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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我们有过这种关系吗?!」东笑了出来:「如果你现在打算建立,那我更不能说了,免得连朋友都做不成。」见东倦得闭上眼睛,看似已经单方面结束这次谈话,锦还想跟他聊聊却不知该说什麽话题,才这麽短短时间,东已经打起浅浅的鼾声。眼眶下的凹陷十分明显,淡淡的黑影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半蜷著抱著枕头,眉头不舒服地微微蹙起,俯趴的姿势确实让他睡不安稳,没多久便要挪动一下,有时动作大了碰到伤口时便皱皱眉头又被强迫回复原来的姿势。锦淡淡吁了口气,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什麽心思,只觉得如果结婚东就要离开的话,那不结也没关系...但转瞬想到小翔,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无聊可笑,难道东还能重要过小翔吗!今天还没去看那只小泼猫呢!锦嘴角噙著笑便离开了东的房间。弃子21东没几天就出院了,与川濑、堂本的案子才刚展开,他没有休息的时间也不认为自己需要太多的休息,反正家里有中野,普通的伤病有他就行,没有再住院的必要,而且锦还要分身照顾讨好小翔,身为专案负责人、企画部部长兼总经理特助,他也有义务扛起更多责任。回到家,锦刚好看到准备离去的中野,於是拦下他问道:「东的情形还好吧?!」中野苦笑一声:「没恶化就不错了,刚才才帮他换好葯,他的伤口愈合的非常慢,胃溃疡的毛病又复发了。」锦皱起眉头:「我看他吃的还算正常。」「溃疡的主因是压力和忙碌,正常作息只是最基本要求。」「我瞧瞧他去。」锦想著自己去说他一顿或许有用。「别去了,我刚刚给他打了安眠针。」「他让你打?!」锦不无诧异。「我会笨到告诉他那是安眠用的吗?!」中野瞥了锦一眼,自鼻子哼出气来:「小翔也该出院了吧!」「他想晚点走。」「我看是根本不想走,特等单人病房,事事有人伺候得好好的。」中野讽道:「他不住到石膏打掉我才觉得奇怪哩。」知道中野是在挖苦他,锦撇撇嘴角:「小孩子难免图享受。况且他一个住没人照顾也挺可怜的。」中野两眼一翻,根本懒得再讲,摆摆手说道:「随你吧!你赶快跟那小子定下来,东也好早点解脱。」锦听了眼睛一瞪,有些气恼:「怎麽随时有人提醒我东要离开,便是这样,我也不可能为他改变我的选择!」「那是再好不过。」中野懒懒看了锦一眼:「东早该有自己的生活,到时你别不放手就好。」说完也不理锦,便自走了,一面走,中野嘴里还一面喃喃自语:「拿块破石头当宝,不知道是什麽眼光!」锦简直要给他气死,但这时找中野理论,也不过证明小翔是他口中的破石头罢了。自己受辱也就算了,想到小爱人的委屈,锦心里愈加不愤,想来想去他们轻视讨厌小翔都是因为东的缘故,这一股气就这麽理所当然的转到东身上,锦想都懒得再想,便去找东发泄。东背上的伤已经结痂却还没全好,躺著又痒又难受,於是回到家还是跟在医院一样,拿个枕头侧趴著睡,他上半身几乎给绷带扎满,所以身上未著睡衣,小露出来未包扎到的白皙肩背和修长手臂显得有些脆弱的感觉。那一张睡脸比之在医院时又更憔悴了,苍白的脸色衬得安详的神情和微微蜷缩著的睡恣特别招人怜爱,想想自己的小猫总是趾高气昂、任性骄傲,也难怪不招麻美、中野喜欢。那是他们没看到这看似高洁无比的人在自己身下yin盪无耻的下贱模样...一想到与东欢爱的情象,锦全身骨头都像要烧了起来,几乎禁欲了二个星期的身体像要爆发了一般,说什麽再也忍不住也根本不想忍,头一低,啃上他光滑的肩膀,没少用力,痛得东一声痛哼。那细浅的声音虽然饱含痛苦却诱人至极,锦觉自己好像满桶油被点燃了一般,哪里还有理智,掀了东的被子,因为侧躺,腰连著臀的弧线更是完美无暇,锦三下二下脱了东的裤子,略略润滑了下就著他侧躺的姿势,弯起他一条腿便将自己的火热冲撞进去。「...唔...」东痛得闷哼一声,张开眼睛看到是锦,只得再闭上眼睛,努力放松自己,调整呼吸。他的身体对这种欢爱十分敏感习惯,不一会儿已经随著锦的律动而起伏,即使在意识之外,身体也会刻意的讨好取悦锦,弄得锦欲仙欲死,锦到底顾虑著他的伤势,侧面做了一次,又让他趴著尽兴了一次,这美妙的身体简直是极乐之境,连小翔也远远比不上!锦离开东的身体,意外瞥见他的胯间,经过如此热烈的情事,而他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情动意乱,结果他的欲望竟然只是半抬著头,再瞧东的神情也没有半点儿想发泄的冲动。拍拍东的脸颊,锦在他勉强张开的眼眸中看到疲累、倦懒、迷离却完完全全找不到情欲,在那清澈的眼底,彷佛刚才混乱暧昧的一切只是自己发的一场春梦。弃子22拍拍东的脸颊,锦在他勉强张开的眼眸中看到疲累、倦懒、迷离却完完全全找不到情欲,在那清澈的眼底,彷佛刚才混乱暧昧的一切只是自己发的一场春梦。锦回想起以前,似乎...他从未见过东与他相同的器官有勃起发泄过,那麽理所当然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上得到餍足,也理所当然的忽略他同为男性的需求!扣著东的下颔,锦凝声问道:「你是用什麽心情跟我做?!」「什麽做什麽?!」东迷迷糊糊的问了句。锦手指一伸,从他後方进入他的身体,声音冷凝:「做这个。」东眉头皱了一下,思考了好久才缓缓说道:「这...是我的工作,自然是工作的心情。」「工作...」锦听了差点没吐血:「你把我当成恩客吗?!」「嗯...」东沈吟一下:「差不多是。」「那你是什麽?!」锦简直是暴吼出声了。东理所当然的回道:「做这种事的时候自然是...男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