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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召见,过去的友人也多是闭门不见。就算有愿意同自己喝一杯的,三句话不离嘴的便是责怪自己怎能如此对虞琇沔。林景辉越是听越是烦躁,反驳的话卡在咽喉,想说都说不出。他母亲余淼几次递贴,想要拜访虞琇沔,却都被曹家一口回绝!真是欺人太甚!想到此处,林景辉心里暗恨不已。他清楚战场上一次的失败并不代表今生永远的败绩,只要再让他回到战场上,只要再次夺得军功,看谁还敢如此轻视自己!今时今日的耻辱,他势必会一一报复回去!想到这,浑身的愤怒对虞琇沔的不知好歹,冷情寡意,还有那水性杨花憎恨到极致,当初相恋的感情早已在安夕瑶出现时便淡漠,如今更因逆境而反目。“这个不知好歹的麟儿!真自以为是了。”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大声说,只能低声嘟噜两句。可,他的狼狈,却更突出此刻进场的虞琇沔和曹振淩光彩夺目。曹振淩上过两次战场,吃的多,动的也多,整个人都拉长了不少。刚成婚时,曹振淩隐隐与虞琇沔差不多高,如今却高上两三公分,今后还要长,若是将来,必定能解锁许多姿势,自己长高点,也更方便点~从亲了小嘴后,曹振淩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志气昂扬,和只开了屏的孔雀似的。模样更傻了,虞琇沔每每瞧着又好气又好笑。林景辉坐在角落中喝着闷酒,而曹振淩和虞琇沔被文官武将围上,时不时闲扯两句,很是热闹。万重山看了眼两者之间,冷哼声,用手肘捅了捅张志“看到吗?做人要厚道,要实在,绝对不能背信弃义知道吗?”这话声音不轻,四周顿时静的掉针声都能听得见,众人目光徘徊,心中似有了意,不远处的林景辉自然也听到了,如今恨得险些捏碎酒杯。“哦,你是吃过再来的?还是打算回去补一顿?”张志根本看不起林景辉这么个人,所以连提都不愿提。万重山被这话一噎,顿时讪讪的闭嘴。虞琇沔浅笑,凑到曹振淩耳旁“你呢?吃饱了吗?”“哼唧~”吃撑了再来的。虞琇沔看着他那硬绷着的脸,抬手替他捋过发丝,深情温柔,带着说不出的眷恋。看到这幕的林景辉心里只觉得痛苦不堪,整个人就仿佛放到火上烤一般的煎熬。这人,明明是他的,他的!!!石磊子一身暴怒带头的走入场中,跟在他身后的是周良义,邰奉燚等人。事到如今,石磊子自然也因周良义的说辞而知晓自己是被人算计!心里恨不得扒了那娘们的皮,抽了她的骨,让她死的不能死,最后挫骨扬灰了!至于算计他的人…石磊子目光阴沉的看向谈笑风生的虞琇沔,他也不会让这人好过!赵赫池协同赵子珅入场开宴,这回石磊子倒是太太平平,没出什么花样。一直耐着性子,直到菜过五味酒过三巡,方才切入正题。“周使者,你说要带来证据,证据可在何处?”赵赫池轻描淡写的把当初说好带前太子前来所称证据。证据是个东西,而如今摆在众人眼前的就是这么个东西。周良义起身,不出意外的瞧见火冒三丈的邰奉燚“这位便是安泰太子邰奉燚。”“安泰国国君现在不过十五,可没这么大的儿子。”赵赫池哈哈一笑。到是赵子珅借口“皇兄,周使者的意思是,那人便是前太子。”“哦,原来如此。”赵赫池用力点头“还是子珅聪明。”这两兄弟一唱一搭,倒是天衣无缝的贬低了邰奉燚一番,让那前太子拿着酒杯的手咯噔咯噔的响,就差捏碎酒杯了。“可,周使者,你说他是我们口中的前太子,他便是安泰的前太子了?”赵赫池夸完自己的皇弟,转头便质问道。“有玉玺为证,有画像为证,有笔迹为证,更有安泰当年伺候东宫的宦官为证!”周良义不急不躁,铿锵有力,一一把证据摆在台面上。“可,我却见这位所谓的前太子,可是走在你们四皇子身后出来的。”赵子珅神情傲然,不屑道“这样的人,难道不是下人?反倒是他国的前太子了?”赵赫池和赵子珅的话,就是一把把尖锐的刀,捅进邰奉燚柔软的“小胸脯”里。还“啪啪啪”捅的老欢快。曹振淩瞧着这出便觉得有趣痛快,心里更是舒坦。让他们给虞琇沔添乱,害得他家夫人都清瘦了好几斤。周良义顿时察觉不妥之处,心里愤恨石磊子无处不在的拖后腿能力,心里也颇为看不起邰奉燚“邰太子不过是尊敬谦让罢了。”邰奉燚心里固然愤恨不平,可倒也不是真没脑子,此刻压了压心中的不满,起身脸上洋溢着一丝谦卑与诚恳道“我与石磊子乃是相交至深的友人,并不在意这些。”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此物乃是我出生时父皇赠与的玉牌,每位皇子皆有,上面刻着本皇子的生辰八字以及父皇对我的期望。”邰奉燚皇后所生,乃是前安泰国国君的唯一一个嫡子,故而出生时便被封为太子。上面所言,前皇对他的期盼也不过是提到他一出生便被恩准为太子将来继承安泰大业罢了。赵赫池看了眼呈上的玉佩,不知何否。周良义信心十足,满是沉浮道“如此一来,赵国国君可否承认这位方才是安泰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赵赫池并未吭声,神情冷峻的看着周良义许久,便在后者冒出一阵冷汗,以为赵赫池打算翻脸不认人时,忽然哈哈大笑“安泰的国君到底由谁来做,可不是这一块小小的玉牌便能说了算的!”周良义顿时沉下脸“赵国国君,到底何意?”石磊子早已按耐不住,掀了桌子怒道“怎么?打算翻脸不认账了?”赵赫池冷哼,甚是不屑与他们多言。虞琇沔便在此刻,缓缓起身,那一身清贵雅致的气韵,精致的服饰,几乎瞬间便让人瞧着移不开眼“广济使团,说笑了。只是我国国君并未说错,安泰千百年来的规矩的确如此。”嘴角微微含笑,带着一份傲色群雄的锐利,整个温文尔雅的男子神色倨傲,自信澎湃,仿佛是一把锐利的长剑出肖,势如破竹,锐不可当“这位或许便是安泰前太子,可周使者你似乎忘了,这位前太子可是被安泰护国寺主持于斋祭之日否定其继承人的资格。”说罢甩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