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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息过来没错。迟洛靠着顾弛坐下来:“我是冲动了,因为我觉得他不会害我们。”“他?”顾弛皱眉看他,“你知道那小鬼是谁?”迟洛看了看他,因为不知道何慕有没有对顾弛隐瞒小明的事,一时不确定该不该说。顾弛偏头想了想:“你跟何慕那小子,是不是集体有什么事瞒着我啊?”“......”迟洛听他这么说,便问道,“他怎么跟你说的?”“没说什么,就感觉我一问这件事就吞吞吐吐的。”顾弛按了按手臂,“尤其那次沈以池莫名其妙宿醉在何慕的学校,我就觉得有什么猫腻。”“何导的学校?”迟洛心中一动,想起何慕曾经说的跟小明是高中同学的事。他感到似乎有什么线索连成一线,但再要具体想时又开始陷入混乱之中。顾弛叹了口气,按了按胳膊,一声叹息从中折断改成倒吸一口冷气。“......”迟洛抓过他的胳膊,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伤筋动骨,再看擦伤时发现虽然伤口不深,但也在一阵阵渗血。迟洛皱了皱眉,身边没有任何消毒用品,他也没有在野外处理伤口的经验。“没事没事。”顾弛这时候反倒显得英雄了些,把胳膊抽回来,“以前跟人打群架的时候也......”话说到一半,顾弛猛地打住话头,偏头看了迟洛一眼,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迟洛自然知道以前指的是什么以前,嘲道:“真应该让你粉丝们都看看他们爱豆以前是什么德性,说不定就脱粉了。”顾弛挑了挑眉:“你什么时候对这些名词这么熟了,不做好好学生专心学业了?”迟洛愣了愣,反应过来这些是跟沈以池交换身体时不得已混圈子学会的名词,心头一慌,干脆闭上嘴省得多说多错。他迅速思考如今应当采取的措施,然而成绩考好容易,学以致用就很难了。顾弛沉默了片刻,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放轻了动作从口袋里掏啊掏,然后飞快把什么东西了塞进嘴里。虽然已经很偷偷摸摸,迟洛还是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转头看过去,见他正在艰难生吞,立刻就想起了那天他包里的小药瓶:“你在吃什么?”顾弛看着他,停顿了几秒:“维生素啊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养生从娃娃抓起。”这话说完,两人间迅速陷入了沉默。迟洛呆呆地看着他,这话的确是听过,不过听到的时间和场合似乎有哪里不对。这好像是,他以沈以池的身份第一次进组的头天晚上,他跟顾弛进行的对话。迟洛:“......”顾弛:“......”“啊不对,我记错了,是跟......”顾弛先反应过来,磕磕巴巴地想圆回来,磨叽了半天终于放弃。“你不会真以为......”顾弛顿了顿,声音有些艰涩,“我没认出你来吧?”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场景总结就是尴尬.jpg【今天出了点不愉快的事,很丧地开电脑码字,然而刷了一下评论区又觉得治愈了。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爱你们。第29章虚惊迟洛看着他,沉默。“......”顾弛喉结动了动,“我还在想,你能坚持多久......”迟洛莫名平静地开口:“什么时候发现的?”顾弛想了想:“忘了,老早就察觉了。”听到这句话,迟洛平静的表情才后知后觉地被打破。所以他之前一直很小心巴拉地防备着被顾弛发现只是在自嗨而已?顾弛见他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补充道:“当然主要是因为你们换魂就换吧,还老中途换回来,我怀疑了几次就大概猜出来了,你的神态语气什么的......”“你别说了。”迟洛低下头,把脑袋埋进膝盖。顾弛没忍住笑出声,手就本能地想搭到他肩膀上去,却在快要触碰到的时候反应过来,堪堪收手。迟洛感觉脸上发烫,现在在回想之前他们俩的相处,既然顾弛早就知道他到底是谁,那之前他一直觉得有些暧昧的相处岂不是......想到这里,迟洛只觉尴尬得脸上都要着起火来。顾弛终于不用在憋着装不认识,心情反倒舒畅不少:“高考那年暑假之后我们就没再见了吧,几年过去你跟以前还是差不多啊。”迟洛听他正经开始叙旧,脸上的热度又上升了一波。顾弛转头盯了他两秒,见他不答腔,笑了两声继续道:“那我呢,我变了吗?”“......”迟洛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看也不看他就摇了摇头。顾弛啧了一声:“不会吧,没有变帅吗。”迟洛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冷漠道:“非常讨打的样子是没变。”“说真的啊,”顾弛很认真地拿出手机照了照自己的脸,“我可是有很多女友粉的人。”迟洛脑子一卡,跟着道:“CP粉更多。”“啊~”顾弛突然拖长了音,“是啊跟他的CP粉。”顾弛忽然不知道被戳到了什么笑点,点开b站开始翻收藏夹:“我今天看过一个CP向视频......”“......”迟洛一把把他手机按住,“我们还是先想怎么出去好吗。”顾弛不舍地把手机关上,语气十分遗憾:“好东西不能及时分享真是可惜了。”“要分享也不是跟我。”迟洛不耐烦地站起来,开始四处检视这个坑洞。顾弛也不反驳,老神在在地撑起下巴,眼睛跟着迟洛移动,定在他变化万千的表情上。迟洛的心思回到目前的处境上,焦躁与慌乱才逐渐蔓延到全身。“我给何慕发定位了。”顾弛在他身后道,接着耸了耸肩膀:“当然我知道估计没用。”迟洛不吱声,赶紧给温泽发了消息,希望他能联系到师父想办法,此刻他才后悔没把小灵通也带上,果然自己还是太缺乏实战经验,才会着了道。所有能做的求救都做完,迟洛只觉身心蓦然疲倦下来,拖着双腿坐回了原地。他有一种直觉是小明应该不是真想伤害自己,这么多天这么多次奇怪的情形,让他觉得小明似乎只是在暗示着什么。他垂头坐着不动,脑子里的思绪搅合得他太阳xue突突发疼。天色向晚,从洞顶透下来的光也越来越少。坑洞内逐渐暗下来。迟洛抬起头,发现自己攥紧的手心都已经被指甲掐出了印子。意识到身边的顾弛似乎也在这几十分钟内变得安静下来,迟洛转头去看,就见到他靠在石壁上半低着头,脸色似乎有些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