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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巷尾,热恋的男男女女,每天都把它说上几十遍,太滥了,太普通了!然而在此刻,却如春风吹遍大地,草长鹰飞,万物复苏,一股新生的强大力量,瞬间注入几乎枯萎的内心,让它又重新缓缓跳动起来!「再说一遍……」林夕海觉得自己仿佛在深海中,窒息的瞬间,被人打捞上来一样。「我爱你。」「再说……再多说几遍……说啊……」「我爱你……我爱你……我一直爱着你……」像是感应到他内心最深处的呐喊,彭亦寒捧着他的脸,一边说,一边往他脸上落下无数个细碎的吻……从宽阔的额头、微微泛红的眼角,到挺直的鼻梁、柔软的面颊,再往下游移……等男人的吻落到他唇部时,林夕海自然而然张开嘴,迫不及待地迎入了男人的舌头。舌尖相触的一刹那,心跳剧烈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天地似乎都在此时灰飞烟灭,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个男人,只想和他深深缠绵,至死方休。分不清是谁开始脱起谁的衣服,也许大半还是林夕海主动,因为彭亦寒已经醉得几乎无法动弹了,迫不及待除掉两人身上的遮蔽物,两具赤裸的男性身躯,顿时重叠在一起,紧紧的,没有一条缝隙。林夕海主动而热烈地亲吻着男人,依然是十分青涩的吻,却轻易点燃了彼此的欲望。他饥渴地吞下男人的唾液,恋恋不舍地品尝着男人的味道。双方的手,都在彼此的身躯上不断游走,他抚摸着他宽阔胸膛上的两粒小小红珠,而他的大掌,则略显粗鲁地揉搓着他紧翘结实的臀部。火热的男性阳刚,早在不知不觉间勃起,磨擦着,坚硬如铁,抵在彼此的小腹……下体赤裸交缠的感觉太过yin靡,林夕海轻轻哼了一声,满脸通红,只觉情热似沸,犹如身处在熔浆口,只怕随时随地都会喷发出来。「亦寒……亦寒……」他意乱情迷地叫着男人的名字,每叫一下,就觉得内心的爱意更深一分。忍不住用发烫的脸颊,去蹭男人微凉的肩窝,同时伸出舌头,细细舔着他坚毅的下巴,狭长的眼眸半眯半开,睫羽微微颤动,迷人的水波,一道道绽漾开来……原本平凡不起眼的男人,此时看来,不知为何竟充满了男子味,宽厚、温和、包容,一如大厅中的柱子,给人无比安心的感觉。彭亦寒本来就灌了太多酒,正气血翻涌,如何能禁得住这种挑逗,一翻身,就把他压到身下,狂吻起来。并没有被男人的急切吓到,林夕海反而鼓励性地抱住他,任他在自己身上肆虐。「啊……」当男人guntang的舌尖,终于含入自己胸前那两粒敏感的红珠时,林夕海忍不住仰起脖子,手指深深陷入男人yingying的发间,承受着一波波如电击般的强烈快感。正一片迷乱间,感觉双腿被人分开,微微抬起,暴露出隐秘的后庭,然后,粗长的手指,便深深侵入了艳红色的柔软内部。「痛……」林夕海蹙眉轻呼,毕竟是从未被人到访过的所在,后庭紧窒的内壁,顿时层层吸裹住手指,死死抵抗这个外来的入侵物。他努力吸气,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并扩张内部,好让男人的手指可以继续深入……然而彭亦寒显然还是宿醉未醒,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不适,只是胡乱搅动了几下,就抽了出去,然后迫不及待地抬起他的腿,以勃起的下体,在他的双腿之间不断磨蹭着,寻找可容纳他的柔软。「等一下……」虽然完全没有经验,但林夕海也知道,这样进来的话,肯定会很痛。他的双手在床上胡乱摸索着,想找保险套或润滑剂,终于在床头柜找到一瓶似乎是湿润剂之类的东西,打开它,忍住羞耻,往自己的后庭抹了抹,还没等喘一口气,彭亦寒的硕大就迫不及待地闯了进来……「啊……」前所未有的冲击,令喉咙不自觉溢出压迫的呻吟,五官悉数皱在一起,额头顿时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入侵的庞然大物,有着难以想象的粗大,像硬铁一样,一下子捣入他内部深处,全身似乎都被它给填满了,让人难以呼吸。娇嫩的内壁,从未经历过如此粗鲁的硬闯,撕裂的剧痛弥漫至全身,更糟的是,内壁因痛楚而不断收缩,一下子夹紧了男人,让男人也因此难受得粗喘起来。「好痛……」林夕海辛苦地吸气,含泪承受着生平第一次与人结合的冲击,虽然很痛,痛到他的欲望在瞬间萎缩,但他的手却没有推开男人,不但没有,反而将他抱得更紧。因为他爱着这个人,因为是和他结合,哪怕再痛,他都甘之如饴。像是察觉了他的辛苦,彭亦寒没有向前硬闯,而是抬起头,温柔地吻住了他,左手还抚慰着他那已经软下去的欲望……渐渐的,身体适应了男人的东西,痛楚也在对方的抚弄中缓和了一些,不忍心看到对方满面胀红、低低粗喘的模样,林夕海俯在他耳边,轻声道:「可以了,你动吧。」像是听到了冲锋的号角,彭亦寒没有一秒迟疑,随即展开了原始的律动,一下又一下,冲人他的内部。「嗯……啊……」林夕海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像在浪尖颠簸的一叶小舟,控制不住的滔天巨浪,一波波冲击着他全身,让他头昏目眩,只能自暴自弃般放弃了,把自己完全交给男人,任凭他来处置。许是喝醉了的原因,男人的律动并不能算温柔,只在刚开始轻抽浅插了几下,接下来,动作便愈发激烈起来,仿佛热夏的滂沱大雨,便自远而近,激烈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