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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不是他的错。这根本就不是错。他没有尝试联系过秦浩铭,只是悄悄的问过过去的同学,同学说他那个小跟班挺好,应该是考上了本校,就那年开学来问过他,后来就没有来过了。同学思维十分大条:你算是问对了,也就我知道,他上来那年,咱们班都毕业了,只有我又等了他们一年,哈哈哈哈哈哈,我听说是挺好的,你走了之后他就不怎么来运动队了,今年高考吧应该,我看见学校还挂了他的横幅呢,b大还是q大我忘了。反正挺好的,继承了你的衣钵呢,我那时候插在下面那个班,好多学妹喜欢他。你怎么想起问他了?你转学的事儿都没跟他说,我们那时候还以为你俩闹翻了呢。他那时已经十分善于伪装,笑的没心没肺:哪啊,就是突然想起来问问,还闹翻,我能跟一个小屁孩计较吗?他尽量的骗自己:你看,没有你,他会很好,很好的。他不必面对这些事情,做一个安安稳稳的“正常人”。而现在,这个“小屁孩”,坐在他的面前问他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他却无法继续骗下去,他当时因为自己的懦弱,自作主张的伤害了他。他道歉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秦浩铭打断了。“哥,你瞎说什么呢,当年是我自己要喜欢你。跟你有什么关系?”秦浩铭彻底的靠了过来,把下巴放在他膝盖上靠着“我现在是个成年人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想好的。可我还是喜欢你,从来就没停止过,不管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还是那天在酒吧看到你的时候。”“严冬,我喜欢你,我不想跟你做同事,想当你男朋友,我想和你在一起”“……”“哥”他把整个侧脸都放在严冬的膝盖上,“我好想你。”第17章如果你追出来,我就原谅你严冬被他叫的心里发酸,手就忍不住,在他头上顺着头发的方向揉,动作轻柔,莫名感觉有点像平时给肥肥揉肚子的意思。想到肥肥,他连忙抬起头来找了下,才发现那只肥猫正虎视眈眈的站在猫爬架上看着他俩,似乎对抢了自己位置秦浩铭颇为不满,看到严冬看自己,嗲着嗓子撒娇的喵的一句。秦浩铭原本正专心的被严冬摸头,被它叫的吓了一跳,顺着声音回头才看到那只胖的像只小猪一样的肥猫。“好胖啊…”因为秦浩铭抬头而被释放了双腿,严冬趁机站了起来,一边说:“哎,说它胖,你完了你完了”一边往肥肥那边走去。肥肥原本不想理他,但“大敌当前”,不是计较的时候,还是很给面子的蹦到了严冬的怀里,然后隔着他的肩头冲秦浩铭哈气的恐吓。“肥肥很讨厌别人说他胖哦”严冬把肥肥从肩膀摘下来抱在怀里,回头冲秦浩铭介绍说。“他都叫肥肥了,还怕人说胖??”原本已经进了一大步却被猫突然打断,原本暧昧温馨的气氛也没了,秦浩铭对这个没有眼色的肥猫也没什么好感。“肥肥是他的名字吗,他可能没意识到也是这个意思····但是它是真的很讨厌别人说它胖”严冬揉着肥肥的头,揉的他只眯眼“只有很熟的人才可以。是吧胖子”肥肥很是不满的瞪了下眼睛,但是还是用头往他怀里蹭,明显的讨好模样。“诶呀我的衣服,啧”严冬这才意识到自己穿的是那件不便宜的西装,拍了拍肥肥的屁股。然后接着这个由头对秦浩铭说:“那个,咳,我还得换衣服,你,你先回去。我现在怎么也在公司工作,不可能甩手就走了对吧。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以后的事………我们以后再谈。”逐客令说道这个地步,秦浩铭也不好再赖着,何况好不容易建立的气氛也没了,多留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何况把一直怕被揭穿的是说开,虽燃两个人还算不上坦然相对,但今天已经进步神速了。秦浩铭默默点头往外走。严冬想起什么似的问:“如果我今天没想起来,你原本打算怎么做?”秦浩铭犹豫了下,毕竟今天才保证过,所以决定实话实说:“我原本想,要是“□□”成功了,就,缠着你,让你对我负责。”严冬正低头撸猫让他的回答吓了一跳:“哈?啥??”秦浩铭理直气壮的回答:“今天要是成功了,算上上次就两次,再一再二就再三,你还比我年纪大,难道不该对我负责嘛”严冬被他莫名其妙的理论气的想那东西扔他,发现今天让他搞得拖鞋都忘了换,手边唯一的东西就是肥肥,正低头寻觅的功夫,秦浩铭已经闪出门去,并没有转身,背对着他对他说:“哥,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当年也真的很伤心”严冬听着他的话有些发愣,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直到他彻底关上门走出,他才抱着肥肥坐回了懒人沙发里,不知是不是幻觉,懒人沙发似乎还残留了秦浩铭的味道和体温。是那种很淡很干净的香水味,酒香混着一点点木质的香味,似有似无的勾着一点点烟草香味。闻起来,像是一位得胜归来,正在庆功的骑士。当时被他揽在怀里的时候,呼吸到的全是这个味道。“争宠”的人类已经走了,肥肥立刻恢复了本来样貌,一巴掌拍开了严冬的手,踩着他蹦下地,回去挠猫爬架的柱子。严冬却顾不上管它,他其实并没有看起来的那样镇静,秦浩铭的反应一点也不在他的预料里。他不但没有生气,没有怨恨,还小心翼翼的跟自己道歉,试图用十分容易揭穿的谎言留下自己。如果不是最后那句话,几乎让人以为当年的事压根就没有发生。这却让严冬更加的愧疚和害怕。他是真的不怨恨自己吗?真得喜欢自己到把一切的错误揽在了他自己身上?还是从始至终,都是一场预谋好的报复?他为自己多疑到恶毒的揣测感到更加的愧疚,却又无法压下这样的怀疑,那怀疑是一颗种子,还没有发芽,但是已经悄悄的伸出了根,扎在他的脑子里。秦浩铭可能还没看出来,但严冬自己却知道,他真的是跟从前完全不同了。他忍不住看着自己的双手,它们正因为他的焦虑而轻轻颤抖。就算他不是,那么这样多疑敏感,虚伪,满脑子恶意的自己,还是他当初喜欢的那个人嘛?这样的一个人,真的还值得他这样喜欢吗?他大字摊开的躺进懒人沙发里,耳边是知了没完没了的叫声,头顶的灯罩里,那只不知道是什么的昆虫已经死了,尸体是瘫在灯罩上的一个黑色的阴影。他觉得它很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