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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么?上次大头醉酒的时候趴在倪显赫的怀里却是惊人的和谐。大头喝得有点晕,我扶着他,转战另一个相熟的比较安静的酒吧。凌晨一点,这件酒吧比较小,没什么人,一个吉他手在寂寞弹琴,灯火昏黄。“他强迫我!”大头竟然蹦出这四个字。我一惊,“他已经上了你?”大头仰面往后躺,“不是。”“那怎么回事儿?”“他用那个……我手脚都被绑住了……我……烦死了……没忍住……我呆不下去了……”大头脸涨得通红,身体还平躺在虚空里,我拽着他的手把他拉起来,脑子里把大头的几个断断续续的句子穿起来,得出一个答案:“不会吧?他用后面强迫了你?他强迫你上的他?”大头一张脸涨在那里不说话。我一口苏打水灌下肚子,感觉气泡在胃里面爆破。倪显赫真是个强人,欲中取之,必先与之。高,实在是高。别说是大头,就是我这样的调情高手恋爱低能遇见这样有心机有手腕豁得出去舍得下来的人,估计也得逃。不逃不行。不逃的话只能是被他吃的死死的,连个渣都不剩。我只能拍拍大头的肩膀,“兄弟,你保重。”大头自言自语:“他是报复我,一定是报复我,我只不过是不小心把meimei从楼梯上推下去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他一定是在报复我,我不能相信他……”“用性侵犯来报复,大概都是里写的。没有人愿意强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如果一个人强迫了一个可以任你宰割的人,那么这个人不是太爱你就是太恨你,或者是有爱有恨,或者是又恨又爱。”我说。我不知道大头和倪显赫有什么解不开的过往,可是倪显赫对大头的感情是实的。不过大头和我不一样,大头这个人每个女朋友都认认真真追求,认认真真对待,每一次恋爱都用十足十的真感情,可惜他忘得也快,失恋了喝一天酒睡一天第三天出去玩一天再看见前女友坦然到看陌生人。没办法,有的人情浓,有的人清淡。我是前者,大头是后者。“嘿!”一只手从领口滑到背脊,大V领的羊绒衫前领被拽到卡住脖子的位置,“小美人,我们又见面了。”MD!郑风这个混蛋怎么阴魂不散。这个姿势对我非常不利,本来后背就是空门,我又不是什么体力特别好能打的人物,我右手捉住他那只伸进衣服的手,他左手已经顺着被拉起来的羊绒衫下方伸进来在rutou上弹了一下。我一拳打向他的眼睛,他的头敏捷一偏,这一拳正好打到了嘴角。他伸出舌头舔一舔嘴角渗出来的血,我觉得他和影视剧里的吸血鬼有几分相像。“趁我还叫你一声学长,你能不能冲着一起玩过那么久的份上别来恶心我?”“别说的这么难听,”他在我旁边坐下,点了瓶啤酒,“我要去美国了,好不容易看见你来和你告个别,你非要来这么暴力的?”“谁叫你动手动脚?”他笑得带着十分暧昧:“动手动脚?我倒是想呢。”他上下打量我一顿,“我只动了手就挨了一拳,动了脚还不知道该怎么样呢?”“学长,当我求你了,别这么阴阳怪气行么?”活了两辈子的人了,不想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整些有的没的,也不想要埋一个定时炸弹,我想要跟他说清楚。我右手抚着大头,防止他跌倒,一边警惕着左边的郑风。他不动声色喝了口啤酒,“我玩过那么多男男女女,就两个最特别,一个是迟成,一个是你。偏偏迟成喜欢你,你也喜欢迟成。你们俩还在一起,你就和别人搞在一起了,反正怎么搞,都和我没多大关系,你说我能不能甘心?”“那是你自己心里有问题,喜欢迟成就大大方方去追,别暗地里做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可是现在我喜欢你多一点儿。”他无所谓笑笑。我隐忍着不说话,他忽然凑到我耳边,“算你走运,记得我们玩过家家那个公寓么?本来大美女我是要自己享用的,你运气好,临走前让我遇上了,便宜你了。”蛇一样湿滑的舌头在我耳朵上软骨舔了一圈,一个银色钥匙圈从他手心到达我的左手。我啪的一声点燃大头的zippo打火机,看见玻璃杯上倒映着的影子,跳动的火花照着我的脸,暧昧中有点阴森的英俊。火光熄灭时,玻璃杯子倒映出的是倪显赫的黑眼睛,带点儿意味不明的笑意,出现在我身后。我真不在犹豫要不要把大头再次交到他手上,却发现他身后的人,深灰色双排扣翻领呢大衣,黑色窄腿裤,软皮鞋,身姿挺拔,嘴角的笑带着一丝讥诮,苏如春的眼睛里真是冰封千里。23.一对蜉蝣“如春,你怎么来了。”我右胳膊被大头的脑袋压的有些发麻,左手下意识的箍住他的头,警惕地防范着倪显赫抢人。大头迷蒙中张开了眼睛,看见倪显赫,也不惊讶,甚至意识倒有几分澄明,“韩若,没关系,我跟他回去。”倪显赫看着我胳膊上躺着的大头,再看看我,眼神儿有点深,忽然对着我灿烂一笑,两颗小虎牙,十分可爱。幸好我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个人,要不然绝对会以为这是个无辜的小绵羊。倪显赫架着大头走了,剩下的就只是麻着手臂的我和冷冷的苏如春。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他刚才看没看见郑风的那些小动作,“你怎么穿的这么少,小心感冒,大医生。”他微微一笑,挑一挑眉,“倪学弟拉着我来找你和你的朋友,我想着第一次见面总要打扮一番,要不然不是丢了你的面子,谁知道我一来一个两个都走了。”语气略带嘲讽之意。“本来我是和大头一起喝酒的,谁知道郑风会凑上来了。”“唔,郑风这个名字倒不是第一次听到了。”他在我身边坐下,拇指抚上我的耳垂,“脏了。”我忽然觉得无法忍受。郑风自己没脸没皮蹭上来关我屁事,我自己还觉得恶心呢,难道我在这里和郑风撕破脸皮比较好看,本来他也要滚回美利坚联众国了。酒吧的灯昏黄昏黄的,弹吉他的少年在唱:“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我心里冰凉冰凉的,像在大冬天吃了根儿冰棍。我解释过太多次了,他听过太多次了,真的,假的,像戏一样。羽绒服兜里,两把钥匙不时碰撞,发出声音。想起郑风刚才的话,大美人,留给我,那个大