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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艺术品那样细致而精心地在自己臀辦之间柔滑的皮肤上描绘着。一朵玫瑰。塞米尔轻微地呻吟着,他觉得疼。每一针都像是钻到了皮肤深处,烧灼着,像是被无数的蜜蜂蜇咬着。曼苏尔在他身边半躺着,这时候托住了他的脸,温柔而缠绵地吻他。「忍一下,不会疼得太久的。」是的,比起蛇在身体里啮咬的疼痛,或者是把珠子从身体里硬生生挤出来的疼痛,这确实就像是蜜蜂蜇咬一样,不值一提。塞米尔尽量让肌rou更放松和柔软,并努力让微笑甜美一些。「是的,陛下。」曼苏尔放开了他,在床头上去取一个黄金的小盒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塞米尔开始害怕这些小金盒,就像是一个个带有魔力的盒子,每次打开,总是担心不知道会从里面跳出什么来。或者是一条黄金的锁链,或者是一颗发出柔和的光芒的珠子,总之,都是用来给自己制造痛苦而给他添加乐趣的东西。这次取出来的是一个小巧的金环,纯金的,上面连着一块圆柱形的琥珀和一把小金锁。塞米尔看到不是什么特别稀奇古怪的东西,悄悄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发现他的轻松似乎来得太早了,因为他看到曼苏尔在古怪地笑。「我的美人,这次这个不是扣在你这里的。」曼苏尔把手从他身下伸了进去,在柔软的分身上捏了一把。「这是穿在你身上的。」塞米尔瞪大了眼睛,浑身僵硬了。他当然见过身上被穿环的奴隶,不止是奴隶,很多舞姬都是这样做的。rutou上,肚脐上,甚至是……他直觉地联想到了最糟糕的地方,但是曼苏尔的下一句话,让他知道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错了,美人,不是在这里,是在……」曼苏尔在他的臀缝里那个隐秘的部位轻轻戮了一下。这时候刺青已经从后xue附近延展到了双臀上。「这里。」塞米尔全身惊跳了一下,让刺青的针一下子戳进了皮肤里。很疼,但他已经意识不到了。曼苏尔开心地笑了起来,「看来,这倒是个转移你的注意力的好办法。」他把那个金环放在塞米尔的眼睛前面。「仔细看,是一对半圆的金环,合在一起就能扣住。用金锁锁上,就得用钥匙才能打开了。还有……上面连着的这块琥珀,是空心的,比平时放在你身体里面的要短和小,更像是一个酒杯。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了吧?」「从今以后,这朵花只能为我绽放。明白了么?」塞米尔的眼泪早已流了出来。疯狂地冲刷着他的面颊。曼苏尔偏过头,去吻他的眼泪。「你的脸,就像一朵带着露珠的玫瑰。」不,不要再用玫瑰来形容我。从今以后,我永远恨这种美丽的花。塞米尔忍受着身体被硬生生穿刺的疼痛和臀上刺青一大片火烧火燎的疼痛,流着泪绝望地想。曼苏尔的吻,渐渐地移到了他的嘴唇上。甜美的芳香的唇,是永恒的诱惑。感觉到他的亲吻越来越炽烈,纠缠住自己的舌头不放,直到渐渐夺去了呼吸,塞米尔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太多的经验让他知道,接下来必然是对自己的身体疯狂的掠夺。果然,曼苏尔离开他的嘴唇的时候,双眼直直地瞪着他身上那朵因为亲吻而美妙地舒展开来的花朵。扣紧的金环也不能阻止花蕊诱人的翕动,透明的琥珀能让人看到甬道里的景象。鲜红的颤动着的内壁,透过琥珀的折射,形成了更yin靡而迷人的色泽。塞米尔想开口,求他今夜先放过自己,但又忍住了。他的哀求只会让曼苏尔更疯狂和狂暴。让他惊奇的是,曼苏尔只是再次在他嘴上吻了一下,就站了起来。塞米尔有点害怕地看着他手上吓人的伤口,曼苏尔注意到他的视线,笑了一下。「被小猫咬伤了而已。不过,我会让这些伤痕跟着我,让我在去巴比伦的时候,也能常常记起你。」他抚摸了一下塞米尔的脸。「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锁得这么紧吗?我可不愿意在我出征的这段时间里,你再用你的身体来诱惑别人。」塞米尔在心里苦笑。曼苏尔居然相信了自己的气话。他忍耐着下身的几乎快麻木了的剧痛,垂着头低声问:「陛下,我可以去见见我母亲她们吗?」曼苏尔愣了一下,原来他这段时间的乖顺还是为了这个。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只要你能动得了,你就去吧。你不希望她们看到你这副样子吧?」见塞米尔眼里又含了泪,放柔了声音说,「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伤害她们。这样吧,你休息一晚,明天如果觉得好些了,我让玛拉达带你去。」他这许久不见的温柔让塞米尔怕得打颤。曼苏尔觉察到了他的恐惧,安慰他说:「不用怕,我现在不会再对你怎样了。我马上就要出征了,这一去会很久的。我希望留在我记忆里的不会是你这副怕得要哭的模样。对我笑一笑,嗯?」塞米尔笑不出来。但是必须得笑。他努力地想笑,他不知道带着眼泪的笑是什么样,但曼苏尔显然很满意。「睡吧,你会习惯你身体上的新东西的。因为,从现在开始直到我从巴比伦回来,你都不能取下它们。」塞米尔的眼里再次泛上了泪光。他俯下头,这次他的话是真心实意的,「愿你早日凯旋归来,陛下。」「那你会为我祈祷么?」塞米尔愣了一下,没有回答。第十九章第二天晚上,塞米尔让两个奴隶扶着自己,去母亲和姐妹们的房间。玛拉达跟在后面,他也是异常的沉默。塞米尔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看到的景象。一进房间,就满眼是血。满屋子似乎都被血淹没着,鲜红的,刺目的,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太多的血,甚至让他看不清楚母亲身上的伤口。塞米尔不是没见过血,也不是没见过这么多血。但ran这次不一样。躺在血泊里的是他的母亲和姐妹。他开始尖叫起来,他的叫声回响在空旷的宮殿走廊上,像是看到死神来临的声音。一声又一声,一声比一声高,他捂着自己的耳朵,拼命地叫着。直到曼苏尔赶了过来。曼苏尔看到这种景象,也惊诧地瞪大了眼睛。他立即把塞米尔的眼睛捂上,紧接着把他拥进自己怀里,轻轻地带出了房间。塞米尔的手臂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脖子,紧紧地抱着他,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块浮木不肯放手。当意识到自己抱着的人是谁的时候,塞米尔的黑眼睛死死地瞪着他,曼苏尔急忙捧着他的脸摇了几摇。「不是我,不是我下令杀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