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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说，你带纸巾了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口，还很羞耻地闭上了眼睛。身体被完全包裹的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脑子是懵的。呼吸是艰难的。全身的细胞都处于沸腾的状态。凌川沉醉其中，无法抵抗。他没有松开江恺的手腕，指尖能感受到大动脉因为动作加快而不断突起。江恺的手指相当灵活而且很有技巧，每一次的滑动都能刺激到他的敏感神经。凌川兴奋到忘了呼吸，不自觉地挺了一下腰身想要发泄。江恺把头埋进他的肩窝，狠狠地咬了一口。细软的发丝扫到脖子里的时候，凌川咬紧了牙关都没能控制住嘴角溢出的那一声闷哼。他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江恺微微侧了侧脑袋，轻声说：“你这样我会更兴奋的。”凌川羞臊地别开了视线，望着墙上的那个摄像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摄像头对着的方位根本就照不到最后一排。他好像突然明白了情侣双人座设计者的真正用意。……凌川搂着江恺腰，低声地喘息着。呼吸渐渐地平稳了下来，脑袋却还是懵逼状态。谁能想到。第二次。居然是电影院啊。江恺啊。同样是九年义务教育怎么就你这么牛逼呢！江恺抽出纸巾擦了擦手，又摸黑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凌川整个人都僵着没动。“缓过来了没有？”江恺擦完以后又伸手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地摸着。“别摸了，不然一会又得着火。”凌川小声说着，握住了江恺的手。“乌漆墨黑的我看不见，”江恺问，“还有哪儿没擦干净的吗？”“我已经没感觉了。”凌川叹了口气。“你没感觉，我有啊。”江恺握着他的手，按向自己的□□。凌川嘿嘿嘿地傻笑，想到了上回江恺生病的时候撩完就睡的事情，“你自己解决吧。”“还有没有人性了？”江恺帮他把拉链拉好，扣上了纽扣。“你上回发烧……”凌川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他两同时抬起头。连着走进来四五个人，嘴里还不停地念着，“谁他妈说是十一点半开场的啊！”cao！有没搞错！电影都他妈看一半了才进来！剧情都看不懂了啊！别浪费时间赶紧滚出去啊！我们恺哥要炸了！拜托快滚！但是现实总是很骨感，那群人非但没有滚出去还十分不配合地往最后边走了过来。“哎，上边儿有情侣座！”一个妹子喊。江恺扶了一下额头。“怎么办啊？”凌川把搁在他身上的两条腿放了下去，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江恺很想哭，叹了口气没说话。“要不我小心一点儿，”凌川非常心疼地……憋着笑，此刻他的手掌还能感觉到小小恺的顽强不屈，“或者去厕所……”“算了，”江恺握着他的手，“容我缓一缓。”一对小情侣坐在他们隔壁的位置，剩下的人都坐在了前排。“真的吗？”凌川把手伸向了江恺的后背，用力地搓揉。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凌川这时候就特别想挑挑江恺的火，谁让他老撩拨自己的。流氓的底线在哪里？“凌川，”江恺哑着嗓音凑到他的耳边，“你最好想想清楚，今天晚上，我是不会送你回家的。”凌川浑身一僵，瞪着眼睛愣了半天。荧幕上的灯光照过来的时候能看见江恺微微扬起的唇角。虽然他两从电影开场前就坐在里头了，但和那些后边才进来的人一样对着银幕一脸懵逼。女主角一直哭哭哭，男主角都跟着哭哭哭。“我靠，我记得预告上明明是个搞笑片儿啊！”凌川拍了一下大腿，要不是因为男主角头大好认，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走错片场了。“所以女主角的爸爸之前露的脸都是铺垫。”江恺恍然大悟。“我靠，哪个是女主角的爸爸？”凌川都没想到江恺刚才还居然关注了剧情。“刚死了的那个。”江恺说。直到电影结束凌川都没搞懂这部搞笑片儿为什么女主角一直在哭唧唧，看得他都有点儿想哭了。由于座位上都是一些不可告人的垃圾，凌川跟江恺决定在灯光亮起来之前先行一步。凌川猫着腰，经过那对小情侣的时候发现他两跟吸铁石似的正亲的热火朝天，完全当他不存在。我cao！早知道刚才就不收敛了！江恺收拾了一下垃圾，起身跟了过去，因为看不清脚下，直接就踩在了凌川的脚后跟。凌川一个踉跄之后，猛地转身，感觉脚底一阵凉意。他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临下班前因为看见下暴雨了怕鞋子浸湿就换了双人字拖出门，结果刚被江恺一脚，直接把拖给踩没了，人字还卡在脚趾甲缝里。“我cao！”凌川忍不住吼了一句。“怎么了？”江恺低头看了一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踩痛你了？”凌川捡起地上的拖，扬到江恺的面前，“人还在，拖没了。”江恺愣了一下，强忍着笑意扶住了凌川。蹦跶出了影厅后江恺盯着凌川手里的拖狂笑不止。“靠，怎么办啊！”凌川试着把人字卡回去，熬过这段从影厅到车库的路，但是发现那个洞洞太小，根本捅不进去。“算了，我背你吧。”江恺弯下腰，手掌撑着膝盖。“不好吧…工作人员会不会觉得我们很奇怪。”凌川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外瞅了一眼。“那你就装睡，”江恺拍了拍自己的后背，“上来吧。”凌川一个按着江恺的肩膀用力一蹦，江恺反手抱住了他的大腿。走到影院大厅的时候，有不少目光汇集了过来，江恺旁若无人地走向电梯。在电梯门上的倒影里瞥见不远处有两个姑娘正在对着他两的背影偷拍，不过看着一脸兴奋的样子应该不是出于恶意。江恺背着凌川进了电梯。后边那两姑娘也跟了进来，站在了角落，嘴角的笑意都兜不住了，一个躲在另一个的身后，近距离狂拍。凌川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伸手戳了戳楼层按钮，趴在江恺的肩头，“我肚子有点饿。”“想吃什么？”江恺问。“有点热，就想吃凉拌的东西。”凌川说。“凉面？”江恺偏过头的时候刚好扫到手机镜头，微微皱了皱眉，转了回去，“还是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