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0
子在核心弟子间似乎有威而无信啊。”殷函子点点头:“不是似乎,是确实。”殷寻问无视掉默默滑落的黑线,继续道:“此番大宴,请来的门派不少,难免会有摩擦,儿子想统领核心弟子,负责维护此次大宴的顺利进行。之前儿子一心修炼,疏忽了人情方面,正好借此机会,与核心弟子们熟悉一下。”“此办法甚好,小寻你长大了啊。”殷函子欣慰一笑:“客人差不多都来齐了,明日我便借宴客之机宣布此事。”“嗯,还有昧知的考较之权。”殷寻问淡淡提醒。“好。”殷函子露出一个阴暗的笑容。给他考较之权又如何,就算阮昧知有心成全他亲meimei,也要看看他妹是不是扶得起来。殷寻问绝想不到,他这一番话,居然还顺带坑了阮慕芳一把,让本来就已经很悲催的妹子,更悲催了。殷寻问忽悠成功归来,不想却发现阮昧知正杵在玄明殿外等着自己。“你怎么醒了?”殷寻问赶紧下地,扶住阮昧知的腰。“虽说看起来我比较凄惨,但实际上耗损的却是你的阳气,我得了进补,怎么可能比你更累。”阮昧知反手勾住殷寻问的脖子,将气息吐进他的耳洞:“当我虚不受补么,我可正处在饥渴难耐的阶段呢,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后半段的时候偷偷服丹补充阳气。”殷寻问梗着脖子低声道:“那还不是你为了逼我早点结束,恶意大吸我阳气害的。”“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何你就算服药也要坚持到把我做昏过去为止呢?”阮昧知咧开嘴,小虎牙在太阳下泛着白森森的光。殷寻问别开头,干巴巴道:“不过是图一时舒爽罢了。”“别狡辩了,只要有可能,你绝不会放过和我躺一张床上的机会。可今日,你却弃了床上的我一个人跑路,说没内情你信么?”阮昧知在殷寻问的背上重重拍了两把:“老实交代,你背着我去和谁勾搭了?”见瞒不过,殷寻问只好交代道:“我去找父亲了。”阮昧知恍然:“你终于对居誉非下毒手了么?”其实阮昧知才是父亲亲生的吧……殷寻问无语半晌,这才慢慢将自己所做之事告知阮昧知。阮昧知听完经过,却是眼神一黯:“我记得我说过这事你不用出手的,我去跟你爹说就好。”“可我……”殷寻问话未说完已是让阮昧知打断,阮昧知道:“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你将核心弟子拉进来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而且这些事你去说比我去说更妥当。”“你既是知道,为何偏还拦着?”殷寻问隐隐有些不快,莫非阮昧知还当自己是个小孩不成。“因为我怕你爹狂化啊!”阮昧知咬牙切齿:“我拿你当借口坑他,和你亲自上阵坑他根本是两个概念好不好,等事后他反应过来,绝对会气炸的。”殷寻问沉默良久,终究只能垂下头道:“节哀顺变吧……被我爹追杀或者被所有门派追杀,你总要选一个的。”其实,他出手也并不全为阮昧知,毕竟到时候那些门派反应过来时,恨的可不止阮昧知,还有混元宗。不管怎么说,混元宗供养着他,他作为少主,总是要护着宗门的。“我要是被你爹打死了,爱妃你必须给朕陪葬。”阮昧知泪流满面。“嗯,那必须的。”殷寻问揉揉阮昧知的头,心里琢磨着有没有办法能阻止父亲狂化。这似乎注定是一个不太平的清晨,阮昧知泪还没干,却忽而听人来报——“阮仙君,一个叫伊逝烟的女修想拜见您,正等在玄明崖下。”伊逝烟晚上存了疑问,自然一到早上便背着女儿找上了混元宗,随手扯了个弟子问起阮昧知。阮昧知这货在混元宗的知名度绝对够高,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于是,毫不费力的,伊逝烟找上门来了。伊逝烟仰头看着那仙云缭绕的玄明殿,露出一个骄傲的笑容:没想到阮昧知混得还不错,真不愧是自己的孩儿。听说由他总管此次结侣大宴,看来这回慕芳将是板上钉钉的少主夫人了。作者有话要说:【注】“结侣大宴”此说法,是借金庸先生“英雄大宴”中的用法,虽然电视剧里都是叫的英雄大会,但书上确实是写的“英雄大宴”。希望我看到的书版本跟大家不会有太大出入……大宴之说,最早在请帖那里提及,蛋黄为啥不说大会要说大宴,原因估计你们都猜到了,俺就不含泪赘述了。真相帝什么的,最凶残了。看到某人的伪长评了哟,O(∩_∩)O谢谢。为防止刷分,晋江规定,每个号只能给作者发一次打分长评,第二次长评会被系统自动修成0分的,泪。所以其实很庆幸亲你字数不够的说。不过加更什么的,只能等下个星期再说了。蛋黄马上就要参加一场攸关终身事业的资格考试,能坚持不断更已经很不容易了。求体谅~泪眼汪汪瞅着大家,不要忘了俺133、悲催恋爱路阮昧知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传话的那厮说了些什么,旋即愕然:“她来干嘛,找扁么?”殷寻问有些担心地捏紧阮昧知的肩,低声道:“你若不想见她,交由我来处理便是。”“不,我怎么会不想见她,这些年……我都想死她了。”阮昧知眯起眼,露出一个纯良的微笑。他阮昧知可从来都不具备宽宏大量这一美德呢,既然伊逝烟自己送上门来,他若不好好消遣消遣如何对得起他当年那颗饱受伤害的玻璃心呢。殷寻问一看阮昧知那笑容,立时明白有人要倒血霉了,心下一安,压低了嗓子道:“可有需要在下效劳之处。”“自然是有的,你且附耳过来……”阮昧知如此这般那般地交代完毕,殷寻问已是一头冷汗,忍不住道:“何必如此麻烦,居然还要去诚场调你手下来,直接打一顿不就完了?”“不要那么暴力嘛,哥可是文明人,怎能用如此粗暴的手段招待一位女士呢?”阮昧知眸光一转,三千妖娆婉转流泻:“横竖不过一场消遣,我们且慢慢玩着就是。”殷寻问张张嘴,到底还是将未出口的话都封进了喉的关口,罢了,只要昧知觉得开心就好。他依旧不习惯眼下阮昧知这皮笑rou不笑的模样,不习惯阮昧知那阴险诡诈的行事手段,但经历过阮昧知回忆的他,已经学会了理解。所以他选择了沉默和配合。伊逝烟在山崖下约莫等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却始终不见人来招呼,面色不由得从得瑟变得难看起来。她凝眉望天,暗暗思索:莫非阮昧知还在记恨当年的事不成?不应该啊,既然他能为了他爹求救于殷函子,没理由对自己却避而不见吧。当年这孩子对自己可要比对阮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