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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封,还对穿越者赶尽杀绝,何至于引来战火,殃及平民?”先前那大汉嘲道:“孙子,你拓荒组爸爸付你钱了吗?”一时茶壶骨碟“乒里乓啷”摔了一地。“吵什么?”有妇人拍桌道,“姑奶奶就想听个乐子,骂街的都出去!”她对桌一人道:“瞧瞧,这就是被那闲书洗脑的脑残粉。”妇人叉腰道:“嘿,你是对家的水军?我范郎这么红,是不是挡了你家主子路啊?”一时茶壶骨碟又摔了一地。“脑残书谁看谁脑残!”“你就是嫉妒!”“说得好,我们范先生才情比天高,翰林院的过气老家伙不过是靠他找存在感。”“前面那个怎么说话呢?”“翰林院也踩?”“大家冷静,冷静!那是个反装忠的黑粉,专门给范先生挑事的!”……【三十二】武林盟中。范爱国听完情况,半晌才道:“说我无病呻吟没内涵?”“你别在意,那就是引战来的。”范爱国耸肩道:“我在意啥,我就是混口饭吃。再说我又没跟人在山上亲过嘴,自然写得不像——要不请武林盟赞助一次——?”楼主充耳不闻道:“使绊子水平如此之低,我看八成是朝廷手笔,拓荒组还在酝酿大招。你别管那些,我们月底安排了一次全国签售,早点做好准备。”范爱国道:“哦。”“还有,签售也别忘了写稿,最后一期单行刻本的存稿尽快交齐。”“……”范爱国悲愤道:“整整三个月的稿子,为何现在就要?”楼主道:“戏班子想提前开始改编。到时候新戏跟新书同步推出,互相带动人气,非常高端。”范爱国道:“我没有灵感。”楼主道:“照着大纲扩写要什么灵感?”范爱国道:“我手疼。颈椎疼。眼睛疼。”楼主眼皮也不抬道:“混口饭吃。”“……”【三十三】无论各界如何争论不休,的人气不可遏止地水涨船高了。这月月底,范先生开启了一次全国签售。说是全国,其实行程里都是一些尚未被战火殃及的地区。范爱国对此表达过深切的忧虑:“万一我被朝廷或者拓荒组暗杀怎么办?”楼主嗤之以鼻道:“他们只会拼命保你小命。一个手无寸铁的文人在他们的地盘被杀,人民的唾沫都能淹死他们。”范爱国道:“那如果这两边互相在对方的地盘暗杀我呢?”楼主道:“你暂时没那面子。”“……”各地官府果然对范爱国的人身安全予以高度重视,每一个签售地点周围都有官兵镇场。武林盟虽然说得轻松,却还是额外派了一批高手充当暗哨。贴身保镖谢凉身上藏着鸟铳,往范爱国身侧渊渟岳峙地一站,目不斜视地拦下一波又一波冲来的痴男怨女。“这位粉丝朋友,请保持礼貌距离,排队等候签名。”“范郎!”被拦下的少女伸直了胳膊,眼巴巴地道,“可以收下我的手绢么?”范爱国被自己的人气吓懵了。他受宠若惊地接过了她递来的绢帕。“呀——”人群发出一阵狂热的尖叫,一时间锦帕香囊下雨似的朝他抛来。范爱国拾起一只香囊,勾起嘴角看了谢凉一眼。谢凉目不斜视地磨了磨牙。【三十四】晚间留宿在客栈,范爱国找揍道:“谢公子,我打破你的香囊记录没?”谢凉冷哼道:“人家爱的是你的文。而你的文并不是你的文。”范爱国满不在乎道:“原本不是,现在是了。”谢凉正待回击,突然有暗哨叩门道:“楼主的飞鸽传书。”谢凉接过信来展开读了一行,微微变色道:“……这回真不是了。”范爱国心头一跳,便听他道:“拓荒组的大招来了。”【三十五】祝娘见那坟包上草草立了一墓碑,不禁跪下大恸道:“天也,你若感我诚心,便叫我和梁生一道去了罢!”却听半空轰然一声,一道煞白的雷电划破长空,“喀拉”劈中了梁生的坟头,竟将之劈成了两半。众人连连惊呼避逃,唯有祝娘面现喜色,喃喃道:“梁生,你来啦。”说着纵身一跃,没入那坟墓之中。众人哀呼道:“小姐!这又是何苦!”待要去寻,却哪里还有祝娘踪影?未几,雷停雨霁,忽有手指墓碑一人道:“那是……”只见一对彩蝶自墓中翩然而出,相逐嬉戏着缓缓飞远。【三十六】“……”范爱国仿佛刚被雷劈成两半,茫然地眨了几下眼。范爱国道:“这是什么?”谢凉将信纸递给他,只见信上写道:摘自拓荒组枪手日前发售的新书。范爱国道:“他们怎么知道……”“你的男主叫山伯,女主叫英台,他们不知道才有鬼了。”谢凉道,“这回可好,他们找枪手把梁祝的结局抢先写出来了,还卖得不错。你若再这么写,那就是明目张胆的抄袭,身败名裂。”范爱国道:“那咋办?”谢凉道:“楼主让你莫慌,加把劲儿想个超越它的,更惨烈,更悲壮,更洗脑。”“……”范爱国微笑道:“我一个帮领导做PPT出身的,他让我加把劲儿超越梁祝?”谢凉静默了一下。范爱国走去把自己甩到床上,趴着不动了。第28章【拖稿】四【三十七】“殿下,方才收到消息,组中有个叛徒私屯了军火,似乎是被武林盟策反了。底下人抓了他正在审讯。”焦姣然道。周容讫扬眉道:“这种琐事何必跟我商量?”焦姣然为难似的笑道:“那叛徒是王将军的副官,王将军却是殿下旧部……我便想着,此事还是由殿下——”周容讫道:“知道了。”焦姣然低头敛去神情,正要退出去,余光里瞧见他腰间悬的一把匕首,不由顿了一顿。“怎么?”周容讫垂眼一瞧,“哦,这是上回那左道带来的见面礼。”焦姣然道:“左道投诚时带了几把旁门的神兵,是给我们研究这个世界的锻造技术的。不过殿下休怪我多嘴,这些神兵都饱沾千百年人血,怕是有些不祥。据说这把‘春风词笔’,历任主人不是英年早逝就是孤独终老,死得特别惨呐……”她拖长声音道,“殿下可要小心些。”周容讫低笑一声,焦姣然脸色变了变。周容讫道:“不劳你费心。”【三十八】焦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