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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了?小混账!”说罢就要去拧他的耳朵。遗音忽然睁开眼,眸光暗沉,竟然长清一时愣在那里。手被抓住,遗音修长的手指在他的掌心轻轻摩挲着,满屋悄悄话般你来我往的低语刹时停滞,有些不可掌控的暧昧因素飘散在彼此交融的呼吸中。下一刻遗音又弯唇笑了,表情像流水一般灵动鲜活起来,并不似方才那般令人感到危险。长清松了口气的同时,遗音忽然凑前,轻轻在他眉心落下一吻。“长清乖,睡觉吧。”语气像是在哄小孩,还带着恶作剧得逞一般的笑意,长清狠狠敲了敲他的额头,教训道:“没大没小!以后不许再这样!”“分明是你不好,小时候还愿意亲亲我哄哄我,现在长大了却一点不爱跟我亲近了,早知道我就不长大了……”遗音闭着眼嘀嘀咕咕的埋怨。听了他这般孩子心性的话,长清简直哭笑不得。小时候是小时候,你现下长大了,哪里还能跟那时一样?凡人到了你这个年纪,只怕都已经娶妻生子了。“去洗个澡再睡……”“困,不去。”长清推了推他,皱眉道:“那起码把衣服换了再睡。”“你亲亲我,我就去。”遗音指了指脸颊,眸光里盛满了笑意。莫名有种被调戏了的错觉,长清忽略这种不自在,板起脸低斥道:“你到底去不去?”再不去就要动仙法了嘛,就会用这样的手段欺负人,遗音痛苦得爬起来。长清本就是个懒散骨头,来来回回奔波了一天,早就有些疲倦,不过才得到一小会儿的安静,闭上眼睛就已酣睡入梦。遗音放轻步伐走回来,爬上床对着他的睡脸目不转睛地看。“长清……”他柔声低唤,被叫的人却丝毫反应都没有,睡得比往日更沉些。寂静的夜,心跳却比任何一刻都要响得大声。遗音一手抚上他的脸,一寸寸凑过去,低头吻上那片温凉柔软的唇瓣。舌尖在唇缝间轻轻舔|弄,诱得那人毫无防备地张开些许,才耐住焦急尽量轻柔地探入温暖的口腔。舌尖与舌尖相触,连心脏都快要炸裂。很想用力地吮吸与亲吻,却又害怕被他知道,这样小心翼翼的举措反而愈加激发起身体叫嚣着想要占有的欲望。长清,长清……如果你没有天庭那些牵挂就好了,如果你的世界也只有我就好了,这样我就不会感到不安与焦躁了。慢慢退出来,他低头看着长清微红的脸颊,眸光复杂。……你对我的容忍,又有多少呢?在被子底下摸索着握住长清的手,遗音抿紧唇,将他的手拉过来覆盖在自己的灼热上,长清的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一下。作者有话要说:=VVV=相信亲妈,胜利在望~1212、第十二章...手被紧握着频繁动作,长清就算睡得再沉,此刻也不可能毫无知觉。覆盖在手背上的掌心是guntang的,而自己的掌心贴靠着的温度则更高,几乎快要把他的肌肤都烫化了一般。黑暗中,少年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一丝不落地敲进耳朵,俊逸的脸上布满薄汗,他闭上眼睛,沉浸其中,露出既不满足却又很愉悦的复杂表情。长清恨不得掐醒自己,这也许是梦?可是触感那样真切,容不得他对自己撒半点谎。犹如被惊吓到般,他猛地将手往回抽,然而遗音比他反应更快,掌心往下滑落的瞬间用力握紧,抓住了他的手指。长清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瞪大着眼睛看着他。遗音抬眸看他,里面似烧着一团yuhuo,但很快他闭了闭眼,平稳下呼吸,放软了声调,哑声低语:“长清,我难受,你帮我摸摸……”说着,手抓紧长清的手往下探去。指尖刚一触碰到guntang的硬物,长清就倒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手蜷缩成拳,一边往回缩,一边抖着声音怒斥:“你、你放手!”“长清……”遗音靠过来,用guntang的额头轻蹭他的脸颊,“我真的很辛苦,求求你,帮帮我,好么?”他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喜欢朝他撒娇,软软的语调从来都会让心软的长清溃不成军。可是这一回……这一回他要自己帮他做的事居然是……长清皱紧眉头,用力将手抽回,金光闪现的刹那,遗音被仙力推开!背部抵着冰凉的墙壁,遗音先是一愣,然后垂下眼眸,委屈至极地说:“摸一摸又不会怎么样,你就这么讨厌跟我亲近么?”心里咯噔一下,长清坐起来,看着被夜风吹得哗哗作响的竹门,皱着眉头小心措辞道:“这种事不要让我帮你,我帮不了你……之前是我疏忽了,你到了这样的年龄,有欲望是很正常的,明天我把阿尺叫来,让他帮你物色几个好的……好的……”好的什么呢?说到这里,却又说不下去了。遗音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后背,闷闷地说:“再好的又怎么样,没一个比得上你!我心里面……”“……不要乱说话!”长清站起来去取外袍,避重就轻地说:“我去隔壁房间睡,你也早点歇息。”“长清!”遗音拽住他的衣角,急切道,“你不要生我的气,就留在这里睡好不好?我发誓,不会再做你不喜欢的事了!”长清没吭声,表情隐匿在黑暗中看不真切。遗音知道他没甩开自己马上离开,就证明还是有商量的余地的。他又摇摇了他的衣角,摆出认错的姿态来,小声说:“长清?你不相信我了吗?”这种时候哪里还有相信不相信之说,他只是心里乱糟糟的,尚未理出些头绪来。空气里散发的热度、气味,以及他可怜巴巴的表情,无一不扰乱着思绪。“你不让开点,我怎么有位置睡?”长清终究还是心软的,遗音大喜,连忙让出宽敞的床位来。长清在心里叹了口气,将衣袍放回去,重新掀开被子躺下,只不过这一回却是背对他而睡。遗音看着他欲言又止,半晌,还是乖乖躺下了。然而闻着身旁人的气味,方才快乐的记忆又如潮汐般迅速涌上来,半软的地方渐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遗音懊恼万分,偏偏引得他发疯抓狂的人此刻却对他避如蛇蝎!负气地翻了个身,“咚”地一声,在寂夜里响得格外突兀。一个对着虚空中的一点发呆,一个对着墙咬牙忍着欲望,这一晚,谁也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