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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巾。”阮昧知不厚道地忽悠正直少年,同时从储物袋中取出厚厚一沓递给龙惊千道:“不必买,我做了很多,你拿去用就是。”“你做了很多?”龙惊千愕然,兄弟,你略有点贤良淑德啊!“……我买了很多。”阮昧知亡羊补牢。会自己绣帕子做女红的汉子你伤不起!两人在门口的大榕树下寻了个地儿坐下,阮昧知打储物袋中取出一壶茶水递给龙惊千。龙惊千也不矫情,信手接过,仰起脖子就大喝起来。“你这茶哪儿来的?我这辈子第一回喝到味道这么好的茶。”龙惊千将茶水递回给阮昧知,由衷赞叹。那是,哥的茶艺可不是白学的!阮昧知自己并不喝,直接将茶水收了起来。“这是灵茶,和你以前喝到的凡界之茶岂能一概而论。”“你不喝?”龙惊千随口问道。阮昧知避而不答道:“你还要喝?喜欢就只管开口,我这儿管够。”“兄弟你真够意思!”龙惊千豪气地拍拍阮昧知的肩膀,深觉收下这么个人.妻属性的小弟实乃明智之举。但他很快又替自家小弟苦恼起来:“昧知啊,你这学武的天赋委实差了点啊,想我五岁开始学拳,一开始时也没像你这么不堪啊。”“那只能怪你太有天分,而不能说我没天赋。”阮昧知颠倒黑白。“也是,我出身军伍世家,太爷爷,爷爷,父亲都是披挂拳好手,我有此天分,实属正常。”龙惊千笑着笑着,唇边的两个小酒窝却是慢慢消了下去:“小时候我一直想要和父亲一样,当大将军,练好武,学好兵法,然后带兵打仗,护佑我宋氏王朝。谁想,我会有幸得仙人垂青,收入仙门,从此走上另一条从未想过的道路。我现在反倒不知道将来要干什么了,唯一能做的不过是踏踏实实练好武,修好功法,不给家里丢脸罢了。”阮昧知拍拍龙惊千稚嫩却厚实的肩膀,郑重道:“披挂拳是拳法吧?身为军伍中人,擅长的不该是刀法枪法么,难道你们家都是手无寸铁地上战场不成。”喂喂,我刚刚说的重点不在这里吧?你难道不该说点好听的安慰我一下什么的吗!被阮昧知这么一打岔,龙惊千那点小惆怅,迅速被无力感所取代,只能哭笑不得地解释道:“配合劈挂拳的套路能使用的武器很多的,枪、棍、大小剑、单双刀、凤头阁、拦门撅、三节棍之类的都行。所以你要学的还多着呢,再这么不开窍,佛都救不了你。”“你才凝气三层吧,再这么慢吞吞地,一辈子都别想打过我。”阮昧知笑容淡定地回击。龙惊千被戳中红心,果断败了,默默内伤不语。“我已经修炼到了第四层,你若有哪里不懂的,只管问我。武术,你擅长,功法,我擅长,我们互帮互助嘛。”阮昧知哥俩好地勾住龙惊千的脖子,笑容可亲。正视自己的弱点,然后不断向比自己强的人取经学习,这才是强者之道。龙惊千三观倒是挺正的,当即调试好心态,诚心求教道:“每次运行功法时,我命宫xue那里……”为了自己的阳气制造机产量的稳步提高,阮昧知自然拿出了一百二十分的热情,耐心解惑,悉心指导。不懂的要教,懂了的也要教,毕竟他对灵气经脉xue位的了解远超龙惊千,有师傅教和自学的效率绝对不同。一个时辰后……“昧知,你懂得好多啊。”通过某人手把手的教导,龙惊千收获颇丰。“因为我被逼着研究了这些玩意儿整整八年啊!”通过手把手地教导某人,阮昧知的收获也很丰富。“昧知,你……怎么了?”眼前的少年,明明笑着,那双妩媚的眼里,却分明透着难以言喻的悲哀。阮昧知摇摇头,半垂了眼:“不过是想起一个故人而已。”八年交情,转眼绝杀,居誉非你个铁石心肠的负心汉!“那个逼着你研究的?”龙惊千敏锐道。“是啊。”阮昧知扯起唇角。“那他现在在哪里,过得如何?”龙惊千好奇问道。阮昧知扬眸看向远方,又很快垂了眼,唇角勾住笑:“他应该还在自己的地盘上做他喜欢的那些事吧。就算最后他周围的人都倒了霉,凭着对一些东西的提前洞悉,他也该能全身而退才是。”龙惊千忽然想起初见时阮昧知说过,他以前过的日子无比凄惨,顿时觉得自己问错了话。赶紧将话题岔开道:“你新来院里,还没逛过山下的直市吧,我带你去玩玩怎么样?”“……不去”阮昧知干巴巴道。“去吧、去吧,你大哥我请客。”龙惊千怂恿。阮昧知一把揪住龙惊千的衣襟,恶狠狠道:“我不去!你也不准去,没修炼到凝气四层前,你都给我待在院子里好好练功,别整天惦记着玩!”“……”龙惊千有点小委屈。好心没好报啊!“走,去正一堂修炼,你小弟我请客。”阮昧知坚定了尽快将自家储备粮喂肥的决心。龙惊千反抗无能,被拖走……龙头老大龙惊千连续一个多月被阮昧知这个新人拐走,反应过来自己惨遭冷落的后宫小弟有人终于沉不住气了。于是,当龙惊千某一天教导阮昧知武艺时,头号小弟隧卞和孟豁集体投怀送抱来了。“老大!”孟豁和隧卞冲上来就一左一右将龙惊千给包围了,随便把阮小个子给挡了个严严实实。“有事?”龙惊千挠挠头。“这不是久了没见老大,想你了么?”隧卞rou麻兮兮地扯住龙惊千的袖子。龙惊千被自家兄弟这难得的煽情给雷了一把,杵在原地,全身僵化。“孟豁师兄,隧卞师兄?”阮昧知挑起那双妩媚的凤眼,笑吟吟地开口。“你是……那个谁?”孟豁战术上藐视敌人。龙惊千见阮昧知面上的笑容更深,忍不住默默咽了口唾沫。孟豁你真够胆!居然敢下那小气鬼的面子……放心吧,回头大哥我会替你收尸的。“小弟昧知。”阮昧知摊开手,眉眼弯弯,故作委屈的声音透着小狡黠:“你们不知道我,我倒是惦记你们好一段日子了,老大说你们学了劈挂拳没多久就跑了,所以这会儿天天逮着我往死里cao练,我这可是替你们受过啊!师兄们难道不该表示表示么?”隧卞和孟豁本以为这小子要么默不作声,要么不服呛声,都没料到这小子如此自来熟,一时间倒是不知说什么好。而且……看着眼前这人乖巧漂亮的小脸,两人都深觉自己是在欺负小孩,略显无耻啊。龙惊千捅捅两人的腰,挤眉弄眼:赶紧的,花钱消灾啊!隧卞和孟豁完全领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