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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xue里埋的那根木柱随即开始了转动抽插。龙踏海的身体随着木柱的抽插而无奈地扭动着,分身也因为后xue被刺激而高高立起。他半张着唇,并不压抑口中的呻吟,只是低声地呜咽不已。唐逸见状,取了那个银色的铁头套过来,他们好久没给龙踏海戴这个东西了,而此时给对方戴上也不过是为了进一步刺激早已心性大变,沉迷于被虐玩的龙踏海。“盟主,你一定想念它了吧,来我这就替你戴上。”唐逸笑着把铁头套笼上了龙踏海的头颅,然后仔细地合拢了环绕对方颈部的铁片。龙踏海像个人偶似的乖乖地让唐逸替他扣上了这个沉重而窒闷的铁制头套,随着头套内侧的软胶紧紧贴上他脸上的肌肤与五官,他的嘴里即便没塞东西,被牢牢绷住的双唇也是再也无法分开,只能从鼻腔里溢出一两声闷闷的呻吟。(13鲜币)第一百零五章唐逸小心地调整着铁头上用于关闭眼孔和鼻孔处铁片的机关,他向来喜欢看到龙踏海被逼入绝境的样子,这一次也自然不会对对方手下留情。随着鼻孔处的铁片缩得越来越小,龙踏海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他轻轻眨了眨那双华光内敛的双眸,至少看上去非常平静,似是早已习惯了这样残酷的对待。唐逸满意地捧着铁头,眼里充满了笑意。“盟主,舒服吗?”“唔……”龙踏海眨了眨眼,沉沉地闷哼了一声。柳轩有些不舍地站了过去,轻轻抚摸起了龙踏海结实的胸膛,他用手抚弄着龙踏海的两侧乳粒,将之揉搓得大了不少。“阿海。”风无咎走了上前,看着身体变得更为yin荡的龙踏海,他轻启双唇,喃喃地念起了对方的名字。龙踏海一边随着逍遥椅机关的转动扭动着被固定在上面的身体,一边冲着风无咎使劲地眨起了眼。风无咎笑着摸了摸那颗冰冷的铁头,仔细地端详着铁头上那张几乎与龙踏海一模一样的面容,柔声说道,“放心,义父马上就满足你。”说完话,风无咎自咐龙踏海的后xue已被木头男形拓展得差不多,随即便让柳轩关闭了机关,亲自解开了龙踏海,将他扶到了床上躺下。龙踏海看似温顺地侧躺在床上,急促的呼吸声从铁头鼻孔处的小孔溢了出来,听得风无咎心里痒痒。风无咎屏退了柳轩与唐逸,准备今晚好好享受义子入珠后的身体。尽管对于风无咎来说此时的龙踏海体内各处要xue被制,对方又是如此一副任人鱼rou的模样,但风无咎到底是担心他这内心从不真正驯服的义子会耍什么手段,当即用镣铐将对方的手腕松松地锁在了后面,也算加强了一些禁锢。他抓住了龙踏海的手臂,扶着对方平躺了下来,然后一手托起了龙踏海的腰,一手扶住了自己跃跃欲试的分身。“阿海,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风无咎心满意足地喃喃自语着,分身也随之探入了龙踏海早已自行分泌出了欲液的后xue内。他用力地挺着自己的腰身,将身下的龙踏海顶得呻吟不止,然而眼见龙踏海这番模样,风无咎反倒挺动得更加卖力,甚至他还伸手握住了龙踏海那根布满了小珠子的roubang,在自己手心里使劲摩擦了起来。龙踏海因为头戴铁头盔之故,着实难以言语,就连呻吟也变得支离破碎,恰似从嗓子中被揉碎了再挤出来一般。风无咎享受地听着龙踏海那诱人的闷闷呜咽声,掌心之中变得更为有力地揉搓起了龙踏海的男根,只消片刻功夫便让对方guitou处泄出一缕浓郁的阳精,粘粘稠稠地垂挂在了马眼上面。风无咎趁势挺了挺腰身,满眼是笑地撩拨起了龙踏海。“阿海,看样子你这根东西入珠后反倒是更为敏感了啊。”龙踏海呜呜地叫了两声,紧闭的双眼忽然缓缓睁开,被锁在身后的双手也慢慢攥紧了起来。突然之间,龙踏海猛然抬头盯住了正压在他身上费力抽插的风无咎,那双被铁头所遮掩的双眼里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恨意与得意。风无咎略略一惊,还未想明白龙踏海这样的表现是为何,对方双腿猛然一夹,竟狠狠地钳住了风无咎的腰身。又听得一声脆响,龙踏海之前被锁在身后的双手已经挣开了锁住他的镣铐,挥掌击向了闪避不及挣扎不得的风无咎。惊怒交加之下,风无咎只好猛然提气抬手,与龙踏海来势汹汹的一掌狠狠撞在一起。刹那之间,风无咎只觉内心一阵血脉翻涌,眼前也是一黑。他怎么都没想出龙踏海是如何冲破了体内被制的xue位,更无法得知为何被囚禁了这么久饱受了如此多凌虐的龙踏海,竟还能在此时有着此等深厚的功力与自己相抗衡。铁头之后,龙踏海的目光冷锐阴鸷,他丝毫没给风无咎任何喘息的机会,接连补上几掌拍在对方的要xue处,转瞬之间已是狠辣非常直接废掉了风无咎一身武功。风无咎闷哼了一声,一口鲜血径直喷到了龙踏海那张银色的铁面上,他无力地翕动着双唇,身体也渐渐软了下去。“阿海……”彻底失去任何反抗的风无咎被龙踏海推到了一旁。他口鼻之间皆是涌出的鲜血,那双充满了魔魅的眸子也逐渐黯淡。龙踏海不动声色地看着奄奄一息的风无咎,突然伸手猛地抓到了铁头之上,只见他指间缓缓用力,那个禁锢他的铁头也在他指间慢慢裂开碎去。“义父,要怪就怪你还不够心狠手辣。要是你一早便把我武功废去,乃至是断掉我四肢经脉,我也不会有机会再聚起内力对付你了。但是我,绝不会再犯下你那样的错误。”龙踏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角这才渐渐扬起了一抹傲慢的笑意,尽管他知道自己体内的变化必定和凌漠之前cao弄他时的意外有关,但是那次的意外实在给他带去了太多的恐惧与折磨,早已让他不愿再回想。风无咎有气无力地望着他这一旦脱困,便如困龙入海,复又变得骄横傲慢的义子,竟是微微地笑了笑。龙踏海有些不解地看着风无咎,探手一把攥住对方的衣襟,将人拉扯了起来。“你笑什么?”龙踏海问道。风无咎专注地盯着龙踏海,即便此时他已是面色如蜡,气息难继,处于绝对的下风与弱势,但是他眼里平静的目光却仍令龙踏海感到一阵不安。“阿海,就算杀了我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