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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猥的感觉--如果你把玫瑰剪下来,插在瓶中,就会变得安静而秀丽。如果是野生的,或者至少是长在户外的……那么,绽放在身体上的玫瑰呢?曼苏尔的眼睛带着迷茫地掠过每一面镜子里的每一朵玫瑰,那红艳的颜色近于刺目的妖艳。分扣在臀瓣上的两半金环,随着他的动作而拍击在臀上,黄金明亮的光芒不断地闪烁着,刺激着这份yin乱的妖媚。曼苏尔一手环住塞米尔的腰,对他说:「别……别只顾着叫,你抬起头……看看……」塞米尔抬起头,迷迷茫茫地睁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无数个自己,趴跪在床上,褐色皮肤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不停地动作着……塞米尔发出了一声惊叫,又被曼苏尔一次猛烈的撞击堵了回去!在喉咙口转成了一声媚叫。他不好意思再看,但又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亮晶晶的镜子,光可鉴人,把一切都映在里面。琥珀色的大腿在曼苏尔的身下激烈地抽动着,被他按住的柔细的腰肢也像蛇一样扭动,臀上那朵玫瑰是镜子里最耀眼和最鲜艳的,比平时看到的要艳丽,是因为燃烧起来的情欲让玫瑰也更鲜艳了吗……塞米尔用力把头埋在了雪白的垫子里。闪亮的乌黑头发像水一样流漾在床上。他不想看了,来这间全是镜子的房间是自己的主意,但没想到自己的模样实在是比想的还要yin乱。他呜咽了一声,任由曼苏尔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本能地配合着,什么都不愿意再想了。只要记住现在就够了。「塞米尔。」塞米尔懒懒地蜷在他怀里,含糊地嗯了一声,把头埋得更深。曼苏尔又叫了他一声。塞米尔睁开眼睛,又闭上。「什么事?我想睡觉。」「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一定要把我抱你到这里来。」塞米尔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挺翘的臀部狠狠地挤压了一下曼苏尔的下半身,让曼苏尔倒吸了一口气。「因为,上次你在这里把我推开了。所以,这次我要把上次的做完……」曼苏尔扬起眉头,眼睛里开始闪光。「这么无聊的理由,不该是祭司做的事吧?」「哦,在床上的时候就别那么叫我了。那是对祭司这个称谓的侮辱,和对我的嘲讽。」曼苏尔笑了起来。「原来你还这么有自知之明。」他突然坐起了身,将塞米尔抱了起来。塞米尔从软绵绵的床上骤然悬了空,非常不满地嚷了起来。「你干什么?」曼苏尔把他放到了床头的纯银的长柜子上。「我想听你讲故事。你该知道我想听的是什么故事。」他伸手拿起一架银烛台,从上面取下了一根还没燃过的红色的蜡烛。「蜡烛快烧完了,我想换一支,让房间里明亮一些。」他伸手把塞米尔的腿掰开,让那玫瑰色的花蕊再次暴露在自己面前。「随便你摆个什么姿势,只要这蜡烛插进去不要掉出来就行。否则,会烧着你自己哦。」塞米尔目瞪口呆地对着他看,直到曼苏尔把他的手绑在了圆柱上,才知道他不是说笑。感觉到粗长的蜡烛已经被捅入了身体,哀叫一声,不得不将双腿盘在圆柱上,头和上身往后仰。这个姿势能让蜡烛竖立着。曼苏尔笑着拍手。「看来,柔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的身体果然是有好处。」他把蜡烛点着了,后xue处突如其来的灼热感让塞米尔很快皱起了眉头。第一滴烛油滴下来的时候,在他粉嫩的臀上留下了一点红色的印记。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guntang的烛油落在娇嫩的臀rou上,让他咬着嘴唇不时地发出呻吟声。「好了,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开始谈话了。这个时候,恐怕你就不会说谎了。」曼苏尔盯着他,「你知道这里的蜡烛是有很多的。」塞米尔已经疼得眼睛里含着泪,每一滴烛油滴下来,他就会痉挛一下。但又必须控制身体太大的动作,以免蜡烛落下来烧着自己。「你一直都知道黄金之书在巴比伦?」「……不。黄金之书实际上就是我们向神祈求的圣物。我从没想到你能够在巴比伦找到这本书,这对我是非常惊喜的意外。」「盖吉斯指环究竟有什么作用?你说,你是它的仆人?」「如果你戴上它,它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力的人。但是,同时也会给你带来毁灭。吕底亚的祭司都必须要伺奉它。其实,有一点你是不知道的,曼苏尔。如果戒指不选择你作它的主人,就算是我把指头砍下来,也不会脱落的。所以,那时候我能把指环松下来,我就知道你是它的主人。」「你就是因此才不地反抗?」塞米尔没有回答。虽然是形同幽禁在神殿,但他也对居鲁士大帝有所耳闻。他曾经也怀着好奇心,但是走进神殿把他抱上祭坛的男人,从第一眼前就让他觉得窒息。近于野蛮的掠夺和占有,是他的枯燥而单调的生活里从来想都没有想过的。鲜血和祭品对祭司而言只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完全带来不了新鲜和刺激。曼苏尔闯进来的时候就像是一阵风,或者是燃烧着的火焰。「献神之舞究竟是什么回事?」塞米尔在回答之前,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问题,还是一滴正好滴在他分身上的蜡油。「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的神--或者说是我的主人会来观看我的舞蹈,然后我就必须把自己的身体……或者生命……献给神。几乎每一代的祭司,都会死,但是,据说有某一代的祭司,因为他让神灵满意,所以,赐给了他黄金之书,他就能拥有非常强大的力量。」曼苏尔盯着他。「就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传说,你们一代代的祭司都愿意去死?」塞米尔又痉挛了一下。这次一滴蜡油滴在了他的花蕊上,让他疼得掉出了一串眼泪。「……曼苏尔,你不是祭司,你不会明白的。」曼苏尔紧紧盯着他看。「你们不仅把活人作为祭品,而你们吕底亚的祭司本人就是最高的祭品。你难道不明白,会占有你的可能是些你想都想不到的东西?就像那头巨獒一样,你真能忍受得了?如果你的神灵对你不满意,他当场就会杀死你,像之前的历代祭司那样。如果他满意了……你就得一直服侍他,不管是什么怪物!」塞米尔发出了一声悲哀的低呼。他闭上了眼睛。「你说过,我的名字的意义……其实,吕底亚的每一代祭司都是这个名字……在遇到你之前,我虽然知道并起誓服从,但我从来没能真正理解到献给神的真实意义是什么。我过的是禁欲的生活,我完全不懂得交合是怎么一回事……」「不懂得?可你的身体却很懂得。」曼苏尔笑着说了一句,塞米尔却对他的幽默感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