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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嘛。”凌阳霄早办妥了事,在一旁看完热闹,忍不住就来挑衅几句。安然没和他拌嘴,漂亮的眼睛斜了他一眼,上车。发动车子时,他动作微顿,说:“今天你看到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我哥。”凌阳霄啧啧两声,“我真难理解你,他一而再再而三对不起你,你这么护着他干什么?”“凌阳霄,这是我的事,再议论就自己走回去。”没骨气的人立刻举手投降,“不说不说了。”捕到男孩眼中闪过的伤痛,凌阳霄明白张牙舞爪不过是他唯一的保护色,真是爱逞强的小孩!他们回到小院,没想到安君慕也刚好到来。“哥?”十点左右就出了决议结果。以秦霜交出一半财政权为代价,安君慕免去板子也保留了继承权,但被规定短期内不能参与安家事务交易,现大事暂由安然定。安然知道秦霜交付的东西起了作用,但更多的其实是爷爷对哥哥的疼爱和看重,两人谈话时,他老人家没一句话不以哥哥的未来做题。更甚,若真如家规处罚哥哥,定会要把权力交给老爷子兄弟的子孙,爷爷当然不愿。“他是谁?”“朋友。”真是个深藏不露的朋友,杨亮忙乎了一天,竟找不到这人的半点信息!“你就是得知我身边冒出一个陌生朋友,特意来检查吗?”凌阳霄见状况不妙,主动请求退场,“你们聊,我先进去。”两人站在院门口,大眼瞪大眼,僵持一会,安君慕率先打破沉默,“难道你不认为自己昨晚做错了吗?做事前,先用用脑子。现在的你,根本不可能扳到路远!”这说的其实在理,可话从安君慕嘴里出来,就让安然受不了了,“我当然不能拿他怎样。因为他有一个疼爱他的mama,有个可以为他付出一切的哥哥,而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要靠自……”哥哥的唇直接吻下来时,安然刚好流泪。泪水混进交缠的双唇中,男孩恰张着嘴,他送进自己的舌头,逮住对方的舌尖纠缠咂吮,他力道凶狠的掠夺男孩甜蜜的气息,疯狂地侵占了整个口腔。凌阳霄愣愣看着夜里庭院外发生的一幕,全身的细胞都高温拉爆,整个人已然雷焦。他能理解成这是兄弟间安慰的吻吗?目瞪口呆望着吻得如火如荼的两人,房门推开的声音同时间吓了他一大跳。凌阳霄下意识的,大喊一声,“郭奶奶,今天的电视好看吗?”这电视上放映的八点档都绝对没他亲眼见的院子里上演的八点档好看!“好看好看,可我听到然然的声音。”郭妈走出来,见安然正在安君慕怀里,瞧不到正脸,“君慕,你也过来了,然然他这是怎么了?”“他不舒服,我带他去看看。”安君慕气息微微不自然。老人没在意,赞同道:“对,有病得及时看。”“嗯,我们走了。”“……就走了?”老人一脸唏嘘,折身进屋,“我也去看我的还珠格格,真是造孽,皇上怎么能喜欢夏雨荷的女儿呢?那不也是他自己的女儿吗?”奶奶啊,刚才还发生了和这不相上下的惊悚事呢!?可惜你没眼福!凌阳霄摸摸瘪肚子,一脸哀怨的慢悠悠往厨房挪,他今天又惊又饿的,也没人给他喂点米。好,自食其力吧。那两兄弟……他摇摇头,不能想了,晚上会做不好的梦。“放我下车。安君慕,我以安家代理老大的身份命令你,停车。”被吻的七晕八素,他迷迷糊糊就上了安大骗子的当。“安老大?!”安君慕眯笑眯笑。“对,安老大命令你停车。”安然气势十足。“你忘了,我现在可不归安家管,安老大!”安君慕眨眨眼,一脸戏谑。安然咬唇,撇脸,“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雪团也不会原谅你。”安君慕如偷得腥的猫儿,心情极好,一路开的飞快。出了城,不知不觉,就上了沿海的公路。“到了。”他解开安全带,凑过身捏捏男孩气鼓鼓的脸颊,“雪团也很重要,可它没你重要,你想为他送了命吗?”“哼。”“好吧,你说要怎样才原谅我?”恰时,天空飞机飞过,橘黄的灯光一闪一闪,像别致的流星。若流星可以许愿:我爱的男孩,你要原谅我,无论我将来做过什么让你的流泪的事,都要相信,你是我这一生的宝,你伤一厘,我痛三分。但我,定会护你一生周全。“如果,你追的上飞机,我就原谅你。”一时间,哥哥凝望自己的目光很深沉,安然知道自己出了一个难题,他心生不多懊悔,很快被昨天的怒气覆盖。哥哥狭长的眸子眨眨,“好。”“你又骗我。”“如果我背着你追上飞机,你会不会喜……多原谅我?”“原谅就是原谅,哪有什么多少?“安君慕摸摸他的脑袋,转过去,“上来。”他高贵的身子半蹲,双手撑在膝盖之上,安然看着,眼中涩意泛滥。身后环上一双手,十指在他腹部交扣,安君慕身子僵住。无论如何,我忘不了曾为我浴血奋战的你,那样的你几乎可以拿去我的生命。究竟要怎样,才可以把你从生命剥离?!下一次,我真的承受不起了。“然然。”安君慕覆住他的手。海浪拍岸,卷起朵朵雪白的浪花,海风咸涩潮湿,连着心都湿润了一片。人生在世,每次被一段感情折磨的痛哭流涕时,总不停告诫自己,世上好女人好男人何其多,我要放弃你绝不要再爱你,一次一次准备去找那个更爱自己的人,可忍不住一次次回头。谁也不知道究竟是哪次真的绝望,也许就是下次,也许下下次,或许两人冤家般牵扯一辈子。但伤害沉淀在心,终会成为无法愈合的伤疤。“飞机朝北方飞远了,你真能快过它吗?”“上来。”安然抽手,攀住他的肩膀,一撑,安君慕很默契的挽起他的腿,侧身往沙滩上跑。“哥,你弄错方向了。”安君慕背着人不语,只是一个劲往前跑。“哥,这是南方,飞机在北边。”“北飞的飞机总会南归。”“……”“他南回起飞时,我已经背着你跑过它了。”“你耍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