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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总会有些联想。”谭畅还是没说话,但可以看得出她微微怔了怔。唐宁仍旧不勉强,只是看了看时间,说出结束会见之前的最后一句话:“如果真的是那种,应该是可以争取一下重大立功表现的了,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说完这句话,他就按了铃叫管教过来还押。谭畅被带出会见室的那一瞬,余白几乎可以肯定,她真的在考虑唐宁刚才说的那种可能。两人出了看守所上车,余白问唐宁:“你刚才跟谭畅说’李洪庆这种贸易公司’,是指哪种贸易公司啊?”唐宁开着车,笑答:“不就是那种么?租一间办公室,雇三四个员工,有外贸资质,再弄个离岸账户,从外面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业务。”“你怀疑他……?”余白也有了猜测。唐宁点头,知道她懂,笃定不解释。“但还是有一个问题,”余白想了想,指出其中的矛盾之处,“如果李洪庆真有把柄在谭畅手上,哪怕谭畅为他自杀过,他也不敢就这样抢了她减刑的机会,还确信她不会说出去吧?”这一点,唐宁显然也已经想过了,即刻反问:“如果李洪庆以为谭畅手上没证据,但其实她有呢?”余白静了静,这的确是一种可能。正如她方才就有过的感觉——谭畅既相信这个男人,又不相信他。为他牺牲,但留有后手,是最理性的做法。“那你觉得谭畅会说出来吗?”余白又问。唐宁看着前路没有回答,这一题的确不该由他们回答。莫名地,会见室里的一幕又一次在脑中重现,余白听见自己发问:你真的觉得他出狱之后会去找你儿子吗?谭畅回答:他会去的。声音随即缓缓隐去,就好像拼上最后一块拼图。“所以她才这么肯定……”余白喃喃,那个后手不是为她自己留的。唐宁笑起来,知道他们又想到一起去了。第122章迷宫那天晚上,立木所有成员又一次聚会,这回不是平常那种吃吃喝喝,而是在现代艺术馆看展览。林飞扬策划的装置艺术展——“AMaze”,就办在那里。余白尽职尽责,早两天就把吴东元给她的揭幕仪式门票全都发出去了,正好所里人手一张。她把票给唐宁,唐宁拿在手上看了看,说:“人家肯定有话跟你讲,我是去好呢,还是不去好?”余白知道这人又犯病了,懒得跟他理论,直接出门左拐继续发剩下的。陈锐收到门票,一开始没搞明白这是啥。经过余白一番解释之后,陈主任马上表示这活动很有意义,既可以当作团建,又不用他花钱,而且还是白富美的交际圈子,说不定能开发几个新客源。于是,当即在工作群里招呼了一遍,叫大家务必都去参加。隔着两道玻璃墙,余白朝唐宁屋里望了一眼,这人正刷着手机,应该看到这条倡议,刚才问的那个问题,自然也有了答案。等到了日子,两人白天先去看守所又去检察院,等办完事,在市区吃了晚饭,这才开车过去,到得有些晚了。现代艺术馆建在新区外环外,位置开阔,规模不小。车停进停车场,余白正要下车,又想起会见室里的对话来。她问唐宁:“你跟谭畅说你做过一个cao纵证券市场罪的案子,是哪个案子啊?”唐宁报了个名字,还真是大案,央批部督。从前没听他提起过,是有些奇怪的。唐宁大概也看出她的疑惑,解释了一句:“好几年前的事了,我那个时候时刚进至呈,给朱丰然做助理,不过最后也没能做完。”“为什么没做完?”余白奇怪,她知道他这个人也是强迫症,跟她一样。有时候,甚至比她还严重,更别说是央批部督的大案了。唐宁转过脸来看了看她,说:“生病,住院了。”“什么病啊,这么严重?”余白关切,见他眼神里一丝哀怨,这才想起来自己那时刚刚出国念书去了。这人果然隔着中控台凑过来,在她耳边道:“想你想的……”两人腻在车里不出去,却没想到眼见着陈锐的车从前面经过,倒进旁边一个空位里。陈主任也迟到,刚从市区过来。余白这才下车,唐宁不情不愿跟在后面,三个人一起走进正门,抬头就看见印着“AMaze”字样的的主视觉海报从挑空的楼顶上挂下来,相当的有排面。再往里面走,第一间展厅的地上围出好几个巨大的土坑,每个坑里都有人蹲在底下挖着什么东西。余白看了看离她最近的那块牌子,上面写着“新生代第四纪全新世二号坑”,下面还有个署名——韩昆仑,大概就是创作者了。虽然余白从前也看过装置艺术展,见识过晾一屋子白布的,也见识过整栋楼里挂几万只网球的,但此时还是有些疑惑,这又是玩儿的什么概念?签到板和酒水台就摆在大坑边上,有记者端着摄影机在那里采访,林飞扬也正站在那儿跟人聊天,看见他们三个,立刻走过来打招呼:“来了啊,欢迎欢迎!”态度倒是十分热情。“吴律师呢?”唐宁当然要问,左右看了看都不见吴东元。“他公司里临时有事,还不知道能不能来呢。”林飞扬笑着解释,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嗔。余白闻言看了看唐宁,心里说,这下太平了吧?这人还真没话了,脸上颇有几分假笑的意思。这边正寒暄着,就听见坑里有人朝他们喊:“哎,师父你们来啦!快看我们挖到一个恐龙!”陈锐吓了一跳,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王清歌,既然人称是复数,那一定还有周晓萨。低头往坑里一看,果然是她们俩。两个人都是右手一把洛阳铲,左手一支毛刷,全场就数她们挖得最快,脚边已经豁开一个大洞,里面露出一副共享单车的残骸,焊成动物骨架的样子。王清歌说是恐龙,其实不太准确,双门齿兽,铲齿象,各种特征都沾着那么点边,四不像。余白这才算是明白这件作品的含义,大概就是几十万年之后有硅基生命(比如汽车人)来地球考古,一撬子下去挖到了堆放小黄车的垃圾场,以为自己发现了一个史前动物的万尸坑吧?本来倒是挺欢乐的场面,可惜林飞扬就在旁边,直发长裙,一副清清淡淡的艺术家派头。陈锐大概觉得有点丢面子,显得他带出来的人很没有艺术修养,即刻捏着下巴,歪着头评价:“我记得去年巴塞尔双年展上也有类似形式的作品,把行为艺术和装置艺术相结合。不过,这件作品更特别,还融入了与观展者之间的互动,用一种具有仪式感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