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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全部拉下马,让他们罪有应得后,他更加忠心。吴明眼残,相貌不起眼,可真真是个找消息的好苗子,纪居昕将青雀,卫砺锋的一部分人交给他,他手里人多了,消息回来的非常快。他抓到了散播流言的头头。纪居昕早猜到会做这种事的一定是市井灰暗面的混混,结果果然不错。混混交待,他们的确是收了银子办事的,但是东家是谁,他们一点也不知情。人家只是写了个纸条,让他们哪干什么事,干好了,在哪个地方哪个时间哪个角落取银袋子。就同纪居昕当初不太信任吴明时用的方法一样。纪居昕细细问了对方想要他们做的所有事情,除了传播流言还有什么。一个混混头挠着后脑皱着眉想了想,才道,“还有一个,让我们在京城北面一片坟场附近找东西。”“坟场附近?找东西?”纪居昕眼睛倏的睁大,“北边哪处坟场?可是墓碑为达姓的坟场?旁边还有条流速很急的河?”那混混一拍大腿,“对就是那里!你怎么知道的?他们还让我们注意一男一女两具尸体,男的不过三十,长的不错但气质阴冷,女的不足二十,穿黄色纱裙。你说都人都死了还有什么气质?再说这天气,死人能坚持多久?就算不烂,也早被山里的虎狼啃了。我们累死累活几天没找着,东家还嫌我们没办好事,银子只给了三成!”混混一脸抱怨,纪居昕却没心思再听。肯定是魏王,魏王请这混混帮忙找钟三和黄珠尸体!可人死灯灭,找他们尸体做什么?纪居昕眯眼,他们身上,有魏王想要的东西。“对方有没有告诉你们,找那二人尸体有何用处?是想要二人身上什么东西么?”混混摇头,“他们没说,只让我们找人,说就算埋了,也给他们翻出来,他们只要尸体。”纪居昕又将问题打散重新问过两遍,混混回答皆一致,纪居昕便挥挥手,让周大带他们离开,同时吩咐周大,找几个自己人过去盯着这混混,再有纸条,银子出现时,务必将人抓到。纪居昕这里有了新的猜测,刘昔在宫里也得到了新结论。纪居昕怀疑皇后不对,可他在后宫没有人手力量,想了想还是将疑点告诉了刘昔,刘昔不敢大意,时时盯着,发现皇后果有不对。二人例行见面,纪居昕说了从混混处得来的消息,刘昔说了皇后的不对劲。“太子薨逝,皇后很伤心,可她的伤心里,隐隐还有些愧疚。我的人回报,皇后夜有梦语,想求太子原谅。”刘昔眉心微凝,“她还总是心神不宁,独处时会念念有词,偶尔会和朱闻闹,言谈之间对魏王颇有怨言,好像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这么说……皇后魏王之间的确有联系,”纪居昕眉梢微垂,“就是不知,这丢了的东西重不重要,双方之间是否因此起了龌龊……”刘昔面带撼色,“可惜不管皇后,还是朱闻,都不曾明言丢了什么,我的人打听不出来。”“这东西是关键,”纪居昕面色沉肃,“或许和魏王让混混在钟三黄珠身上找的是同一件,我们必须努力,先他们一头把东西找出来。”刘昔对此表示同意,“我们仍分两头,一起行动。”说着说着,刘昔突然想起一事,“黄珠潜伏进宫当日,宫内死了不少人,其中有一个卫砺锋的属下。那人向来机灵,功夫也不错,以他能力当日该能自保才对,可他死了……他是不是因为恰巧知道了此事,所以被灭了口”纪居昕目光更锋利,“完全有此可能。”或许还会与魏王迟迟没动手起事有关!会不会魏王正好等着这个东西,只要找到,就可以得到皇后全心信任支持,谋反之路顺利!纪居昕想到了,刘昔也想到了,摸着下巴,“只要我们先找到这个东西,魏王的计划一定受阻!”纪居昕和刘昔对视,二人眸内皆有微光闪动,他们必须先一步将东西找到!他们把得来的消息和将要做的事情彼此交换后,匆匆相聚,又匆匆离开,各自忙自己的事。刘昔继续守着病重的永宁帝,守着皇宫,纪居昕留在将军府,盯着整个京城。小白貂最近很活泼,大概因为天气很好,春末夏初,不冷又不热,花朵芬芳绽烂,蝴蝶翩翩飞舞,小白貂兴奋的每天都不用睡觉似的,白天就在外面疯跑,晚上回来窝在纪居昕被子里叼着玩具玩。它还觉得主人整天趴在桌案上简直太‘可怜’,偶尔会跳过去让主人顺两把毛,或者将自己的新玩具推出来与主人分享。纪居昕的反应是,抱起小白貂带它去洗澡。派去跟踪混混的人还没消息传回来,京城虽紧张,到底也没乱,他的弦绷的太紧,得稍稍松一松。带着小白貂洗完澡,擦干毛,他直接把小家伙抱上了床,点着它的小鼻子,“今天不许再调皮。”小白貂吱吱叫了几声,舔了舔他的脸。纪居昕想就这么抱着小白貂睡,可脑子里东西太多,一时睡不着,他坐起来,拿起床头放着的书。眼睛在书上,心里却想着别处。魏王欲谋反,必要选合适的时机。这个时机,一定是皇城空虚,人心浮动,卫砺锋‘身死’,安王不能返京支援……按理说,就是现在。可他没有动,纪居昕猜想一方面是他的身体原因,一方面……大约就是他在找的那个‘东西’。魏王的伤一时半刻好不了,但只要抢救及时,意识清醒,发号施令还是可以的。时机不等人,如若等安王捷报传来,刘召牛二成功退敌,他再想煽动人心就不可能了。届时安王返京,他便再无办法对抗。所以就算找不到那个东西,魏王也会动手……那么那样东西的作用,会不会只是一个让事情更顺利的加成……正想着,小白貂又拱了过来。纪居昕摸摸它的背毛,突然看到他嘴里仍然叨着这些天一直没玩腻的玩具。不是让他丢在书房案上了么?它什么时候蹿出去又把这东西叨了回来?小白貂见主人盯着它的玩具瞧,小脑袋歪着,黑豆似的眼睛眨了眨,默默把玩具叨到纪居昕跟前,小爪子拍了拍床单,那意思大约是——给你玩。纪居昕笑了,这次没拒绝,放下书,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过那个‘玩具’。这是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