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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头和床位的铁栏上,整个人呈大字型。环顾了一圈四周,这里应该是某个酒店的客房,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他喊道:“有没有人?外面的人能听到吗?救命啊!”也不知是这家酒店的隔音效果好,还是外面的人都装作听不到,他喊了好半天都没人搭理。这时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安洁从里面走出来,她只穿了一条白色的棉质长裙,赤着双脚,头发披在肩上,望之如小倩。周泽延:“……”这女人要干嘛?chapter46安洁走到床边坐下,悠悠道:“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周泽延大惊,这女人疯了!?安洁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疯子?”周泽延摇摇头,同情道:“你就是。”安洁笑起来,说道:“泽续,给我一个孩子吧,求你了。”周泽延挣了挣被绑住的手脚:“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安洁,你能先把我放开吗?”安洁歪着脑袋,俏皮的眨眼,“泽续,你和你哥可真像,心里想什么都在脸上。”周泽延茫然思索,安洁的综合分数很高,如果是他曾经交往过的,没道理完全不记得。安洁站起身来,开始慢慢的解棉布白裙上的钮扣,口中说道:“我已经验过了,今天是排卵期,也许只要一次就能有。”她抬着眼睛,柔柔的看着周泽延笑。周泽延被她看得发毛,觉得她这个眼神十分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看过。他干笑道:“你排卵不等于我一定排精,你其实就是想跟我打炮吧?”安洁把裙子脱掉,只穿了一套桃红色的内衣,动作优雅的上床,径直去解周泽延的皮带。看得出她并不精于此道,拉开拉链的时候还有点紧张,手都在微微发抖。她的口气却还是温和无害:“你放心,你无需对我负责,之后我也不会为难你。”“那你干嘛还非要找我?”周泽延脑子里飞快的转着,看这情形他是跑不过再次喜当爹的命运了。周都督会喜欢弟弟还是meimei呢?安洁叹了口气,微笑的眼睛里有近乎疯狂的偏执,低声道:“因为你是周泽续啊。”周泽延没好气道:“其实我是周渝民。”他忽然注意到她的重音落在“周”字上,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安洁不理他的冷笑话,把他的裤子褪下一些,隔着内裤视jian他还在沉睡中的小弟弟,有点苦恼的皱了皱眉,好像在思考下一步怎么办。“什么方法能让你快些硬起来?”安洁想了想,又道:“对了,我只有过一次这方面的经验,对方也有戴套,所以我还算干净,你不用有心理负担。”周泽延无语了,这女人!变态的还真他妈有格调!简直和他前妻有一拼!他猛地愣住,不可置信的盯着安洁。安洁道:“我用手帮你?不过我不太会,有可能弄疼你,你不介意吧?”说着便伸出手要有所动作。周泽延大叫道:“于婉欣!你这个疯子!”“安洁”一下变了脸,强笑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如果不是手脚被缚住,周泽延几乎要跳起来,愤怒道:“你他妈还敢更变态一点吗!?整容成这副鬼样子!“安洁”的笑容再挂不住,沉下脸色来道:“你怎么看出的?我是哪里漏了馅儿?”周泽延啐了一口道:“除了你还有谁他妈会这么变态!?快点放开我!”于婉欣很快冷静下来,重又微笑起来,说道:“只要今晚事成,我肚子里就有你们周家的孩子,就算你知道我是谁又怎么样?”她一副安心的模样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仿佛那里面已经有了她想要的胎儿。周泽延被膈应的冒了一层鸡皮疙瘩,咬牙切齿道:“我爸已经有了孙子,哪怕你生个金娃娃出来,他都不会再稀罕,你以为你这么做有用?”于婉欣咯咯的笑:“不稀罕也是他的孙子,你说我要是挺着大肚子寻死觅活,他难道还会不理我?”想象着周任焦急又无奈的样子,周泽延猛然间生出一种“我要是能怀孕就太好了”的诡异想法。于婉欣急于让他快点硬起来,可是她是真没有经验,周泽延的小弟弟被长指甲刮到好几次,他痛不欲生道:“你连撸管都不会就想强jian我?太不敬业了!上岗前能先培训培训吗!”于婉欣收回手,咬了咬下唇,说道:“我有专门看过片子!”周泽延暂时解脱,问道:“请问你看的哪位老湿的片儿?她显然活儿不好!你为什么不看苍老湿?”于婉欣:“……”片刻后她羞愤的想找回场子,脱口道:“如果你爸知道你看那种东西,一定不会轻饶你。”看看AV而已,爸爸怎么可能生气?周泽延又想到,爸爸私生活那么干净,有没有可能私下也会偷偷观赏AV,看到兴奋处难道也会对着电脑忘情的撸管?书房里的电脑桌看着很干净,说不定上面沾满了周任喷出来的jingye!?在于婉欣手里半天没反应的小弟弟“嘣”一声直挺挺的站了起来。于婉欣:“……”门铃响了两声,外面有人道:“您好,客房服务。”周泽延抓住时机大叫:“救命!我被绑架了……唔唔唔……”被于婉欣抄起枕头蒙住了他的脑袋。外面却显然听到了声音,门铃急促的被按响,外面道:“里面发生什么事了?请打开门!”还有另一个男声插进来问道:“怎么了?”于婉欣还死命的用枕头按在周泽延的脸上,额上已然冒出了冷汗。片刻后,房门被大力撞开,一个年轻男人冲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女服务员,男人看清屋内景象立刻喝道:“喂!你在干什么!”于婉欣被惊吓到呆滞,周泽延被枕头压的快要窒息,幸好来人及时解救了他。于婉欣缩在床尾,看着猛咳不止憋得脸通红的周泽延,小声道:“我什么都没做。”年轻人解开周泽延被绑着的手脚,周泽延伏在床边大喘气道:“多谢……擦!怎么是你?!”陆迪奇站在床边,讥讽道:“怎么是我?我要是知道房里的人是你,才懒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