”赵阳在一边凉凉补上一句话。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来来往往的人还是很多。张子翔走进校本部大门,迎面看见梁师兄走过来。这人真不禁念叨。张子翔笑了,远远就开始挥手:“梁学长!”抱着书的男人稍稍一愣,这才看见张子翔。借着路灯冷冷的白光,张子翔看见他衬衫的袖子放了下来。光线不亮,是那种昏暗带光晕的惨白。梁师兄站在路灯下,稳重而清冷,分明的发色让他看上去像是从泼墨画上走下来的人。他向前行走,两人在中间点碰到一起。他问:“这么晚了还在外面?”“不晚啊,他们不都在外边。”张子翔想起刚才白蓉的说法,觉得好笑,“我正要回宿舍呢。”“你在本部?”“是啊。”“文学院的。”这次是陈述句。“嗯,中文。”梁师兄看了张子翔一眼,身体微微倾斜向一侧,换成一个可以长时间谈话的姿势。“最近怎么样?还适应吗?”适应不适应与高中完全不一样的大学生活,这种话连老爸都没问过张子翔。开学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问他。似乎是因为张子翔隔了几秒没回答,梁师兄换了种说法:“大学跟高中不一样的地方很多。有没有觉得不适应的地方?”没想到梁师兄这种看着最不会问这种寒暄的人也会这么问,张子翔颇有点受宠若惊:“挺好,课都特别喜欢。”他又补充,“跟我一宿舍的人也都挺好的。有一个特别爱笑,有一个总说冷笑话,还有一个不是总笑但是合得来,挺开朗的。不像别的宿舍,我们对门就有一个,整天装酷,烦死了。”梁师兄把书换手,推了推眼镜。他打量一下张子翔傻笑着的脸,说:“原来你判断合得来合不来的标准就是爱不爱笑?”“也不是啊。”张子翔囧,“我哪有这么肤浅。这种方式最直观不是,你又没见过他们。”他不置可否:“合得来就好。军训回来看你也没瘦,看来食堂也适应。”“还行。最近老去三食堂,离宿舍近,但是不好吃。现在刚入学事多,也没空改善,我们宿舍想过几天挑一个礼拜六聚餐呢。”“学生酒别喝太多。”梁师兄淡淡提醒。“我不喝。”张子翔忙澄清,“我酒精过敏。”梁师兄似乎满意了,嗯了一声。他抿了下嘴,眼角眉梢都略有柔和。以前张子翔总是站在吧台里跟梁师兄说话,这是第一次真正面对面。他发现梁师兄的身高跟他差不多。梁师兄眼睛是内双,看起来不是特别大。眼角微提,像是一个平行四边形。因为人很白,衬得头发和眼睛都特别黑。墨黑的碎发垂在前额,整个人有一种薄而锋利的感觉。幸好他戴眼镜,多少中和掉了一些这种锋锐感。中和掉之后,锋锐感就变成了一种专做学问那类高级知识分子所特有的冷冽。他总是穿着休闲裤,衬衫下摆从不会塞进裤子里。风吹过来或是走动的时候,偶尔下摆会微微上扬。因为很少笑,他的表情总是显得很正式。这种随意的穿法与整个人严谨的气息很是不搭调,却异样的和谐。就好像很少有人能像他这样,说出近似寒暄的话时,是真的在问对方好不好。这是一种很自然的异类感,因为融合在一起,很难感知。张子翔迟钝了十八年,这次却敏锐地觉察到了。就在这一刻,张子翔隐隐感到自己和这个众人均给予评价“高不可攀”的师兄亲近起来。☆、第五章十月下了几场雨,十一月的时候张子翔已经套上了薄薄的棉外套。他不怎么怕冷,每天的晨跑还在继续。隔壁有几个同学跟他一起跑过一段时间,后来天气冷了,入学时间长后人也懒了,就只有他一个人还在坚持。上大课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