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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宴会厅的风格,实在复古了点,又很真实,能说说,是在什么地方吗?”简岳没有回答。他转移话题:“我们还是先谈谈,关于合租的问题吧。”夏洛克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但很快收敛起来,不动声色的端详这位东方人,随着对方的话题,淡淡道:“我的确需要一个新房客,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希望你至少能坦诚布公的告诉我,你住在这里会给我招惹来什么?”简岳叹气,“我没有什么麻烦事缠身,福尔摩斯先生多虑了。”夏洛克扬眉,“你没有任何刑事案件在案?”简岳:“……”另外一个世界的在案算数吗?夏洛克面无表情,“那就是有了。”简岳纠结了一下,试图摆脱一下深入这个话题,“我可以确保不对打扰你的生活。前段时间,我患上了一种嗜睡的病症,所以需要安定下来,在哈德森的推荐下,我才从里海来到英国伦敦。”“等一下,你刚才说你从里海过来?”夏洛克打断他,语气流露出一丝丝兴奋和犀利,“我之前正在看关于那里的一篇报道——”这位先生机警的像个老鹰。简岳头疼,总觉得直接进入这个地图,是个错误的决定。可没想到,面前这位先生在兴奋的说完那半句话后,忽然戛然而止,目光落在简岳身上,沉思般的捏住了眉宇间的山根,又放开,揉了揉脸,不按常理出牌的忽然问道:“你喜欢小提琴吗?”“我精通各种乐器。”简岳看向他,坦然道:“而且,我睡觉一般不会被任何声音吵醒,就算你来打我一拳也是一样。”“很好,通过。”夏洛克站起身来,神情有些严肃,“欢迎你入住221B,你可以叫我夏洛克,岳先生。以及,入住这里,有一个前提。”他加重语气,“请不要随便接近我,尤其是在我嗨高了的时候。”第29章撩二十九撩放缓呼吸,窝进沙发里,简岳喝着哈德森夫人端上来的红茶,抬眼瞧着这位正在津津有味,甚至拿了个放大镜观赏墙上那副油画的高个子先生,心下微微叹气。能获得夏洛克先生的认可,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定是他身上的一些破绽,引起了对方的注意。本不该让对方看出什么来,但空虚的精神状态让简岳提不起劲来阻止对方,呆坐一会儿,无知无觉,竟就陷入了深度睡眠的状态。19世纪的流行装饰,海水的味道,上面还有几位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夏洛克眯着眼,通过放大镜捕捉到了伊世梅等人。——有趣,究竟是画家设定情景的一种臆想,还是……不过,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把自己搁置其中,应该不是后者,那不科学,这画的痕迹显示它完工才不过一个多月而已,虽然海水的浸泡能让它变得陈旧许多,但这并不妨碍夏洛克品鉴出它纸张的新鲜程度。……对了,还有那个。高个子私家侦探回头,想要再问新合租伙伴一些问题,可是,午后的阳光散落在那个东方男人恬静的睡容上,舒适的睡姿,皱紧的眉梢,真是让人不忍心去打扰对方。眼底的阴影太深,恐怕精神状态一直处于疲惫、乏力不支的境况,这也能称为嗜睡症?二十一世纪,英国伦敦六月的初夏尚且温和柔软,可等简岳从混乱的意识中理出头绪时,双脚已经站在截然不同、骄阳似火的海滩上,望着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被咸湿的海风一会会就染湿到浑身发重,他抬起脚,眼前又是一阵黑暗,捂着额头,微微蹲下。闭眼,再睁开。“找到他。”海风吹拂。简岳的神情愉悦随意起来。一丝慵懒的意味在眉间凝聚,他脱下外衣,淌着沙子,朝身后的港口走去,这里的港口建筑风格看起来古旧的仿佛是在时光长河中的古董,还沉浸在旧世纪的骑士与剑、淑女罗裙、荣耀与侵略的文化传统中,此时的海盗风气,也极为盛行。这种跨时间的穿越地图,需要极强的精神力维持,所以,这个地图,基本是他一个人格的主场。简岳·黑:能好好玩玩了。在简岳远去的左手边,远远的有一艘看起来做工粗糙、完全手工diy建造而成的木头船,破破烂烂的帆布,看起来就很脆弱的船体,却拥有一个名头来历,几乎震撼了一个航海时代的主人——杰克·斯派洛简岳寻找这个烟熏妆、小胡子、娘娘腔的传奇船长,已经花了近半个月的时间了。因为是港口城市,这里的人流颇为复杂,所以,明显拥有着东方面孔的简岳并不算特别的引人注目,只是一些看起来穿着富裕些的西方人,都会想方设法的躲着他走,比泰坦尼克19世纪还要封闭偏视。但是,一些街头窜走的小贩却也极为喜欢简岳这样的陌生人,无论是推销他们自己的特产,还是从简岳手里换一些来自东方古国的东西,都能让他们有利可图。“嘿嘿,简先生,这茶叶的品质可真不错。”皮肤黝黑的青壮从兜里掏出可怜巴巴的两块银币,挤眉弄眼,“可我也只能付这么多,这几天估计货都不好卖,大家都不愿意出门。”“为什么?”简岳眯起眼,随手只拿走了一枚银币。那人忙把另一枚塞回自己兜里,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因为市长夫人在银行的保险柜里被一个海盗给睡了,这群海盗胆大包天,拉了银行的房子足足跑了几条街,哈哈,那场面,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终于出现了啊,杰克·斯派洛。简岳兴味的想。为了让这些目不识丁的小港口市民给他传递消息,这些天,他总是有一点没一点的拿一些货品施惠,现在倒是没白费,毕竟他手里可从来不缺钱,这一枚银币可怜巴巴的,原来根本不会让他生出半点兴趣。“你们这里的酒馆,有没有乱一点的推荐我?”“当然有,老皮克的酒馆就不错,想喝酒,还能以物换物,就是脏了点,阁下不介意就行。”这个酒馆在很偏僻的小巷里,门槛低的深入地下,阳光也根本照射不进这个地方。简岳压低帽檐,走进去,只看到一群男人女人,在黑漆漆的房子里喝酒吃rou,笑呵呵,甚至没有音乐,只是混乱的挤在一起,有人左拥右抱、谈情说爱,有人拎着酒瓶、伶仃大醉,也有人围坐在一起,聚众赌、博……“要什么?”老皮克脸上的毛都乱糟糟,脏兮兮的,更别说他伸出手讨要金钱的那双手了,简直不堪入目。简岳就算没有洁癖,也微微挑了挑眉头,这个时代的西欧人民对于洗漱和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