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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万事开头难,受着受着也就习惯了,没准还能上瘾,没准攻不了了。孙建军怕自己攻不了,床上这点事,心理很重要,有多少男人因为心理疾病再也硬不起来的?孙建军饱饱地睡了一觉,早上吃了点饭,躺下继续睡。睡得阎炎睁着眼睛百无聊赖,差点光着屁股去逮蚂蚁,没有孙建军发话偏又不敢轻易离开。一直睡到中午,孙建军精神了,他叫酒店送来一顿丰盛的午餐,刀叉翻飞,一口一口吃得干干净净。却不让阎炎吃,而是让他跪在桌子底下给他koujiao。阎炎服侍孙建军极有心得,上面的人吃一口,他就在下面舔一下;上面的人喝口酒,他就在下面含一回,配合得天衣无缝。孙建军要的就是这种配合,他需要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寻找在陈纪衡那里丢失掉的自信和自尊。这种男人由阎炎来扮演最好不过,要不然我花钱在他身上干什么?就是为了好好地草,过瘾地草,舒舒服服地草!阎炎跪在那里舔他话儿的yin贱样子让他想起陈纪衡,总有一天,他妈的!孙建军雄风重振,一把拉过阎炎,把他按在桌子上,痛痛快快地干了一回,干得格外酣畅淋漓。力道大得惊人,给阎炎一种快要被玩死的错觉。他嗷嗷乱喊:“轻点……啊不行了啊啊……孙哥你太大啊……我受不了……啊嗯啊……”孙建军挥手给他一个耳光,抽得阎炎脸一偏,呜呜地哭了出来。“哭,你还有脸哭!他妈的贱货!”孙建军啪啪地草弄着他,嘴里大声咒骂,不知是骂阎炎,是骂陈纪衡,还是骂那个同样哭得凄惨的倒霉的自己。35、拜访折腾一宿的结果就是,孙建军果然自信全回雄风重振,阎炎却感冒了。也别怨人家体质差,孙建军只顾着自己爽得欢,空调打得太低,人家光吧出溜地怎么可能不着凉?当然孙建军也光吧出溜,但这位心里有火,烧得热腾腾的,所以也便百毒不侵。说起来孙建军对伴儿还是很细心的,立刻打电话叫酒店做了一碗生滚鱼片粥,守在床边一口一口吹凉了给阎炎喂下去。他的动作是轻柔的,目光是愧疚的,神情是体贴的,弄得阎炎在那一瞬间竟有点感动。一碗鱼片粥趁热吃下去,额头见了汗,小脸红扑扑的。孙建军扶他躺在床上,道:“好好睡一觉吧,房间开到明天,我帮你给寝室打电话,让你同学给你请个假。”阎炎闭着眼睛乖巧地点头:“嗯。”孙建军俯身在他脸颊上“吧嗒”亲一口,穿好衣服,对着镜子仔细梳理头发,确定眼前这个帅哥神清气爽眉清目朗气宇轩昂,这才关上房门,下楼开车。今天是星期日,也是每周固定要回家去跟老爷子“话疗”的日子。孙父对儿子还是不放心,不但花大价钱留下最得力的干将吴稚替他把守公司,还规定孙建军必须每周回家一趟,耳提面命一番。事实证明,这两项措施大有必要,确是明智之举,至少目前看来宝贝儿子还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当然孙父也多少听说一些儿子丰富多彩的生活,但一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男孩和生女孩究竟不一样,女儿要是一口气换上七八个男友,估计她爹能气死;男孩就不同了,女友多那叫有本事,那叫我儿子有魅力。所以尽管孙父自己挺洁身自好的,但也绝不干涉儿子发挥魅力,只不过告诫他收敛一点,毕竟家里还有个儿媳妇呢。周婉婷跟她mama回老家参加二meimei婚礼去了,于是这次的家庭小聚餐,就剩孙建军和父亲俩人。不对,还有一个。孙建军上楼时身心愉悦,吹着口哨。保姆来开门时,还冲她微笑:“常姨,做什么好吃的了?挺香啊。”常姨是去年新请来的,五十来岁,丈夫很久以前去世了,孩子上了大学,空闲在家没事干,被人介绍来孙家当保姆。她为人利落,长得也白净,穿着一件深红色的薄毛衫,显得年轻了许多。孙建军猜测她和她爹有一腿,但也不问,毕竟老爷子孤独一辈子了,也算对得起他娘,临老临老找个伴儿说说话也是应该的。但也因为如此,孙建军对常姨很尊重,权当个长辈,小来小去的活计都不让常姨插手。自己拿拖鞋换上了,挂好衣服往里走。常姨道:“做你爱吃的糖醋鱼,家里来客人了,多做了几样。”“哦?谁来啦?”孙建军没太在意,扔下车钥匙往里走,一眼瞧见沙发上坐着的人,正好整以暇地翘着腿跟孙父聊天,不是陈纪衡却又是谁?孙建军“啊呀”一声大叫,张口结舌活像见了鬼。孙父哈哈笑道:“看把他吓的,吃惊吧?没想到吧?”孙建军根本没听见他爹说的是什么,指着陈纪衡的鼻子,他应该义愤填膺的,应该戟指痛骂的,应该冲上去左右开弓扇他两个大耳光然后打开门一脚给他踢出去的。可惜孙建军一样也做不出来,他看着面前沉沉稳稳站起来的陈纪衡,不知怎么就心虚,还有点胆怯,像只耗子碰见只猫,也想龇牙亮爪子可这气势上无言无故地矮了半截,张半天嘴来一句:“你,你怎么在这里?!”陈纪衡推推眼镜,恬然笑道:“特地过来看看叔叔,上一次见面还是十年前。”他也不看孙建军,只望着孙父,眼里满是唏嘘叹惋,把一个后辈和长辈久别重逢的想念关切还有深情厚谊,表现得十足十。孙父心里也是感慨万千:“纪衡啊,当年你走的太突然,弄得我这心里真不是个滋味。说来都怨我呀,要不是我花钱让建军高考时挨着你坐,让你没答完题,你也不至于考不上啊。”说着一回头,对孙建军道,“建军,十年了,你欠人家纪衡一句谢谢。你能过上好日子得记住恩人,咱可不能忘本哪。”“啥?谢谢?跟他说?”孙建军眉毛眼睛全立起来了,被陈纪衡“强X”的怨气一股脑冲上头顶,差点蹦起来,“我还谢谢他我?”“你当然得谢谢。”孙父严肃地道,“吃水不忘挖井人,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人得有良心,不管你赚多少钱,不能忘了本!快点,给纪衡鞠个躬。你别忘了,当年是他为了给你送信,才被警察抓去坐冤枉牢,也是他给你答案才让你考上大学。赶紧地,道谢!”陈纪衡连连摆手,笑道:“别,叔你太客气了,我受不起。”“受得起,怎么受不起?纪衡你别拦着,今天他必须得跟你道谢。”孙建军鼻子差点气歪了,无数匹草泥马在心中呼啸而过,差点咆哮出声:老爸他把你儿子给玩了你知道吗?他把你儿子按在床上这样再那样那样再这样你知道吗?你儿子被人家占透了便宜了你知道吗啊啊啊?你还让我跟他道谢?我他妈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