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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思的睡袍,烟灰色,两人身高差不多,身形也差不多,叶杭穿赵思的正好。

这睡袍勾勒得叶杭的腰细臀翘,双腿修长,怎么看怎么好看,而他面上却是严肃认真的禁欲神色。他蹲在地上找药的时候,赵思就盯着他了,此时更是被他这高贵典雅的禁欲范儿惹得心痒难耐,奈何屁股痛得很,没有办法在这时候一逞雄风。

他说,“就在沙发上好了。”

叶杭坐在沙发上,把赵思的睡袍往上捞,赵思配合着他捞,然后趴下了。

叶杭伸手摸了摸他的腰,又把手放到他屁股上去,赵思被他碰到屁股,便身体一紧,想到之前被叶杭的手指插进去的疼痛法,不由说:“你要轻点。”

叶杭没应,但动作的确很轻。

他倒了药粉在赵思后面,然后想用棉签慢慢抹进去,但总是不好抹,只得换了手指,但药粉太干了,赵思被他手指戳进去就又开始大叫,“不行,不行,这样不行,真的太痛了。”

叶杭没办法了,赵思回头红着眼看着他说:“你把我烟拿过来,我要抽支烟。”

叶杭去给他拿了烟,给他嘴上衔着后,还专门为他打了火,打火姿势还蛮专业的。

赵思一边抽烟一边说:“你再来吧,反正这种事儿没法去医院。”

叶杭低头亲在他的额头边上,说:“你忍着点。”

叶杭用手指慢慢把药粉都抹了进去,里面的确流血了,叶杭手指上沾了一些血迹,赵思皱眉说:“下次无论如何该我了。”

叶杭看他一直惦记着要上自己,也是无话可说。

他为赵思把睡袍放下来收拾好后,和他说道:“我看的确有点严重,我去买点药回来。”

赵思抽着烟点了点头,他自己也觉得有点严重,因为实在是痛啊。

他又想了想叶杭那大鸟,心想不严重才怪了。

他这时候才想到自己之前怎么那么傻呢,过程中就一直忍着,他完全可以一脚把叶杭踹下床啊。

叶杭换好衣服出门了,只剩下赵思在屋子里,他这时候才自己伸手摸了摸屁股,刚把手指探进去一点,就痛得龇牙咧嘴,他不知道自己这是要躺多久才好。

叶杭开车去了药店,他面无表情地找卖药的大妈买痔疮药,大妈多看了他好几眼,叶杭面上表情丝毫没有变化,面对大妈的推荐,他看了好一阵那几种药,然后买了其中两种最好的。

开车回赵思家的时候,他妈给他打了电话来,询问他怎么还不回去,是不是在外面有什么事。

叶杭现在还住在家里,不过他爸妈经常在外面出访,在家的时间不多,而他爷爷奶奶现在大多数时间已经住在疗养院,在家的时间也不多,所以家里基本上也只是他而已,除了他就是保姆和警卫员了。

此时被他妈询问,叶杭说:“我在朋友家有点事,过会儿回去。”

“你没让张城跟着你吗?这么晚在外面。”她的语气有点严厉。

叶杭家世不能只用“显赫”来形容了,放在古代,那是数一数二的权臣世家,他又是家里最被看重的继承人,他家里担心他的安全比担心什么都重。再说前几年,还有某位世交的私生子在国外被杀了,虽然只是私生子,而且完全见不得光,也实在让他们震惊。也是因此,叶杭甚至没有出国上本科,只是在大学期间出国交流了两年,但这两年时间里,他身边一直保持着三五位保镖。

总之人身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但叶杭还是个年轻人,总不能身边时时刻刻有人,让他没有一点隐私吧。

叶杭说:“我一会儿就回去。”

叶杭回到赵思家里时,赵思从沙发上转移到了床上,怀里依然抱着他的小女神,而且几乎要睡着了。

叶杭给他打电话让他开门,赵思迷迷糊糊地用遥控开了门,叶杭又为他上药时,便和他说:“我一会儿就得走了,很抱歉。”

赵思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哦。”

虽然他没有特别说什么,但语气里很显然不高兴。

叶杭只好说:“我妈着急我回去。”

赵思愣了一下,叶杭居然给出这个理由。“你是妈宝吗?”

叶杭当然知道妈宝是什么意思,他愣了一下,说:“我妈很少在家,就这几天在,我们有重要的事要商量,本来该白天说,白天我没在家。”

赵思“嗯嗯”了两声,说:“你走吧。”

叶杭把药为赵思抹好了,又说:“我走了,你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他低头亲了亲赵思耳朵,“我看我明天可不可以过来,我再来给你换药,你别自己乱动。”

赵思伸出一手,把他的脸一推,说:“走吧,我又不是生活无能。”

叶杭还想亲赵思一下,但赵思不理他了,把他挡着,叶杭没办法,只得就这么走了。

第八章

赵思在和叶杭上床之前,没有想过自己会做下面那个,所以对被爆菊这件事毫无准备,现在痛得趴在床上,他倒是毫无心理压力。

在叶杭离开后,家里变得静悄悄的,他抱着夏娜怔怔出神。他并不介怀被叶杭做了,但是挺介意叶杭打完一炮就跑。

叶杭光着身体的性感让回味的赵思又觉得鼻子发痒,简直要流鼻血了。

他想着下次自己一定要在上面,慢慢就睡着了。

赵思半夜发起了烧来,他一阵冷一阵热,有长时间单独生活经验的他知道自己是生病了,便给他的家庭医生打了电话。

陆仁羽到赵思家里时,赵思已经自己穿好了睡衣,又拷好了体温,三十八度九。

陆仁羽带了治发烧的药来,要给赵思打一针,赵思死也不同意,说:“你把退烧药给我吃就行了。”

陆仁羽给他吃了退烧药,看看时间,才凌晨四点,他打着呵欠坐在赵思的床沿上,看着他烧得发红的脸,说:“你做了什么,怎么就发烧了。”

赵思用被子裹着自己,说:“可能是冷到了。我要睡了,你要留下来吗?”

陆仁羽四十来岁,在三甲医院里做主任,每个月从赵家拿着家庭医生的待遇,但真正上工的时间却不多,不好把生着病的赵思一个人扔在这里,他说:“我等你退烧了再走。要是你三个小时后还不退烧,你叫你的保姆来守着你。”

赵思迷迷糊糊地回答他,“好。”

陆仁羽在沙发上躺着睡了,赵思也睡了过去,屁股上了药,但还是不舒服,他侧趴着睡,睡得不好,陆仁羽起来给他量体温的几次他都记得。

到早上七八点,窗外已经有了晨色,赵思的烧稍稍退了一些,但还是没有降到正常体温,陆仁羽要去上班,赵思打了电话让保姆阿姨早点来他这里。

陆仁羽交代了他怎么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