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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反应,沈砚小朋友一时慌了,眼见自家父亲答应给他的电子绘本就要泡汤,小家伙更是不遗余力地撒娇卖萌起来。他攥着季蔓笙的袖子使劲晃了晃,仍旧不肯罢休。“嘭——”一声骤然在耳边响起。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季蔓笙看了眼因砚宝太过用力的晃动,而从自己手里掉到地上的手机,屏幕已经碎裂成了蛛网状!呵,自家儿子还真挺有艺术天赋的,季蔓笙一言不发,斜眼轻哼了一声!沈砚小朋友一时傻了眼,他不是故意的吖!肿么办?嘤嘤嘤!由于这一变故发生的太过突然,还不待季蔓笙作出下一步的反应,小家伙就‘蹬蹬蹬’地跑了出去,瞬间没了踪影!呵,这小子竟然还知道三十六计、溜之大吉!一看方才他那副伪装出来乖巧懂事的道歉,就是某人的利益诱惑使然!不仅不真诚,而且还十分的敷衍!不久后,季蔓笙就在门口听到了沈砚小朋友鬼哭狼嚎、撕心裂肺的哭声:“爸爸,我错了,你别没收我卿卿的其他照片,电子绘本我也不要了!”“……”所以,沈砚小朋友刚才是想要套路她么?第71章那一句蔓笙,叫得她心口……沈景淮抱着沈砚进来的时候,小家伙自知有错,全程将那颗小脑袋埋在了自家老父亲的怀里。男人将小家伙放下后,砚宝颤巍巍地蹒跚到她的身边,双手使劲攥紧着自己的衣角,嘟囔着小嘴巴张张合合几次,才磕磕绊绊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麻麻,我知道错了。”季蔓笙循着娇滴滴的童声望去,就见自家儿子有模有样地把腰弯成了90度,服服帖帖地给她行了个大礼。“行了,别人不了解他我还不了解么,你许了他什么好处?”在季蔓笙的印象中,能让自家儿子如此善解人意的法子不多,投其所好这种事是她之前经常干的,不过那是碍于自家熊孩子在头上动土的太岁不是自己。领着儿子去给别人道歉这种事她做过很多次,没一次是这小子心甘情愿的!沈景淮将小人儿拉到身后,自己寻了张椅子坐在了季蔓笙边上,抿了抿唇,似乎还没想好怎么开口的样子。“不许给他买,否则道歉不作数,我是不会接受的~”床上的小女人颇有些孩子气的努了努嘴,同时将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看着上面极具艺术感的蛛网碎痕,沈景淮不由心虚地移开了视线,这锅可不关他的事,他不背的!旁边的沈砚小朋友一听父母的对话,情绪一下子就不好了,明明和爸爸说好的电子绘本,怎么说没就没了呢?沈景淮当着季蔓笙的面拨了个号,让卓白准备了一部新手机,并吩咐他将季蔓笙原本手机里的数据拷贝一份,直接传输过去。陆父过来送水果拼盘的时候,沈砚小朋友还是被自家母亲强按着头老老实实地道了歉,虽说心不诚,情不愿的,别扭地紧,但好在是把形式做到位了。这一夜,小家伙被安置在了陆缙的房间睡觉,沈景淮则跟着季蔓笙睡在了她的房间。因为床窄的缘故,两人挨得很近,比起之前两人相隔甚远的楚河汉界,现在只要稍稍翻个身就能摩挲个肌肤之亲。沈景淮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看了很久,比起季家宅院二楼的那个所谓的她的房间,这里明显有更多她成长的足迹,这些都被陆父从上城搬家时,毫无保留地从那里复刻了过来。翻看着季蔓笙从前一班大几十人的毕业照片,她总是站在最显眼的位置,容貌出众又个性鲜明的女孩,即便身穿土得掉渣的校服,也依旧能占据着醒目的C位。“以前追你的人,挺多的吧……”沈景淮合上相册,以一种慵懒的目光打量着露出半截白皙纤瘦的小腿,悠然拿着自己手机,正全神贯注刷微博的小女人。“嗯,也不算有很多吧~”她正忙着吃瓜的后续剧情发展,漫不经心地回答了句。熟料话一出口,她才猛然意识到方才沈景淮问的问题,自己的回答好像踩雷了!“噢?”男人移过视线,修长的指节尖部轻磨着下颚,语气轻佻中带了些审视的意味。“我的意思是,你老婆这么有魅力,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么?你赚了呀,还是买一送一的那种哟!”季蔓无辜地笙眨了眨眼,也不知自己这番强辩他听进去了多少,自己心底那莫名的心虚让她的手上的虚汗湿了一片。等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为什么要觉得不好意思,明明沈景淮自己当年也有很多死忠脑残女粉丝,一看到他就‘老公老公快娶我’的喊着,好不热闹!而她,作为沈影帝持证上岗的合法妻子,都没正儿八经地喊过两会‘老公’呢!可真真是太双标了。“买一送一?你说沈砚?那送的那个我不要了,可以吗?”像是故意逗弄一般,沈景淮一个用力将人拉入怀中,看来他猜得不错,两人相拥而眠,这床的尺寸倒是正合适。季蔓笙嗔了他一眼,倒也没急着挣脱出来,几番体验下来,她反而觉着这个大型抱枕手感还真是异常不错的说!两人这样你来我往地拌了一会嘴便觉着累的不行,从C市特地赶到安城这事怎么也得瞒着宋淑宁,否则指不定哪天她又见不着陆父了。“你过来些,这里本就拥挤,再分开睡不大合适。”季蔓笙每到半夜都有下床喝水的习惯,尤其是是夏天,尽管房间里开了空调,但沈景淮身上实在太热了,弄得她嗓子干哑地难受,总得喝些什么来缓缓。“我一直以为你不大喜欢我靠着你的。”这是季蔓笙发自内心的实话,以往每次例行公事完了之后,两人都隔着远远的,加上每次两人完了之后,沈景淮总要习惯性的把床单换了,嫌弃弄脏的床单影响到了他的睡眠质量。她本以为像他这样有洁癖的男人,应该也不大喜欢她挨着呢,毕竟正值盛夏,挺不舒服的。“要不趁着现在,我给你讲讲,我们最后那场牀戏怎么拍?”男人侧身单手支着头,半靠在床头,语态正经地说着让季蔓笙不自觉地想起那些两人之间不正经的事情。“不行,这不是在酒店或者家里,我们明早就走了,床单弄脏了难道要留给爸洗吗?”她可拉不下这个脸来,虽说陆父这个年纪大致应该能理解正直青春的他们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刻,但如果自己真这么做了,那可太丢人了!沈景淮的戏谑就此打住,仰面平躺在床上,他本就认床,在这里着实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