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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个电影就不是正经事了么,难道打个仗连娱乐都不允许了么。”阮富山与几个孩子杠上了:“别说晚上,就是白天,大街上到处都是军队戒严,逮着谁就查谁,你们大半夜的跑出去,小心惹出事来!”阮陌寻向江韶矽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上场。江韶矽不负众望,果然腻了过去:“父亲,我们出入有司机接送,不会出什么事,十点之前一定回来。您要是实在不放心,就让周佟跟着我们。”周佟在旁一瑟缩,这五少爷的主意又打到自己身上来。阮富山对谁都可以硬下心来,唯独面对江韶矽时耳根子软,对方缠了几句,便对周佟吩咐道:“备车吧,叫小赵注意点,路上别出什么岔子。”这几个人欢天喜地的出了门,阮陌婷在车上拍了江韶矽一巴掌:“你的话还真管用,爸爸就听你的,以后出来玩就要带上你,方便。”阮陌寻指挥着小赵改变路线:“戏院戏院,听戏去。”阮陌杨脸色一沉,不乐意了:“不是说去看电影么,怎么去戏园子了,你不要把我们往乌七八糟的地方带。”阮陌寻勾了阮陌杨的脖子,嘻嘻哈哈个不停:“听个戏怎么就乌七八糟了,二哥你可别装正经,我听韶矽说了,你跟那个秦小姐亲嘴了。”阮陌杨急赤白脸的嚷道:“韶矽你居然出卖我!”阮陌婷对戏院十分好奇:“我也想去听戏,二哥,你回家不准告诉爸爸39、【首战告捷】...。”江韶矽示意小赵开往戏园子,回头看着后座上的三个人打打闹闹,觉得这日子也不错。街上果然有许多士兵巡逻,不少地方都被戒严了,小赵不得不绕道而行。江韶矽隔着车窗看到那些持枪的士兵,他这半年来不断听到有关江韶年的消息,他的哥哥当了团长,上了战场,立了功,可却丝毫不得人心。卢京城里骂声一片,暗地里咒骂着胡家军早日败了仗卷铺盖滚蛋。戏院里清冷了许多,阮家人要了一个包厢,点了几个小菜,阮陌寻安顿好众人,晃到别处去会小戏子了。阮陌婷头回来戏院,好奇心旺盛,吵嚷着让江韶矽带她参观一圈,阮陌杨责怪道:“你还是老实坐在这里,听一会儿我们就回去了,这样的地方有什么可参观的。”江韶矽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戏院人杂,三教九流混在这里,而且楼下就是戏台子和座位,后院人家又不让随便进,确实没什么好看的。”阮陌婷用手肘碰了碰江韶矽:“你倒是挺懂的啊。”阮陌杨扶额叹息:“他跟陌寻出来多了,自然就学来了,这个老三真是祸害人啊。”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久违而熟悉的声音:“韶矽。”江韶矽应声回头,入眼先是一群黑衣打手,紧接着那人长袍马褂风骨依旧的踏步而来。江韶矽顿时渗了一身冷汗:“杜先生。”4040、【酒疯】...杜靖棠已有大半年未曾认真见过江韶矽一次,现在的江韶矽在他的眼里,依旧新鲜感十足,或许是得不到才会更加想要。他仔细的把江韶矽从头看到脚,发出一声感叹:“你似乎是长高了。”江韶矽确实长了个子,可依然是瘦的,养也养不胖。他不愿在阮家几个子女面前被杜靖棠用这样亲昵暧昧的眼光来看,于是客客气气的请对方坐下来一同看戏。杜靖棠这大半年,横财依旧发,手下地盘各大场所日进斗金,加之后来转投沈琴维的工厂,从海洛因和军火生意上也获了利。胡万七因为战事,也顾不上与他计较细节大小。他可谓活得春风得意,俨然还是以前卢京城里唤风唤雨的黑老大。他的排场向来摆的轰轰烈烈,从楼下到楼上,无一不是他的人,连戏台子前都站着黑衣打手,简直比胡万七还要风光。江韶矽有把柄握在别人手里,不得不笑脸相迎,介绍了自己的哥哥jiejie,又恭敬的给杜靖棠斟了一杯酒。杜靖棠出于惯性,先叫人来试毒。惹得阮陌婷大感不满:“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我家五弟敬你酒,你不喝也罢,倒让一个下人把杯子接了过去。”江韶矽有意无意的跟阮陌婷使了一个眼色:“四姐,不碍事的,杜先生向来谨慎。”阮陌杨听说过杜靖棠的名头,对这一号人物充满好奇,但也明白其中的危险,急忙把meimei拉到一旁低声责怪:“你可不要乱说话。”阮陌婷也不是个孤陋寡闻的人,报纸天天看,新闻天天听,可她终是发了小姐脾气没管住自己的嘴:“中了一次毒就怕成这样啊,不都说龙门的人不怕死么。”杜靖棠明面上瞧不出一丝怒意,反倒呵呵一笑:“阮四小姐真是伶牙俐齿。”阮陌杨暗地里拽了拽meimei,阮陌婷回头白了二哥一眼,嘀咕道:“你怕什么,爸爸还跟胡司令有合作呢,他能把咱们怎么样。”杜靖棠不跟小女子一般见识,把目光移向了江韶矽,眼神中的光芒太过袒露,看得江韶矽浑身难受。他起身屈尊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韶矽,借一步说话。”隔壁包厢之内,杜靖棠把人都支了出去,江韶矽想起很久前对方对自己的侵犯,不由自主的警惕起来:“杜先生,我答应我父亲十点之前回家,有什么话请你快点说,我的哥哥jiejie还在隔壁等我。”杜靖棠忽然走到江韶矽面前缓缓蹲下,视线由下及上,轻轻的握住了江韶矽的双手,目光柔和:“我杜某还从未这样想过一个人。”江韶矽十分不自在,想要缩回手来,可杜靖棠不肯放,把江韶矽的双手拢起合在自己的掌心中:“你这小东西,我一见你,心里就像被猫爪子挠了一样。韶矽,我这半年来,换个无数个床伴,不瞒你说,个个都像你。你知道我的心思,我上次鲁莽了,今天我绝对不强迫你,你不要害怕…”江韶矽想要起身,杜靖棠说得这样露骨,他简直想要夺门而逃,他一边努力抽回手来一边故作神色严肃:“杜先生,我们许久不见,一见面就提这些旧事,实在不妥。我今天时间太紧,恕我不能奉陪,告辞了。”杜靖棠起身把江韶矽按回座位上:“该要我怎么说你,拿对外人那一套对我,说话变得这样客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