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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说这种话?我只能告诉你,你!不!配!眼前一黑,差点从他的面前狼狈跌倒。你的花言巧语留着欺骗你的下一个猎物吧。一分钟的时间我都处于脑袋空白的状态,这一分钟已经足够我被敌人杀死几回了。可是,苏布离的寥寥几句话让我难过不已。我强忍着情绪暴露,对他道:我没得选择,你父亲他,该死。我知道我的话会激怒他,我还是说了出来,他心里明明清楚苏曳是个怎么样的恶棍,却处处维护着。你住哪?我搬过去。苏布离意外的没有发火。这。我赧然的望着他,有些抗拒。磨蹭什么。他没耐心的皱着眉。我不想和你住。我不想他介入到我的私人时间里,毕竟我是杀手有很多事情都不能让他知道,况且他跟我住太危险了,一旦我被识破说不定还会牵扯到他身上。我都清楚你身份了,你还担心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被我知道?他眼睛里的寒芒毕露,还是说你想和我玩躲猫猫?我事先告诉你,要是让我自己找到了你的住所,我首先就砸了你的屋。苏布离说话一向算话,我从来不会低估他的能力,这让我犹豫了。如果现在的公寓被苏布离那么大闹,我肯定要重新租房了。无奈的点点头,道:你的行李在哪?我去帮你搬吧。他一脸你识趣最好的表情。苏布离一进门就如鬼子进村,在我的房里四处翻找着,按照他的智商和对我的了解程度,我的能暴露的都暴露了。比如隐藏在各个角落暗格里的武器全部被他翻找出来,就连茶几底下最不显眼的暗格都被他找到了。他看着大屏幕上的请输入密码这五个字发了会愣,随后又开始忙碌起来。我自是清楚他在找主机,只是主机这么重要的东西如果再被他找到,我就真心不用混了。你藏哪了?他找了一阵子后,愤懑的看着我。我有些哭笑不得,他何必用愤怒去掩盖自身的挫败感,这世上能把我精心藏得东西找出来这么多,恐怕就只有他了。我走到茶几边,把屏幕降了下去,之后再重新按了下暗格,升上来的屏幕已经自动进入了主页面。指纹识别。苏布离很聪明。暗格里的按钮就是指纹识别器,只要不是我按得,无论是谁开启电脑,升起屏幕都进不去主页面,而一旦输入密码,主机便会瞬间自动格式化,将里面的资料全部销毁。他手上cao纵着电脑,继续完成他的探索任务。而我则替他把行李整理进我的房间,单身公寓只有一个卧室,他来了我就只能睡沙发了。几天前,我从来不敢想象我还能和苏布离再见面,甚至是同居。然而,看着他确确实实的躺在沙发上时,嘴角不自觉的上翘了,控都控制不住。给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他一把拉住我的手,急躁的问:李凡是你的下一个猎物?你知道他跟我是什么关系吧?电脑里其实只有一个人的资料,那就是下一个即将死在我手上的人。我每杀掉一个猎物就会把他的资料删除,看来苏布离也猜到了。计划临时改变,我先要解决掉莫林。我感觉到苏布离的身体放松了一点。李凡,苏曳的好友,一个表面上对苏布离很好,暗地里耍花招的人。作者有话要说:☆、无意惹祸上身莫林向校长递交了辞职书,这位刚来到新学校还未来得及替我们上一节课的教授,就那么悄然离去了。原因只有我和苏布离知道,被恶魔盯上的人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找到。干掉莫林对我而言就如同踩死一只恶心的苍蝇一般,即便他到处乱飞最终都会被我拍死在地。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踪,我并没有动用夜鹰的身份,而是让他死于意外的煤气爆炸。我不会愚蠢到在和莫林发生不算冲突的冲突后,就亲手杀了他,并且留下记号。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警察不出片刻就会找上门来,我讨厌麻烦,更讨厌应付警察的麻烦。上课期间,已经习惯苏布离趾高气扬的指挥我这样,指挥我那样。就连他的同学都逐渐的看不惯他对我的欺压,纷纷站出来替我说话,这无疑会惹怒他使得我更遭殃。这么多人替你说话,你很高兴吧?他咬着牙齿猛烈的踹了下我的凳子。没有。说实话,我真心毫无感觉。聂贤似乎挺想讨好我的,他不断阻拦苏布离的暴力甚至会帮我解围,而苏布离总是调侃他,说我是漂亮的罂粟,只能看而不能碰,否则会堕入万丈深渊。然而,在我的意识里,苏布离才是罂粟,才会让我碰到他之后再也无法戒掉。我没有你漂亮。我望着苏布离,诚实而真挚,在我眼里苏布离的确美得有点过分,至少我还没有见过哪个男孩会比他还要漂亮,恐怕就连魅狐都要低他三分。但是苏布离不是娘娘腔,相反他有着比常人还要强的阳刚之气,这种混合在他身上的独有气质,让我忍不住的想要去接触,一年的时间足以让我致命的**。苏布离的脸色瞬间就变差了,恶狠狠的瞪着我,让我茫然无措,我说错什么了?聂贤则在一旁自顾自的大笑起来,夸张的连泪眼都出来了,他断断续续道:阿狸你什么眼神?古溪绝对是属于极品帅哥行列的,硬是被你拉成了美女行列。不过他说的对,你的确挺美的。看吧,我的话是正确的。闭嘴。苏布离呵斥了下聂贤,然后直接给了我一拳,狠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毁你容?我疼的咧了下嘴,摸了摸红肿的脸,我怎么能不信,他这些天已经毁我多次容了。聂贤怪叫一声,冲苏布离吼:你怎么回事?他欠你钱了啊,动不动就动手。聂贤转过身想要帮我看看脸颊,被我不动声色的闪开了。他欠我一条命。苏布离的表情有些狰狞,每当说到这件事时,他的眼神总是冷到可以把我冻伤。聂贤也被他震住,结巴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扭?我认识你多久,他认识你多久?苏布离意识到他的失态,转移话题。好在聂贤也没往心里去,他没心没肺嬉笑道:好兄弟,你懂我的。打消这个心思吧,就算真的可能了,他也是上面那个。本不理解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到聂贤流露出的猥琐我大概猜出来了。不试试怎么知道?苏布离不回答聂贤的这个问题,而是转向我,问:你是GAY吗?明目张胆,开门见山,除了聂离有些吃惊外,我还算镇定。苏布离凶恶的眼神直视着我,貌似在警告我,一旦我回答是,他一定会将我大卸八块去喂猪。不是。我没任何犹豫的回答,我不愿把时间浪费在任何陌生人身上,到目前为止,我最感兴趣的还是苏布离。聂贤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了,就像现在掩盖不住的失落。其实仔细看聂贤长得不错,为他倾倒的女人,不对,是男人,应该不在少数。苏布离松了口气,看到聂贤时闪过一丝抱歉。我腹诽:你抱歉什么,就好像已经确定我是GAY一样。熬过一天的课程,在回公寓的路上,苏布离的肚子竟是咕咕的叫着,不顾主人意愿抗议起来。他的脸红的跟个番茄一样,为了掩饰窘迫低头冲我嚷嚷。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餐厅,当然,如果你更愿意回去吃我的做的饭菜,我厨艺不错。我挑着眉看着他,苏布离这一天基本没吃什么东西,这会自然会饿。谁知道你会不会在饭菜里下毒,我们出去吃。我自己找地方。苏布离似乎不太认识路,一路上跟着他七弯八拐的。其实我很想说,到处都是餐厅,他何必不随便进一家。终于在天色渐黑,越走越偏僻的时候,苏布离停下了脚步,对我道:这里。然后马不停蹄的奔跑过去,我顺着方向望去,只见灯火阑珊,到处都是各式各样的夜宵摊和烧烤摊,挤满了整个街道。我记得大公子哥苏布离曾经从来不会吃这种既不卫生又太平民化的东西。苏布离饿的很厉害,他先是在一家夜宵摊吃了碗粉,之后又穿梭在烧烤摊上。太过热闹的氛围让我有些不适,但看到苏布离心情很好就不愿扰了他的兴致。周围同样在吃夜宵的花痴女孩们很多,对着我和苏布离指指点点,时而惊叫又时而缅甸,甚至在犹豫着要不要跟我们要个电话号码。我不太喜欢被人注目,成为焦点,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苏布离早已习惯,学会了无视,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安静的吃着烧烤。度日如年,他尽兴后已经是夜晚八点左右了,这才跟我离开了这嘈杂的地方。不知是我们运气不好的原因,还是其他。在走过一个僻静的巷子,途经看似是废气的仓库时,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黑帮在交易毒品。同时,里面还有一群人在殴打一个人,惨叫声响彻着整个仓库,听起来渗人不已。昏暗的灯光下再加上被人群围住,看不清被殴的人,我也无意去做救世主,光明正大惹上这种麻烦,对杀手来说是大忌。聂贤?正欲离开,就听到苏布离失声的叫喊。他很荣幸的吸引到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其他人横眉怒目的凶狠的瞪着他,他全然不觉,急冲冲的就撂倒几个大汉,朝那个被殴打的人跑了过去。我只能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