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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唇齿间轻轻含着这个名字,然后化作一点微不可闻的叹息。当赵纯将那位圣子带离浅坑,白玉柱上的红色如潮水一般迅速退去,然后顺着轨道聚集到浅坑中心形成一团。艳红的颜色形成一点翻腾着,然后迅速上升到空中,炸裂开来。红色的光点洒落一地,如同烟火一般。这一现象向着整个大陆昭示着燎原国的圣子降临。身后的人如潮水一般跪下,然后朝着远方感谢着神明没有抛弃燎原国。此刻背对着众人的赵纯却顾不上他们的反应,只因为他自己现在有点自顾不暇了。这一次却是他此生未有的狼狈感。起先他却没有感觉到,但当他彻底将秦远带离浅坑的时候,他感到有一连串的画面以着汹涌之势‘挤’进他的脑海之中。莫名而来的记忆全部都是梦境,关于秦远的梦境!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爱意,对于秦远的爱意。爱!刻入骨髓的爱意!心里好像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爱着眼前这个青年,深深的爱着这个人,恨不得将这个青年融入骨髓之中的深深爱意。这股巨大的感情几欲蒙蔽了赵纯的理智。脑中有蜂鸣声,扰得他心里像火烧一样。他看着这个青年,眼中是深深的爱意,但理智告诉他这份感情根本就不属于他。这位青年之与他赵纯,不过是陌生人罢了。身形不稳地晃了晃,赵纯脸色白了白,他知道这种陌生的感情在干扰着他。冷静下来!理智在脑中叫嚣着,赵纯闭了闭眼,几乎是用尽全部理智将这份感情压了下去。身后有脚步声响起,赵纯缓缓睁开眼,表情恢复成正常的样子。眼前这位召唤过来的圣子依旧是一副茫茫然的样子,仿佛对周边任何毫无察觉。赵纯眼中闪过一丝晦涩,然后转身吩咐过来的神侍将圣子带回神殿。☆、第3章国师是个渣2古怪,说不出来的古怪感!那样浓烈的感情,赵纯自问他此生都不会拥有的。一见钟情?赵纯忍不住扬了扬嘴角,弯起一抹嘲讽。他就是脑子进坑了,也不会以为他会有这种不理智的东西。若是喜欢真这么简单,他也不会就那么被捅一刀。明明之前他已经接受国师的全部记忆,但触到秦远之后却又涌进的记忆和感情,就像是更新资料包一样。抿了抿唇,赵纯再次召唤出那本手册。皇帝←?→圣子←?国师看着那个?,赵纯嘴角抽搐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不会真是感情箭头?!但是——赵纯像是想起什么又往前翻了两页。“1作为一个渣,除了必备的冷酷无情、卑鄙无耻等自带技能之外,你还必须能不心软。”这么一行字十分显眼的摆在合格渣手册的第一条!虽然赵纯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渣。但是!既然要做一个渣,那干嘛要那种感情!!!!虽然他赵纯没有体验过爱情,但是个人都知道爱一个人不就是要对他好么?!那么搞毛的冷酷无情啊!搞毛的人渣啊!难不成我喜欢秦远就得虐他么?喜欢你就得虐你?这什么鬼逗比设定啊!赵纯有些木然。仿佛感受到赵纯的想法,手册突然出现第三个条例。——3扮演期间,不要做出不符合人设的行为。不符合人设的行为?赵纯顿了一下,回顾了一下‘国师’的记忆。按照人设,这位国师如果是喜欢一个人的话,应该是那种倾其所有对那人好。这尼玛让他怎么做!赵纯有些哑然,干脆利落地甩了一下衣袖让手册消失,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喧嚣由远至近,直接在耳边炸开。好像有无数个人在自己耳边说话,那些声音扭曲着,如魔音绕耳,扰得他不得安宁。闭嘴!给我闭嘴!猛得睁开眼睛,当秦远看到头顶床帏的时候,心中的恼怒一瞬间凝固起来。窗外阳光正好,暗色的木质窗户半掩着,依稀可以透过间隙看到窗外的一抹绿意。开什么玩笑!秦远心里有些慌张,直接掀了被子走到窗边,十分粗鲁地将窗户推开。屋外景色很好,偶尔有微风拂过,轻轻荡起窗外的花瓣。再怎么美的风景都激不起秦远心中半分好感,此刻他心中是十然的慌乱。他分明记得现在还是冬天,屋外一片白皑。但如今的绿色跟这古色古香的环境又是什么!难不成秦怡又在给我恶作剧?秦远心中是不住的疑惑,但他十分清楚以秦怡的能力压根就不会找出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景色在他所处的世界除却虚拟世界之外几乎是不存在的。但,这里真的是虚拟世界么?刚清醒的身体并不很稳,秦远身形一个踉跄,慌忙扶着旁边的桌子以此来稳住身体。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因为宽大的袖子的扫动,直接带得桌上的茶杯滚落在地上。“嘭——”一声脆响,破碎的瓷片散落在地上。没有消失,没有化作银色光点消失!意识到这个问题,秦远的瞳孔缩了缩。“圣子大人,您醒了啊。”这个响动让守在外面的侍者赶了进来,他看到伫立在窗边的秦远,慌忙跪下行了个礼,十然的惊喜。圣子?!一连串奇奇怪怪的事情的冲击让秦远有些麻木,他无力地坐到椅子上,一脸灰败,“你是谁?”“奴婢是燎原国神殿的侍者,圣子您刚醒是否身体不适,需要我唤医者来么?”看到秦远十分不好的脸色,侍者小心翼翼地说道。“圣子?”秦远脸色有些古怪,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你说的是我?”侍者脸上带着一丝崇敬,“当然是您,您可是国师大人从异界召唤过来的圣子啊,这代表着神明没有抛弃燎原国。”“召唤?!”听到这个名词,秦远瞪大双眼,惊讶出声。如果是召唤的话,说明他并不是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那么,他可能有回去的机会?想到这里,秦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倏然立了起来,快步走到侍者身前,直接拎住他的衣襟,“你快带我去见那个什么国师!”“你说圣子要见我?”倚在红木的栏杆上,将手探出栏杆,随意将鱼食洒到栏杆后面的水池里,赵纯问道。“是。”身后传话的侍者又补充道,“圣子大人刚刚醒。”“你们没有向圣子解释么?”赵纯问道。“还没来得及,圣子便嚷着来见您。”侍者回答道。“这样啊。”赵纯有些了然,任谁一醒来就处于这种陌生的环境都会慌张吧。他用着手帕拭了拭手,然后递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