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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寻。”阮昧知冲着殷寻问笑得可怜又可爱,掌门那里的印象分估计已经负了,少主的大腿,更要抱紧些才行。“没事,你恢复了就好。”殷寻问一想起阮昧知恢复的原因还有另一人的功劳,难免有点膈应,板着脸道:“之前这姓龙的对你动手,可有伤到哪里,我这儿有药。”阮昧知按住殷寻问拿药的手,故意吸了些阳气,眨眨眼笑道:“不必担心,我实力也不差,你懂的。况且龙惊千之前动手,目的只在擒服,根本就没下重手,我怎会受伤。”殷寻问没说话,脸色依旧不好看。明显不准备原谅龙惊千殴打自家心上人的行为,即使他也是为了阮昧知好。“当初我得你父亲庇佑躲过仇家后,日子过得很不如意,费尽心思才算了结了那些旧事,幸好那时有龙惊千这兄弟帮我,不然估计我这会儿还在凡界到处逃难呢。”阮昧知看似什么都说了,实际上却是什么信息都没露。阮昧知知道殷寻问向来护短,也不求他和龙惊千能相亲相爱,只要能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别为难龙惊千就成。哦,原来那货还是自己和阮昧知的媒人,殷寻问冷色稍缓,点点头,反手握住阮昧知的手,紧紧的。阮昧知也不以为意,实在是因为这几年这厮为了吸阳气,对着殷寻问,极尽sao扰,殷寻问在他坚持不懈的毒害下,也习惯了各种亲密小动作,拉个小手什么的,太不值一提了。阮昧知长叹一声,蹙眉叹息道:“两年前我解决了仇家后,与他各奔前程,我在混元宗过得滋润,却没想到,这一根筋的笨蛋竟倒霉得进了狼窝。小寻,若被别人知道,我一个道修和魔修交好,可会给你带来麻烦?”“不会。”就算真有麻烦殷寻问也会替阮昧知解决掉,回答那叫一个干脆。“那就好。”阮昧知眉眼弯弯,现在殷寻问表了态,殷函子就算想以魔修为借口对龙惊千动手那也得掂量掂量了。阮昧知又拉着殷寻问给龙惊千刷了一会儿印象分,待得龙惊千将玉简递到阮昧知手中时,已是过了一炷香左右。龙惊千叹息一声,故意苦逼着一张脸道:“我本也不怎么关注这事,想了许久才凑上了这些,你看看能帮上忙不?”殷寻问却是一出手抢过那玉简,直接收入储物袋中,淡淡道:“不必麻烦了,我另有情报渠道,你给个名单已是足够,怎好再三麻烦。”遭此横祸,阮昧知和龙惊千齐齐瞪向殷寻问,真是一脸血。“怎么?”殷寻问被两人那控诉的眼光惊了一下,很是茫然。他会截住那玉简,并非是看透了阮昧知的把戏,不过是不想沾龙惊千的光罢了,而且阮昧知为着自己的事去求龙惊千也总让他觉得不痛快,两人亲密的样子看起来也非常碍眼。吃醋是件破坏力极大的事,殷寻问吃醋尤其。阮昧知强笑道:“好歹先让我看看啊,也好帮你筹谋一二。”“你才恢复过来,刚刚又打了一场,正该好好修养一下才是,怎么能接着费脑子。你整天算计这个筹谋那个,也不嫌累得慌。”殷寻问态度鲜明,现在他一想起阮昧知之前那个惊天大计划还冷汗直冒呢,可不敢再让阮昧知掺和。况且他也确实希望阮昧知能好好休养休养。阮昧知看着殷寻问那满眼关切,竟无语凝噎。被小攻真心爱护的小受真是伤不起,殷寻问就是个天然黑不解释。再强要下去难免引人生疑,阮昧知只得转头对龙惊千道:“来,我们俩叙叙旧,反正那家伙嫌弃我笨,不要我插手正事,我乐得陪你。”“我并非此意……”殷寻问很无辜。你并非此意就把玉简还给我啊混蛋。阮昧知看殷寻问只动口不动手,分外失望,一扭头,不搭理他了。龙惊千默默幸灾乐祸,火上浇油:“昧知,你何必跟他置气,他乃堂堂混元宗少主,跟咱们这等蝼蚁自然不同。”阮昧知尚未开口,殷寻问已是先怒了,冷眼扫过,声覆寒霜:“昧知、昧知,哼,你叫得未免太亲密了吧。我与他亲密如斯都不曾这样叫过,你这么叫是不是太失礼了些。”龙惊千愕然:“我叫他昧知如何就亲密了?你和他亲密如斯,难道连他全名都叫不得?”“全名?”殷寻问也愕然了。阮昧知悲催捂脸,小小声解释道:“大哥,不好意思,我全名其实是阮昧知,而非昧知。当初我和你结识时,用的是假名。”龙惊千傻在当场。这回换殷寻问幸灾乐祸了:认识了那么多年居然连真名都不知道,跟这兄弟比起来,自己和阮昧知当真是亲密得让人嫉恨啊。阮昧知看龙惊千那副倍受打击,耳朵都颓丧地耷拉下来的弃犬模样,良心难得不安了一下,劝慰道:“我不是故意瞒你,不过是忘了告诉你而已。要不……我以后都不管你叫龙笨笨了。”龙惊千的忠犬耳朵刷地一下立起,神采奕奕道:“来,叫大哥。”阮昧知这人就见不得人好,当即坏笑道:“叫大哥这待遇你是别想了,你觉得龙二傻这名字如何?”龙惊千不满刨地:“你还不如叫我龙那啥呢。”“龙大傻?行,叫这个也不错。”阮昧知笑得恶劣。……光天化日,打情骂俏,殷寻问看不下去了,但开口干涉又难免失了气度,于是准备干点事分散下注意力,他取出那块名单玉简直接扣上眉心……我去,这里面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回忆录么?!阮昧知一瞥殷寻问,差点吓尿了,想抢又不好抢,怎一个苦逼了得。殷寻问却是忽而开口道:“这些门派的结仇原因虽然大同小异,但还是得细细思量才是,阮昧知,你帮我看看吧。”龙惊千没有将阮昧知之前录入玉简的话删去,殷寻问一路扫下来,看到那段,自然心下了然。想起自己父亲之前的态度,殷寻问不得不多帮阮昧知两分。阮昧知拿起玉简一看,却见最上一行写着——你跟我说点私密话,我好借机挡开父亲的神识。阮昧知叹息一声,对殷寻问道:“这些门派还真是倒霉,那么多弟子惨死他手,命运无常啊。小寻,你还记得当初我和你一起看星星时说的话么?”“当然记得。”殷寻问一抬手,将自家父亲的神识挡在了外边儿。经过刚刚那场挣扎,殷寻问的神识方面已是有了不小进步,起码殷函子是别想在不伤害殷寻问的基础上强行围观了。见殷寻问微微颔首,阮昧知对龙惊千道:“小寻已替我们料理了那个尾巴,这下我们可以放心说话了。”“什么时候的事?”龙惊千茫然。“刚刚。”阮昧知勾起唇角。“你倒是信他。”龙惊千半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