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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表现,想试一试这县令之职。赵家则是不知道走了京城哪的关系,最近在临清蹦跶的很欢,好像这县令之职已经被他们拿下了,处处高傲嚣张,见了林家人更是鼻孔高抬,一副还不快来拜见上官的架式。林风泉时时都想啐他们一脸,真正有关系有底蕴的人家哪里会如此行事,见面留一线不懂么?他们赵家能找到关系,当他们林家就没有?只是当下能不能用需斟酌而已。林风泉一点也不怕赵家人,不管来的是谁,他都要出去会一会!他蹭蹭蹭蹿到徐文思面前,“那头有人来了,瞧着正往这边走,我去拦一拦,你在这看着。”“你——不要紧吧?”徐文思看好友眼睛睁的堪比铜铃,一身杀气,有点担心。林风泉眯了眼,“想欺负小爷的,还没出生!”摆了摆手就雄纠纠气昂昂地走了。跟在他身后的小厮冲着徐文思露出个赵家的口型,徐文思立刻明白了,微笑着挥手送林风泉,“可别丢面子啊!”林风泉哼了哼,走了。他走后,徐文思精神高度集中,眼睛像灯笼似的扫视着周围,不一会儿觉得头有点疼。寂静的气氛令人不能心安,他开始担心林风泉顺不顺利,会不会有人冲过来,又担心纪居昕得到没有,怎么半天不出来,可是有意外,万一来人冲的太快他来不及出来怎么办……伙伴们各自不安时,纪居昕瞪着包袱快要瞪出花来了,手伸过去好几次都放弃了,就在他最后决定一狠心必须下手时,目光腾的似火般燃起,列死盯着包袱下面,他看到了一方帕子!这帕子……有点不一样。如果不是他死死盯了这么半天,根本发现不了这底下有方同色帕子,帕子边简直被包袱压没了!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对这方帕子非常好奇,刚刚存起的所有冲动随着一个泄气,他不敢再想打开包袱,可什么都拿不到岂不白来,怎么也要看看这方帕子!打开包袱照原样系回去难度大,挪一挪包袱再放回原样一点也不难!他双手伸过去,小心捧起包袱挪到一边,细细看那方帕子。帕子深蓝色,有暗色黑点,似沾了些许墨色。帕子看着非常新,折的那么乱,每个折痕却只有一道。纪居昕身上用的也是方蓝色帕子,也是新的,所以一看就能看出来。他把帕子拿起,抖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写满整整一方帕子,怪不得会有墨迹!细细阅看,上面是问候请安,简短几句后,说这次召集人数多少,名字如下,于是这是一份报给主子知道的名单。主子姓名上面没有,只说叩请三爷安,纪居昕不知道这封名单是给谁的,但总觉得三爷这两个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不是一般的三爷,是说起来意味深长,明显有更深意义的三爷。可惜想不起来……不过没关系,这份名单已经很能说明问题,因为落款写了几个人的名字,这几个人,除了临清地面上有名的西山山匪,还有几个赫赫有名的人物!王得才,临清的巨富乡绅。李大明,东昌府巨富。孙言,府军佐领。孔其,府仓掌钥。前面两个巨富临清没有人不知道,孙言领府军破过几次山匪,威名赫赫,官府为了嘉奖他,曾敲锣打鼓颂扬其功,所以他的名字纪居昕也知道。孔其掌府仓,是东昌知府的小舅子,坐着流油的缺肥,为人财色兼好,门前各样贿赂手段流水地来,小道消息众多,临清的说书馆子戏楼子,到处都有这位爷的传说。这是铁证啊!纪居昕立刻不再纠结要不要打开包袱了,面上笑容灿烂,如春暖花开,简直太顺利了!他小心掏出怀里的新帕子,没敢展开,就着折好的形状放在原处,再把包袱小心挪过去……大功告成!这方名单折痕单一,送信的人肯定没展开看过,他正好可以鱼目混珠!做完一切,小心查看并没痕迹留下,纪居昕神色肃然的离开了房间。“林兄呢?”他找到徐文思。“他有点事,你……可顺利?”徐文思从纪居昕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纪居昕点了点头,“此地不可久留。”“昕弟说的极是。”徐文思伸手引方向,“请。”“不敢,”纪居昕同样伸手,“徐兄先请。”“你我还客气。”徐文思懂纪居昕心底创伤,不好逼着他立刻改掉坏习惯,率先转身往前走,“你要记着,我们是朋友,而且我和林兄夏兄都很尊敬你,你不需要如此放低自己。”“我……记得了。”纪居昕声音有些不自然,手在背后摆了摆,招周大过来。其实今天这件事,若说安全性,自然是周大动手更安全,但是他担心周大观察不仔细,还有今天这件事不知道会不会引来灾祸,真要有万一,他不想周大被连累。前世他就连累周大,虽说周大也一直不坦诚,但此生……还是算了。走到拐角时,纪居昕突然背后一紧,感觉有人看在他。他迅速回头察看,却什么都发现。再往前走,这样的感觉消失了,他松了口气,莫非又是错觉与徐文思边走边说,快到自己厢房时,林风泉身边小厮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看到徐文思就跪下了,“徐少爷!我家少爷跟人打起来了,求徐少爷搭把手!”徐文思立刻板起了脸,“是赵文礼?”小厮哭丧着脸,“回徐少爷,是。”“你先起来。”徐文思回头看纪居昕,“我得去一趟,你先回厢房,”他看看左右压低声音,“那件事回头再说,此刻不急。”纪居昕眉宇间有些担忧,“不如我也同去看看林兄?”徐文思想了想,“不合适。”纪居昕想起自己身份,的确,没准帮忙帮不了,拖后腿可以。徐文思见他脸色郁郁,出言安慰,“不必如此,我只担心你被连累。林风泉那厮与赵家少爷不睦,每每见面必起争执,我都习惯了,你放心,他吃不了亏。”“那好,你们可要快些回来。”纪居昕微笑。“如果需要你的脑子,我会遣他来问策。”徐文思指着身后小厮让纪居昕认,又冲他眨眨眼,“我们是好朋友不是?该同甘共苦。”“是极是极,”纪居昕也笑出了声,“那愚弟就在厢房静候。”他很感谢朋友这样为他着想,连面子都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