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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上一通。没办法,虽然卫成泽这时候已经十九了,但看起来,就跟个十五六岁的小娃娃一样——可能还要再小一点。再配上他那小大人一样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可爱。手指错了错,唐末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朝某个还在对他表示不屑的娃娃伸出了魔爪。“唐!末!”一头规规矩矩地束着的头发被弄得乱糟糟的,卫成泽的声音里不由地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信不信我明天把你药田里的东西全都给拔了!”虽然唐末并不擅长炼药,却也有着属于自己的药田。偶尔寻得的灵植药材,也都种在里面。只不过,这东西,一般都是其他修为较低的弟子在管理,就和当初原主负责的那片药田一样。“……”想了想筑基之后的卫成泽的破坏力,唐末终于还是乖乖地放了手。他平日里喜欢到处乱窜,找到的东西也多,那药田虽比不上一些专于此道的老鬼,好东西却也不少。要真因为卫成泽一时赌气而毁了,他也是会rou疼的。看了一眼气鼓鼓地整理自己头发的卫成泽,唐末的唇边不由地浮现出一丝笑意。修行一道逆天而行,每进一步都艰难无匹,便是那传言中的先天灵体,若是想要成功筑基,也少不得花上数十年的时间,凡百年内成功筑基者,都可称一句“天才”。但卫成泽却在短短的两年之内,便从毫无修为,到了如今的地步——哪怕当初在替卫成泽探查体内情况的时候,就察觉他的体质有别于先天灵体,唐末也依旧对此感到无比惊诧。看着折腾完了自己的头发,在一旁寻了一处荫凉的地方坐下,闭上眼睛开始冥想的卫成泽,唐末突然就想起了两年前,卫成泽突然下山,出现在他的屋外的情景来。那个时候卫成泽的模样,与现在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那些微泛红的眼尾,却让人能够看出他平静的表情之下,掩藏着的心情。“你曾经说过的,不管我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你都会收我为徒的话,还算数吗?”本该是令他欣喜若狂的话,在那一刻听起来,却莫名地带上了几分悲凉。唐末并不是个蠢人,卫成泽也不擅长掩饰,他颈侧那没被衣衫遮掩住的痕迹,足够唐末猜到发生了什么。安映生确实是个正人君子,但他同样也是个男人。而男人,总有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时候。事情的经过究竟如何,唐末没有问,卫成泽也没有说,两人都只当卫成泽心血来潮,想要换个师门罢了。——可明明说是要拜入他的门下,这两年来,卫成泽却从未以“师父”来称呼过他。唐末扯了扯嘴角,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卫成泽想到的第一个人是他,唐末很高兴,却也很……难过。这个家伙,是真的没有把他当初的告白,放在心上啊,难道就真的不担心,他会和安映生一样,做出什么来吗?说起自制力,他可是远远不及安映生的。唐末的目光一寸寸地自卫成泽身上划过,近似贪婪。那天在房中发生的事情,两人都未曾再提起过,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如同以往一样相处。但到底,还是不一样了。想来是被伤得狠了,卫成泽的性子相比从前,还是安静了些,稍得空闲,便像现在这样开始修炼,不得片刻休息,而唐末,也终是无法用当初看小孩的目光,去看这个在自己的心上,一住就是两年多的人。修为的快速提升,往往会带来心境的不稳,而卫成泽这般模样,要说不在意当初的事情,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但唐末却也不能直说,只能找着各种由头,带着卫成泽到下界去转转,期许着与那些没有丝毫修为在身的寻常人之间的相处,能够让卫成泽的心情稍微放松些。从卫成泽下山开始,唐末就再没有见过安映生,原先想的见了人之后,把卫成泽给留下的说辞,也没了用处。只是不知道安映生是自觉无颜见卫成泽,还是认为两人就这样断开联系,才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听说,他与庄青文之间的来往,却是越发密切了,甚至有两人即将结为道侣的传闻流传开来,也不知是真是假。卫成泽偶尔会望着天堑峰的方向发呆,回过神来之后,就更加发狠地修炼,那不愿让自己有丝毫闲暇的模样,让唐末感到担忧。看着卫成泽闭目冥想的样子,唐末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浮现出犹豫的神色。第180章第十一穿虽说这两年来,唐末都没有再和安映生与庄青文来往,但因为知晓卫成泽的心中并未真正放下安映生,他也时常关注那两个人的动静。持着那初代仙尊留下的绢帛,庄青文在那灵隐秘境当中得到的好处自然不少,不说那各种法器灵药,不过短短两年的时间,他的修为便突飞猛进,从原先的道君,到如今距离入仙仅一线之隔。可以断言,庄青文只需再潜心修行两年,突破已成必然。这般的提升速度,即便放眼整个修真界,也实属罕见。就是唐末,也忍不住对此感到惊叹。庄青文在修行一道上的天赋,着实不是寻常人能够相比的。然而,决定一个人究竟能在求仙之路上走多远的,却往往并非与生俱来的天赋。数日前,庄家幸存的后人找到庄青文,以一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法器,将庄青文重伤。安映生得知此消息,前往相助,却不想陷入对方早先布好的阵法当中,生死不知。尽管以安映生的修为,不会那那样轻易丧命,但就目前的状况来说,他的情况,确实有些不妙。唐末也想过直接当做不知道这件事,又或者瞒着卫成泽,自己找个借口离开去帮忙,但唐末却不可能把这个消息瞒上一辈子。总有一天,卫成泽会知晓这件事,而到时候他的心里会怎么想,唐末却是不能确定了。不得不说,卫成泽那执拗的性子,实在是令人头疼。想到这里,唐末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走过去打断了卫成泽的冥想。没有刻意去隐瞒什么,也没有刻意强调什么,唐末只是将发生的事情,如实地告诉卫成泽,然后等着他的回应。究竟要怎么做,应该由卫成泽自己决定。听完了唐末的叙述,卫成泽的双唇微微抿起,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庄青文因为幼时的经历,将某些东西看得过重,甚至已经形成了执念,导致心境不稳,那日又被卫成泽以话语相激,以至心神震荡,做出给安映生下药的事情来。若是成功也就罢了,偏偏定好的计划落了空,原本就已有所偏颇的心念更是钻进了死胡同,怎么都拧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