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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现在想想都是一种损失。两人相处的气氛正好,在这个柔和的吻结束之后,谢云时不禁说了一句,“星河,我喜欢你。”这还是谢云时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竟然还是在这种时候。让傅星河听得兴奋又慌乱,双手紧紧的揪着谢云时的衣襟,十分用力的喊了一句,“我最讨厌你了!”“……”谢云时。“……”傅星河简直想死……他明明不是想要说这句话的。见他耳朵和尾巴都失落的垂了下来,谢云时就知道自家师弟口是心非的毛病到了什么样的地步。心知肚明的谢云时也没有受到傅星河这句话的影响,不得不说,口是心非也是自家师弟的可爱之处罢。傅星河本来失落得要命,结果却突然察觉到谢云时不知什么时候竟是伸手进到了他的衣里。明明是在被谢云时上下其手,他的心却跳得特别快。“讨厌我还对我这么有感觉?”谢云时又是故意在耳边轻声的说着。傅星河一听,耳朵立即竖了起来。谢云时到底是怎么学会用这种手段欺负他的?越想越不甘心的傅星河还真像是一只妖兽一样,又是咬着谢云时的脸颊,又是咬着谢云时的颈窝和肩头。不过咬着咬着,他就忍不住用自己的脑袋去蹭了蹭谢云时的颈部。这样的气氛柔和又旖旎,让谢云时都忍不住心跳加速。他微微的低下头,轻轻的啄了几下傅星河的薄唇。如今他们正在房间,隔壁房间都没有人,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谢云时想到这,心跳是越跳越快。他的手已经在傅星河的衣里,抚着傅星河的每一寸肌肤。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心动不已的谢云时现在就想和傅星河更进一步。“师弟……可以吗?”他的声音低低的在傅星河的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的低哑以及诱人。傅星河的耳朵半垂,抿了抿唇。他说,“问……问我作甚么!我要是不答应你就什么都不做吗?”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谢云时心中一动,正准备更进一步的抚着傅星河的身子,顺带将傅星河的衣带解开……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影子闪身进到屋子里来,把他们两人都吓了一跳。因为在躲雁箫然而误闯进房间的严诩正瞪着大眼看着谢云时和傅星河。“……”谢云时。“……”傅星河。“呃……”严诩一脸尴尬,“你们继续,我出去了。”说完,不等他们二人有反应,又是迅速的闪身而出。作者有话要说:hhhhhhhh师弟和师兄前途很坎坷!PS:修改了一下文文,看过的小天使可以重新看一遍,么么啾~第40章肆拾严诩只觉得自己浑身刺痛,不因为别的,就因傅星河现在正紧紧的盯着他,视线就像是一道道利箭似的,不停的在扎着他。他现在还真感觉自己跟个小白兔似的,那傅星河就是一只大野狼,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了。当然不是那种“吃”,而是生吞活剥的吃。那,那个也不能怪他嘛,谁让他们俩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晓得关门,这不就误打误撞的进到了那房间里头,破坏了他们的好事?要说他也不情愿去撞见那种场景啊。不过傅星河愤怒的视线实在是太露骨,丝毫都不遮掩,让严诩感觉浑身都在刺痛。最重要的是,被傅星河盯着的他,连动都不敢动。似乎他一动,傅星河就会猛地扑过来把他撕成碎片。害怕的他一双长耳都不禁垂了下来,小小的身子瑟瑟发抖,毛团一样的尾巴也抖个不停。如果再仔细去瞧,就能发现他的双眼湿润湿润。“……”看着自家师弟站在门口盯着严诩已经一刻钟的谢云时最后无奈的伸出手,一把将门口的师弟给拉了进来。如蒙大赦的严诩立即竖起耳朵开溜。“你吓到严道友了。”谢云时说道,傅星河现在是一见到严诩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跟见到仇人似的。“你作甚么老是替他说话?”傅星河斜睨谢云时,极其不满。谢云时无奈的笑了笑,“那天确实我们没有关门罢,怪不得他。”听谢云时提起来,傅星河耳朵竖起来,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关门干什么?我又没打算你和作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再说了,我又没有答应你……”“真的?”谢云时反问着傅星河,只见傅星河的尾巴晃得厉害,这明明就是恨不得他做点什么的模样啊。傅星河抓住自己的尾巴,回了句,“当然。”“……”谢云时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傅星河的面前,将傅星河推到在旁边的软榻上。傅星河横他一眼,“作甚……”话还没说完,谢云时就压了上来,也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他的衣带。二话不说,谢云时低头就是在他尾巴根部旁的地方咬了好几个牙印。傅星河尾巴不禁竖了起来,还微微的在颤抖,明明知道尾巴是他的禁区,谢云时竟然还故意这么做!而且,他们的房门还没有关。“关门……”傅星河低声的说着,见谢云时还要咬他尾巴,他直接用尾巴打在谢云时的脸上。这样的攻击压根就没有半点威胁性,谢云时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说道,“又没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要关门?”说完,谢云时亲了傅星河的尾巴好几下,顺便又是多咬了几口。气得傅星河用尾巴连连打了他的脸。还敢说自己不是喜欢尾巴和耳朵,这接二连三的对他的尾巴下手是做什么?也不懂摸别的地方……被尾巴扇了几下的谢云时仍旧无动于衷,还用食指戳了戳傅星河的尾巴根部,“师弟你喜欢这样吗?”“别问这么恶心的问题!”傅星河立即反驳道。他怎么可能喜欢这样?单单让谢云时摸尾巴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满足!谢云时一听,收回了自己的手,“那就不摸了。”他说的一本正经,让傅星河耳朵竖了起来。而尾巴却不停的往他的怀里钻,挠着他的手。明明想要的要命。正如谢云时所预料的那样,虽然傅星河现在想要他触碰的表情挠的他心底痒痒,但他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这种冲动。他问,“你想我摸你哪里?你要是不说出来,我就不摸你了。”谢云时比谁都清楚自己不可能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却还故意这样问自己,让傅星河又气又恼。“不摸就不摸!”傅星河冷哼一声,说道。没想到他在这种时候还这么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