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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糕点,就给我取了这个名。”黎小糕解释道。祁言凡心里想这名字取得也忒随便了,但面上不显,帮他把柴火堆到指定的地方。黎小糕在村里很难遇到同龄人,大多数人都不愿意窝在这山沟沟里,在他这个年纪都会到外面去闯一闯。因此,黎小糕对着稍比他大两岁的祁言凡颇有些热情,一直祁秋祁秋地跟在后面叫,十足像一只聒噪的小麻雀。黎小糕现在就只剩下一个人守着屋子,平日里做些腐乳之类的吃食,托他舅舅带去镇里贩卖,有时他舅舅也会帮他批发些日常用品倒卖补贴家用。祁言凡跟他混了几分熟,便纠正道:“叫我小祁就行了。你这里是否有洗衣皂卖?”黎小糕开心地回道:“有啊有啊,呐,这是比较好的胰子皂,香香的可以拿来洗澡,这是普通的洗衣服的,还有这些皂角,不过要煮一煮再洗。”祁言凡看着一溜排开的肥皂,怀着十二分的好奇心各买了一些胰子皂和皂角。“村里是否还有做衣服的人家?”祁言凡收好东西又问。“有的,”黎小糕怯生生地瞥了季庭宇一眼,似乎对他周身的气质有些害怕,“我,我跟这位李大哥讲,讲过的。”祁言凡这才反应过来,季庭宇来过桃花村几次,应该已经碰到过村口的黎小糕了。想到这里,他莫名地有点烦躁,黎小糕长得多萌啊,如果喜欢男人就得喜欢黎小糕这样的。他带着几分嗔怒看了季庭宇一眼,开口道:“庭宇,我想要买几个蒸笼,你带我去。”季庭宇闻言从板凳上起身,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朝黎小糕点头示了下意,侧了侧身,等着祁言凡一起走。祁言凡跟黎小糕道了别,便朝外走去。他们先去了做衣服的人家里,祁言凡一路上都忙着跟不争气的自己赌气,默默地跟在季庭宇身后一言不发。季庭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问道:“我们要来买什么?”祁言凡哼哼:“问她有没有布买,给你再做几身衣服。”季庭宇虽然不知道他这么闷闷的是怎么了,但听话地上前去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头上包着布巾的中年妇女,大约四十岁左右的模样,穿着一身碎花的对襟夹袄,手上还带着顶针。季庭宇道:“徐大婶是吗,我们是村里新入户的人家,听闻您这里能帮人缝制衣裳?”“正是,不过布料要你们自己带来,加工费用是10文不等,做工是最考究的那种。”“行,我们此次未带布料,下次再来叨扰。”走出几步路,祁言凡扯了扯季庭宇的衣角,说道:“这里做件衣服也太贵了吧,比镇里的都贵。”季庭宇道:“镇里是因为我们买了他家的布料所以优惠,如果我们下次买多了布又不想去镇里倒是可以来这里做。”“不知道能不能讲讲价,你应该叫她一声jiejie试一试……”“我这么叫不合适。”……说着话,两人又到了老木匠家里。老木匠年轻的时候也在镇里做木工,年纪大了腿脚不便,便留在家里做一些小物件,专门卖给村里的人。祁言凡买了一个蒸架,几个小蒸笼,想着烧饭的时候可以蒸点菜,又快又方便。他又买了两个木桶,打算一个提水,一个可以倒泔水。他托着腮帮子蹲在院子里仔细思索着还需要什么东西,恨不得全部买全了才好。季庭宇看他这副嘟着嘴眉头紧锁的样子觉得好笑,弯腰轻声在他耳边说:“言凡,回家了。”祁言凡以为自己是听岔了,抬头睁大了眼睛看季庭宇。季庭宇又重复了一遍:“我们该回家了。”季庭宇叫他的名字了,而且他说“回家”,回他们的“家”。一瞬间,刚才所有的小情绪都化作烟云消失不见,祁言凡噌地站起身来,立马付了钱跟着季庭宇屁颠屁颠向家的方向走去。回程的路上,祁言凡特地拐去上次捡到野鸭蛋的地方看了看,果不其然,那草窝里又有了好几个新鲜的鸭蛋。仿照上次的法子,祁言凡把鸭蛋捡来装在铺了草的木桶里拎回家。正巧,他沿途又发现了几株香椿树,上次他们经过时这些树还没发芽,所以祁言凡也不认得这是什么树,现在枝头的椿芽可爱喜人,祁言凡便立马去挑嫩的掰了一大把。回到家里,祁言凡立马把香椿洗干净,过了一遍水后,切成小段,打了两个鸭蛋在里面搅拌均匀。然后把蛋液一起倒入锅里。“火小一点。”祁言凡道。“好。”季庭宇答道。看着季庭宇白净修长的手拿着火钳把木柴取出来一些,祁言凡心里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好像只有他可以让这个人做这样的事。蛋液包裹着香椿在锅里滋滋地响着,慢慢凝结起来,祁言凡用锅铲压了几下翻了个面,很快一道香喷喷的香椿煎蛋就做好了。他又把早上多做的葱油饼拿出来在锅里热一热,一顿简单的午饭算是好了。说起这些造型奇形怪状的葱油饼,又是祁言凡深觉尴尬的一件事。切碎的小葱包在面饼里,再在热油里一煎,立刻葱香四溢。但是因为没有擀面杖,全是靠祁言凡亲自用手摁出来的。葱油饼不大,也就巴掌大小,但是形状各不相同,甚至有的饼上还有祁言凡明显的手指印。每每季庭宇把这样的饼塞进嘴里,他都羞耻得不敢睁眼去看。吃过午饭,歇了会醒了饭盹,祁言凡赶着小鸡在屋前已经锄了草的空地上走动。季庭宇在溪边不晓得在捣鼓什么,他也没在意。祁言凡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树枝,不时地把跑远了的小鸡赶回来,脑袋里一件件捋着待办事项。“言凡。”“啊?”季庭宇的声音让放空发呆的祁言凡回过神来。“你看这样可以吗?”季庭宇问。顺着他的动作看去,只见从门口通向溪边的道路被季庭宇用平整的石块铺满了,大的小的圆的方的,紧密地排列在一起,也不知道他哪里找来这么多合适的石头,又是怎么把这些石头铺得一样平的。“过来踩踩看。”祁言凡听话地走过去。“我看你有时做饭跑得急,泥地沾水容易打滑。”“嗯。”微风把祁言凡的心吹得毛绒绒的。他想,要不就试试吧。就试一下。在现代社会生活的那些年,慢慢地连晚婚晚育的年纪都过了。他们那个圈子以貌取人的多,祁言凡的面相温和但也毫无特色,寡淡得就好像一碗白开水。一个人形单影只了这么多年,他的心里也是渴望能有一个人护他爱他,至少能跟他一起吃饭。烧一个人的饭最难,一不小心就会烧多。往往扔掉可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