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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应年在感到罗凌今晚的意图时,抗拒的挣扎着,结果却被强硬的控制住,后xue一下子就进入了已更修长的手指……“……”男人皱眉,敏感的内壁被拨弄着,较浅的敏感点一下子就被找到,罗凌幽绿的眸子一沉,就开始死命的刺激那里!男人那被堵着的嘴唇一下子被放开,“嗯……”只呻吟了一声,男人便咬着牙,怎么都不肯再发出一个音节……“年叔……叫出来……”罗凌一下子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但又怕男人受不了,缓缓抽出了一根……“……”陆应年双手挡着眼睛,心里凉凉的……复杂……男人也不太了解自己了……一边告诉自己压着他的是敌对种族,一边又拒绝不了罗凌小心翼翼的靠近……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和罗凌发生关系,可又阻止不了现在双眸已经完全被欲-望占据了的罗凌,力量上的悬殊是硬伤!矛盾而扭曲的感情是内伤……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和罗凌僵持着……可是罗凌却要用强硬的方式打破这种禁锢!男人分明感受到自己内壁逐渐的软化,罗凌在他耳边不停的说着yin-靡的话:“年叔……你好紧……好热……”“陆,我想要进去……”说着,将他其中一个狰狞巨大的欲-望抵在xue口。“陆,就算现在你开口我也不会放过你了!!放松……”罗凌把男人的腿弯曲成压在肩上的性感姿势,然后猛的冲进男人那早已湿淋淋的蜜xue……“嗯啊!!”陆应年后面撕心裂肺的疼,挣扎着条件反射的弹起又被狠狠压制住,脸色死灰般的颜色让罗凌皱了皱眉。罗凌吻着男人的眼角,柔声道:“陆,放松……”男人不说话,可不仅后xue难受,小腹也一阵的抽搐,那尖锐的疼痛就像是有针从内部扎进rou里面!!陆应年捂着肚子,发际线都被汗水浸湿,罗凌见状,神色一凛,立马抽出自己的欲-望,带动男人蜜xuexue-口的嫩rou也一起翻出……“年叔?!!”罗凌紧张的抱着男人,也不知道男人怎么了,恼火的朝门外吼道,“叫医生来!!”……安静的房间只听得到男人平缓的呼吸,罗凌难看的脸色让医生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吵醒了床上的男人,然后落得和上次那个消失的侍卫同样的下场……罗凌看着医生诊断陆应年病情的时候神色凝重,不由得脸色更加难看。等和医生一起出到门外后,罗凌才冷着声音问:“怎么样?”医生支支吾吾,半天不回答,罗凌差点就要发火了,医生却道:“陆先生是……有孕了……”“!”“而且还不止一个……”罗凌从开始的震惊,一下子变得愤怒!!他从小就知道人鱼是不可能和异族生育后代的,即便是生育也是一胎一个!!要是一胎多个的话……就说明雌性人鱼的不贞……因为人鱼只会一次接受同一雄性的一个精-子!所以陆应年肚子里的孩子是不同的人的!!而且还不易打掉!!罗凌俊美的脸上都布满阴霾,盛满磁性的声音一下子就变得阴冷,他淡淡的看着不敢看他的医生,道:“让他生。”在转身进屋的时候又道,“然后不是我的就全部弄死!”第六十一章罗凌话音刚落,就要推门进屋,那眸子寒冽的冰冷仿佛要将触目所及的地方都冻住!“那个……”罗凌不耐的顿身,暴戾的气压一下子将医生笼罩在一片恐惧中,声音淡淡的却让医生脚都软了的朝后退了一步:“还有什么事?”那语气好像预示着医生若说的不是重要的事情就可以不用活了!医生结巴着:“那……就是,要两个月后才可以……”“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大门‘砰’的一声关上,门外的医生被吓得一下子就坐在地上,冷汗流了一地,而罗凌硕大的拳头都颤抖着青筋直冒,他知道男人有事瞒着他,可这样的结果却是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他的人!怎么可以有别的男人的种!!罗凌从不会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那些嗜血残虐的一面也永远不会让让男人看到,所以不管他再怎么需要发泄都不会对男人怎么样,罗凌收起戾气,慢步到床边坐下,双手轻轻握着男人受伤了的那只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男人的皮肤算不上细腻却摸着很舒服,蛇族的罗凌天生体温很低,每每接触到男人温热的肌肤都爱不释手,他喜欢碰触陆应年的每个地方,尤其是背部!记得在海上的时候男人怕衣衫会被打湿,所以每次作业的时候陆应年都会很认真的把军衣外套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卧室,然后那被打湿的衬衣就湿哒哒的粘在男人身上,勾勒出他锻炼得当的身体,那线条漂亮的背部稍稍动作就有一条长长的脊柱沟直直的显现出来隐没到股沟处……男人的样子没有其他人鱼的惊艳却让罗凌无论如何都移开不了视线!就像是天生来克他的一样,让罗凌割舍不下……知道男人只是精神过度紧张加上营养不良而睡过去的,罗凌就安心的在床边等着,期间吩咐下人准备清淡的小粥……罗凌看着男人盖着薄毯的平坦小腹,幽绿的眸子中闪过不知为何的光,纤长的骨节分明的手就那样窜进了薄毯,缓缓附上了男人的小腹……嗯……还是和以前一样很柔韧,没有一丝赘rou,不柔软也不过分硬。再往下一点点都可以依稀碰到男人稀疏的阴-毛,和那尺寸不小的欲-望……像是察觉到男人快要醒来了似的,罗凌迅速的抽出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恬淡的在男人唇上亲了一下……导致男人双眼刚睁开就看到罗凌放大的脸,暧昧无比的姿势让男人恍惚了好一会儿……可是罗凌接下来问的话就让男人陷入泥泞,无奈自嘲的境地。罗凌淡淡的看着男人,道:“陆,我只问一遍,你除了我,还和谁做过?”那狭长的眸子里没有指责和嫌恶,只是道不明的紧张还颇有些隐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