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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么做?”阮昧知不满。“当然。”殷寻问眼露凶光。“这是你爹告诉我的。”阮昧知淡定地配上台词。你是有多看不惯我爹啊,为什么每次都是他中枪……殷寻问沉吟片刻后开口:“若是我爹如此说,定是有意拆散你我,你且放心,他若要赶你,我便与你一起走。”“那你的未婚妻怎么办,你的婚事已经昭告天下了。”阮昧知提起狗血就泼了殷寻问满头。这未婚妻是从哪里来的啊?!你想象力是不是过剩了点。不过会一本正经地担心这种事的阮昧知,其实也挺可爱的……殷寻问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认真承诺道:“我这辈子,只想与你一起。无论是何等困局,都断不会有半分妥协。若见我背叛,那必是心魔。”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嘴最甜么,那就是已经爱上却尚未得手之时,为了最终的目的地——床,撒谎将成为本能,承诺将成为习惯。阮昧知身为男人,自是不会信这甜言蜜语,只是笑了笑,开口道:“我们继续下一个。”第三场,谎言与真实的不平等交易继续……“小寻,你知道吗,我其实来当侍者都是为了吸你的真元。我利用了你,你会恨我吗?”在两场戏的铺垫之后,阮昧知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层层谎言包裹,混淆真相与虚妄的界限,不过是为了正大光明地将这深藏起的秘密示于人前,然后,求一个答案——若你我当真有一日在一起,若这隐患终究爆发出来,你会……恨我吗?93、转战小正太“我不信你来当我侍者是为了利用我。”殷寻问回答得无比坚定。“这剧情确实有点不着调,我还是改改设定算了。”阮昧知佯作思索,片刻后,才继续开口道:“要不这样说吧,因我体质纯阴,必须吸收阳性真元才能进阶。于是我为了能吸收更多的真元力,不断地刻意拉近与你的距离。现在的剧情就是,你发现了我瞒着的这个秘密,意识到我目的不纯,你会做何反应?”殷寻问定定地看着阮昧知,沉默不语。阮昧知被殷寻问看得发毛,忍不住开口催促:“说话啊你。”殷寻问忽而开口道:“昧知,其实这是真的吧。”“嘭。”阮昧知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去,跌坐在地上震惊地看着殷寻问,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会这么想?”殷寻问伸手攥住阮昧知的手腕,将人从地上拖起,淡淡道:“本来我从未想过你来当我侍者有何蹊跷,能意识到这点,还要多亏龙惊千的提醒。”“龙惊千的提醒?”阮昧知立马生出一种把龙笨笨那货拖出来暴揍一顿的冲动,他那张嘴到底是什么做的,漏斗吗?殷寻问将阮昧知在凳子上安置好,埋头替他整理弄皱的衣摆:“龙惊千对你来当我侍者这件事,从头至尾都表现得很不忿,他觉得让你当侍者是糟践了你。你资质极好,实力不低,又颇为聪慧,屈居人下岂非折辱?”阮昧知身子一僵,他似乎有点明白纰漏出在哪里了。殷寻问将最后一道细纹抚平,抬起眼来,看着阮昧知,徐徐道:“当初你来当我侍者时,说的那番理由我一个字都不信,也不愿信,后来也证明了那的确是你胡扯出来的借口。那时我满心以为,你来当我侍者就是为了报恩,若非今日遇到龙惊千,我也许还会继续这么以为下去。与龙惊千一战后,我便总觉得有什么被我忽略了,过来的路上细细回想,才终于惊觉到其中的违和,若说你资质奇差实力低微,为了报恩来当侍者还算说得过去。可就像龙惊千说的,你并非弱者,你甚至能独自挣下“颜如玉”这么一份家业,不说实力,便是财力也是不缺的。这样的你来当侍者岂不是大材小用,无论做个别的什么都比当侍者更能体现价值不是吗?相处两年,我对你多少也算有些了解,你虽无傲气,却有傲骨,就算要报恩,也不会采用自甘为仆这么个方式。那么,你来当我侍者,就必定有比报恩更为重要的理由。而刚刚你说出的这个理由,就很合理,至少结合你魔障时的言行来看,极有可能。”阮昧知颓丧地叹息一声,他挖好了坑,蹲在陷阱边等猎物掉进来,结果被猪一样的队友从背后一推,自己掉坑里去了,自作孽不可活啊。阮昧知在坑底苦逼地望着俯视自己的前猎物现猎人,舌底发苦,喉咙干涩:“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们也不必再客套下去,说吧,你准备怎么处理我?是废了我,赶走我,还是从此与我陌路什么的……”“昧知,你是不是很怕我离开你?”殷寻问声音很轻,但口气却很笃定。“啊?”阮昧知有点反应不过来,呆呆地看着殷寻问。殷寻问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阮昧知满头乱发:“你编造的二假一真三个情境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可能会导致我抛弃你这种情况发生。你说,心魔不过就是将你脑子里的人和事捏造成你最渴求或最惧怕的样子,你内心深处,最惧怕的,就是我与你分开,对否?”阮昧知哑口无言。有……有吗?语言是源自心灵的造物,阮昧知用真真假假语言编织成局,妄图套出殷寻问的真心话,可不曾想,先将自己给暴露了个干净,连潜意识都没能逃掉。殷寻问轻轻顺着阮昧知鬓边的发,不紧不慢道:“你惧怕分离,我亦然。所以,你放心,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我都断无可能让你离开。毕竟,没有任何事能比与你分离更令我痛恨。”阮昧知忍不住一个哆嗦,放你妹的心啊!这根本就不是安慰而是恐吓对吧?对吧!见阮昧知抖着身子眼巴巴瞅着自己,殷寻问不禁叹息:“你在怕什么?我再生气,最多也就是将你关在小黑屋里这样那样再那样而已,你还能趁机多吸收点阳气呢,多好?”我去,这小子谁家养的,赶紧来个谁把这种危险生物给我拖回去栓起来啊。阮昧知暗叫不妙,殷寻问这小子绝对是生气了,都黑化了啊有木有!殷寻问将手贴着阮昧知的僵硬而泛白脸颊,温柔地摩挲:“知道你接近我别有目的,我本应生气的,可不知为何,却偏偏气不起来。你这家伙,干坏事好歹要有点恶人样啊,边偷偷吸收我的真元又默默对我好什么的,未免太过狡猾。搞得我现在连火都发不出来。”“你居然不生气?”阮昧知瞪大了眼睛,像一只忽然被人往食盆里丢了根大胡萝卜的小兔子。“是啊,我居然不生气。”对于这一点,殷寻问自己也很郁闷,似乎心底一直都有个感觉,那就是阮昧知肯定在背着自己干坏事。现下终于知道阮昧知干的坏事到底是什么,他反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